而就在我心思煩之時,前排副駕駛座上男人的對講機突然滋啦滋啦響了起來,接著一道略帶慌的嗓音傳了出來,“老大,不好了,他們追上來了!”
這話一出,車上所有人的表皆是一變。
可我卻知道肯定是傅司競追上來了!
“開快點兒!直升機接應地就在前面了!”
男人沉聲吩咐司機加速,接著摁下了對講機的開關,“不惜一切代價權利狙擊,不要讓他們再追上來。”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奈何雙手被死死地捆在背后,里也塞了布條,我掙不開也說不了話,只能無助地等著。
什麼也做不了!
可就在這時,我聽見后傳來槍響,一顆心更是了一下,像是要從里跳出來一樣。
這就是一群亡命之徒!
甚至可能是作戰經驗富的雇傭兵。
傅司競可千萬不能有事!
我心如麻地閉上了眼,眼淚卻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在這一刻我發現自己除了祈禱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越野車子顛簸得越來越厲害,我的肚子也開始變得作痛起來。
我的心一下子就張了起來。
寶寶……
我的寶寶。
因為前不久才剛剛做過保胎,醫生甚至還特意囑咐過近期要多注意休息。
我不知道這樣的況下,我肚子里的孩子能還能堅持多久。
這是我跟傅司競的孩子……
“哭什麼?”
就在這時,旁的顧廷手將我臉上的眼淚干,“相信我,你很快就會忘了他的。”
我猛地睜開了眼,心里陡然升起一不祥的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聽說過嗎?M國最近研發出了一種新型藥,能讓人忘卻近幾年的記憶……”
我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顧廷,眼神驚恐地像是在看一個怪。
顧廷的眼眸里卻閃爍著興的芒,“你放心,我會帶你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只要你吃了那個藥,我們就能回到兩年前,那時候,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阻礙,你還是那麼的我……”
“顧廷,你是瘋了嗎?就算真的有這種藥存在,我也不會再你!”
“不,你會的。”
顧廷手想要我的臉,卻被我一臉嫌惡地躲開。
他卻也不以為意,就這麼笑瞇瞇地著我,“夏夏,你了我十二年,如果沒有傅司競,我們還會像以前一樣幸福!”
“那是你以為的幸福!”我冷冷地瞪向他,“顧廷,就算失去記憶,我也不會重新上你!”
顧廷卻滿臉寵溺地笑了笑,“隨你怎麼,到時候,我們就知道了。”
我下意識地還想說話,可就在這時,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人突然開口道,“直升機就在前面,準備下車了。”
我滿臉驚慌無助地扭頭看向車窗外,果然看見一架小型直升機就懸停在空中。
很快,車子停下,顧廷徑直推開車門,拉著我就往外走。
我拼命地想要掙扎,可顧廷卻一把攬住了我的腰,近我的耳朵,低嗓音道,“寶貝兒,你如果不想你肚子里的野種出事的話,最好乖乖配合我。”
我滿臉憤恨地瞪向顧廷,沒有想到他竟然用我肚子里的孩子威脅我。
可是,我卻也知道,現如今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唯一的肋,我要盡我最大的力量保護好他,不能讓他出一丁點兒的事!
見我終于不再掙扎,顧廷微微勾了勾,俯想要在我的臉頰上印上一個吻,卻被我擰眉躲開。
顧廷卻也不在意,笑著吻了吻我的頭發,這才拉著我的手往直升機的方向走去。
螺旋槳引起的狂風吹得草木東倒西歪,我只能微瞇著眼,以確保塵土樹葉不飛進我的眼睛里。
這時,一架繩梯甩了下來,顧廷這才低頭解開我上的繩索,“乖,你先上去。”
“我不上!”
顧廷冷笑一聲,“你是想自己乖乖地抓住繩索上去,還是讓我讓人將繩子綁在你的上,拉你上去?”
我死死地瞪著顧廷,如果目能夠殺人的話,他現在早就千瘡百孔了!
“寶貝兒,你可要想好了,如果真要讓我手,你肚子里的野種可別想要了!”
“你除了拿孩子威脅我,是不是沒有其他法子了?”我冷冷地看向顧廷。
顧廷抿著,臉有些沉,連帶著嗓音都有些低沉,“你就說是你自己上去還是我讓人弄你上去?”
見我不說話,顧廷卻突地笑了一聲,當即冷著臉看向一旁的壯漢,“把繩子纏上拉上去!”
眼見著壯漢抓著繩索就要往我上纏,我知道那樣的力道,如果真纏到我的上,那我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保不住了!
“別我,我自己上去!”我拼盡全力一把推開對方,深吸了一口氣,攀住了繩索踩在了梯子上。
很快,繩索緩緩上升,我被直升機一點點地無限拉近。
直到耳邊螺旋槳的轟鳴聲震耳聾,一個男人出手將我拉進了機艙,我才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著氣。
而就在這時,顧廷也順著梯子爬了上來。
‘砰’!
一發子彈突然打在機上,顧廷嚇得趕著脖子往里面躲,“走,趕走!”
——是傅司競!
是他來救我了!
我瘋了一樣地想要往外沖,卻被顧廷死死地按在懷里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機艙門關上,直升機在空中盤旋一周后驟然拔高。
“你放開我,放開我!”
我瘋了一樣地掙扎,可是,卻掙不開顧廷的鉗制。
眼見著下方的景越來越小,越來越遠,我的眼前突然開始模糊了起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淚流滿面。
傅司競……
你在哪里?
快來救我啊,我好害怕!
可偏偏就在這時,肚子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絞痛,我滿是驚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疼,肚子好疼……”
天旋地轉間,無數暈昏昏沉沉在我眼前跳,接著,我只覺得眼前一黑,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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