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中午的這一通電話,讓我思緒繁雜,以至于下午的配音工作完全不像上午那樣順暢。
只是了為了能早早地收工下班,我只能調節自己的緒,強自讓自己投到工作中。
這樣一來,下班時間被拖延了半個小時。
跟同事們道別后,我便連忙提著包往外跑。
只是剛下一樓,就看見一道高大拔的影倚靠在前臺的柜臺上。
不知是否在科研所待過的緣故,明明是一慵懶散漫的姿態,可一卓越矜貴的氣質還是引得路過的生一個勁兒的回頭張,卻愣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搭訕。
畢竟那一的氣場,非富即貴,一看就是不好招惹。
“不好意思,加了會兒班,讓你久等了。”
傅司競倒是半點兒也不在意,沖著我勾一笑,“走吧。”
車子一路開到復興中路的東禾府。
這會兒的夕西下,車外紅霞碎一片絢麗,過云層照在人的臉上,留下一段瑰麗的剪影。
等到跟著傅司競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東禾府,我才反應過不對勁兒來。
既然是來參加宴會,那肯定是換服的。
可我上還穿著昨天跟林曦買的那套淺綠長,至于傅司競……
深灰的圓領衛哪怕被他穿的熨帖周正,可到底還是不合時宜。
這可是東禾府……
來這里的,哪個不是權貴通天?
我和傅司競若是真的穿這麼一出現在宴會上,保不齊還真的會為全場焦點。
而就在我糾結著要怎麼開口的時候,就見傅司競一路輕車路地進挑高的戶大堂,然后看著他刷卡進電梯,指紋解鎖房門……
當我站在足足有十幾米的落地窗前,我仍是沒有回過神來。
哪怕我之前知道傅司競的價不菲,份顯赫,卻也只是浮于表面,當真的目睹他連在東禾府這樣的地方都會有獨屬于自己的房間時,我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抱上的是多金貴的一尊大佛。
“你的服在臥室,我不知道你的喜好,所以讓人送了幾套過來,你自己挑一套換上就行。”
傅司競一邊說著,一邊揪著領口往上,直接單手將衛下來扔在了一邊……
我有些懵地眨了眨眼,看著傅司競那一寬肩窄腰,結實的軀側對著我,流暢的線條沿著腹往下——
接著便是皮帶卡扣的輕響聲。
“小學妹,你不會要看著我換服吧?”
我的臉登時就像是要著了火一樣,連忙扭轉了過去,“我……我去換服!”
聽著后若有似無的低笑聲,我逃也似得跑進了臥室,然后‘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太尷尬了……
進了臥室,我不用手捂著臉,只覺得臉熱得嚇人。
等到好不容易等臉上的熱度降了下來,我這才留意到房間里的禮服。
方才聽傅司競說讓人送了幾套過來,可這里何止是‘幾套’!?
足足有十二套!
我一邊暗暗嘆傅司競的‘有錢任’,一邊挨個挑選禮服。
方才雖然只是略掃了一眼傅司競的禮服,卻也知道他選得是一套純黑的暗系花紋的西裝。
我環顧一周,最后挑了一件銀白亮片長。
等到換好服,我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尋思著傅司競應該已經換號了,這才推開臥室門。
此時的傅司競正倚在落地窗前看著京都夜景。
似是聽見后有靜,他下意識地回眸——
見他眼睛直勾勾地盯在我上,許久沒有說話,我不有些張,連忙低頭看了一眼,“怎……怎麼了?這件是不是不好看?”
傅司競頭滾了一下,勾笑了一笑,“好看。”
我這才松了口氣。
今天是傅司競帶我來的,我總不能丟他的人。
方才為了搭配這一亮片長,我特意松松地挽了個花苞,又著重化了一下妝,突出一個流溢彩,熠熠生輝。
明艷無雙。
“走吧,宴會差不多開始了。”
傅司競沖著我出了胳膊,歪著頭笑得帥又紳士。
我輕笑了一聲,手挽上了他的胳膊,同他一起朝宴會的方向走去。
……
哪怕之前我設想過東禾府的宴會的場景,可等進了大廳,卻發現還是自己想象力太貧瘠了。
只見偌大的宴廳里琉璃璀璨,金碧輝煌,人頭攢間酒香麗影,從桌布到餐碟,無一不是致奢華。
而我挽著傅司競胳膊剛剛買進宴會廳,就立馬收到了數不清的目朝這邊投過來,期間更是不人上前跟傅司競打招呼,足以可見他在京圈的地位。
“傅,這位是……”
很快,就有人將視線落在了我上,帶著探究的目,甚至還有些微微訝異,就像是沒怎麼見過傅司競會帶伴出席宴會一樣……
傅司競輕笑了一聲,大大方方的指了指我,介紹道,“我家小學妹。”
我連忙出手打招呼,態度不卑不,“您好,我喬夏夏,是傅學長的大學學妹。”
“喬小姐,你好。”
我盡量讓自己姿態優雅,落落大方,不敢有毫的懈怠。
這里畢竟是傅司競的主場,我要做的就是盡力表現好,不要丟他的人才好。
想到這里,我深吸了一口氣,下意識地環顧一周,暗暗記著方才跟傅司競打過招呼的人,尋思著一會兒該說點兒什麼才能幫到傅司競。
“怎麼了?”傅司競一臉好笑地看著我,“里嘀嘀咕咕念叨什麼呢?”
“記人名和份呢,一會兒萬一他們再過來找你說話,我得對上號,別弄錯了,丟你的臉。”
傅司競勾一笑,“小學妹,當我傅司競的伴,不需要做這些。”
“?”
我滿是疑地抬眼看他,“那要做什麼?”
“什麼都不需要做。”傅司競低笑一聲,“就等著別人來結討好你就行。”
“……”
我一臉的哭笑不得,正要說點兒什麼的時候,眼睛的余突然瞥見一道悉的影,角的笑意頓時僵在了邊。
——是顧廷和陸清婉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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