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種種跡象來看,耶波應該是把這個人保護的很好,不然資料上怎麼可能連一點蛛馬跡都沒記錄?
達利亞對著照片看了良久,因為是俯拍,五本看不清楚,只能依稀辨別出纖細的廓。
達利亞把照片夾在指尖,只要想,沒有人能逃得過的五指山。
但在這兒之前,達利亞有自己的驕傲。
可不想從別的人手里搶男人。
達利亞把照片扔向桌面:“找到,讓消失。”
達利文覺得不妥:“耶波還沒有答應聯姻,惹怒他,對我們沒好。”
達利亞帶著點對混的偏見:“現在是我們說的算,他有選擇的余地嗎?”
赫爾蛻老將軍在世,他們尚且對耶波高看一眼,現在他無權無勢,僅僅握著X聯盟以及藥品出口。
說破天去也就是一個有錢的商人。
哪來的底氣跟他們板?
達利文老謀深算,知道耶波不是會輕易妥協的人,于是說道:“等你們結婚了,一切都還好說。現在手,你有什麼立場?”
達利亞意識到自己緒開始偏激,這是從前沒有過的。
達利文繞過辦公桌,拍了拍兒的肩膀:“我知道你喜歡他,爸爸不是正在幫你爭取嗎,別小孩子心了,趁著有空,多約約他,大方點。”
達利亞跺腳:“我怎麼沒約。”
結果耶波卻以會議為由拒絕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要開會,還是故意躲著。
達利文安道:“別著急,魚兒在被拉上岸之前都要掙扎兩下的。”
來俄亥這幾天,耶波要麼開會,要麼就是在開會的路上。
達利文作為軍方代表之一,關于葉真的部下能否回到故土這件事上,有著極高的話語權。
達利文在報告上指出的患,聽起來很在理,實則卻是故意為難。
耶波沒有軍銜,暫時沒辦法過達利文跟高層對話。
達利文就卡著這一關,迫使耶波原地踏步。
而且達利文已經跟墨西哥那邊通過電話,近段時間,墨西哥那邊會加大驅逐非法移民的力度。
到時候,反叛軍的力自然而然就會落到耶波這里,他一天談不攏,反叛軍就要東躲西藏一天。
達利文就不信,真到那個時候,耶波還能沉得住氣。
……
正午不錯,一輛拉風的吉普車停在了費德勒將軍的私人宅院門口。
費德勒不善際,私底下的朋友很,多數時間都在軍營里泡著,跟一堆小兵蛋子混在一起。
耶波的突然造訪令費德勒到詫異。
“費德勒教,許久不見。”耶波沒等人邀請他進來,便兀自踏進去了。
一只捷克狼犬晃著尾過來,耶波了它的腦袋:“真不敢相信,你還活著,南溪。”
費德勒冷臉道:“它盧比,南溪已經死了。”
耶波一愣,隨即出惋惜:“真抱歉,它們長得實在太像了。”
費德勒:“再說這些廢話,就給我出去。”
耶波舉著雙手,出包裝袋的酒瓶十分顯眼。
費德勒翻了個白眼,轉去拿酒杯。
耶波也習慣的翻了個白眼,邁步走到沙發前坐下。
這頓酒從中午喝到傍晚。
耶波本打算兩小時完事的,沒想到費德勒酒勁兒上來,又從酒窖里拿了兩瓶。
不涉及任何公事,只是聊回憶。
費德勒眼神微醺的看著耶波,說他非常懷念從前的日子。
耶波咽下一口酒,說他也是。
費德勒:“聽說你結婚了。”
耶波:“我外公告訴你的?”
費德勒見他謹慎的樣子,便沒有多問,只說他有幾張很漂亮的狐皮,曾經赫爾蛻問他要過,他沒有舍得。
費德勒也有個兒,但父兩的關系并不和睦,費德勒一心都撲在別人的孩子上,唯獨忽略了自己的兒。
那些漂亮的皮草費德勒本來打算送給兒的,但兒并不領,甚至連結婚都沒有正式邀請,只在電話里象征通知了一聲。
“我真得很后悔,如果我早點把狐皮給你外公,他也許就不會離開了。”費德勒低聲說道。
耶波心頭一絞,沉默的為自己又倒了一杯。
“拿回去吧,送給你的妻子。”費德勒指著掛在玻璃展柜里的皮。
耶波一點都不客氣,不拿走了所有皮草,順帶揣走了一犀牛角。
費德勒醉意朦朧的問他:“你拿那個干什麼?”
“送人!”
費德勒:“拿我的東西送人?”
耶波走的很快,捷克狼犬沖耶波狂吠,耶波斜睨了一眼,對方立刻閉。
“回見,南溪。”
后傳來費德勒憤怒的咆哮:“它盧比。你個臭小子。”
“給它換個名字吧,費德勒教。”
捷克狼犬委屈的嗚嗚兩聲,結果卻換來主人的質問:“為什麼不上去咬他?你個懦夫,如果是南溪,他本就走不出這扇門。”
……
耶波拜訪費德勒的消息在晚飯之前就傳到了達利亞父的耳朵里。
達利文臉上神不再淡定。
達利亞也是一臉的凝重。
耶波不會不知道,父親正在跟對方競選上將的頭銜,他公然拜訪對手,到底安的什麼心?
“難道他想支持費德勒?”達利亞驚慌道。
達利文一時間也不清耶波到底什麼意思。費德勒從前是他的教,禮節拜訪并沒有什麼問題。
可據說,耶波走出費德勒家的時候,手里抱著一堆皮草和一犀牛角。
那些皮草非常好,赫爾蛻不止一次討要費德勒都沒舍得,那犀牛角更是珍貴無比,費德勒珍藏了許久。
“這家伙是想賄賂耶波麼?”達利文自言自語道。
可這麼多年來,費德勒寧可自費給狼崽兵加餐,都不曾買過一瓶酒送人。
達利亞腦子也是一團漿糊,但想的卻是,如果耶波站位費德勒,那麼他們之前談的所有都要作廢。
“爸爸,怎麼辦,如果他們真的聯盟,我們的機會就更小了。”
達利文沉沉的看著前方的壁畫。
直覺告訴他,這不太可能。
“耶波應該比我更了解費德勒那木頭。他討好費德勒,本沒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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