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整理完,時淺走到客廳,見傅知寒在換鞋,趕飛奔過去阻止他,“等一下。”
“……”
傅知寒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彎腰的作停頓了幾秒。然而時淺沒說什麼事,只是激地小跑過來,穿著可的拖鞋站在他旁邊,在他不解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句,“我們倆是一對。”
順便嘲笑了他一下,“你不是說只有十三歲以下的人才穿嗎?原來傅總也沒年?”
“……”傅知寒咳嗽了一聲,嗓音里帶著譏諷,“那還不是因為你把我原本的那雙收了起來?”
呵呵,口是心非!
時淺換完高跟鞋,跟著傅知寒上了車。一路上他似乎有些心事重重,時淺回想了一下之前的那個電話,想來傅知寒可能不愿意見那個人。雖然不是特別了解傅知寒的家庭況,但是能看得出來跟自己差不多。
仰著頭,“不喜歡的話,要不然別見了。”
傅知寒有些意外,先前解嘉總是對他道德綁架,就連爺爺也強調他們的緣關系,或許他和父親的關系并沒有那麼僵,但是后來生生被得厭煩起來。但時淺現在對他說,不喜歡就不要見。
時淺小聲說,“我就不想見時海,剛工作那會兒他大概是遇到什麼困難了,想讓我救濟,于是在我老家那邊到說我沒有良心,連親生父親都不管,我當時看都沒看他一眼。”
又接著說,“誰說緣關系不能割斷,他做不好一個父親,我為什麼就應該去做他的好兒。”
時淺臉上還有幾分驕傲的神,但是傅知寒知道沒有一個健全的家庭是什麼樣的覺,很有人會做到若無其事,連他自己都不例外。
每次看到別人家庭滿的時候,都會想原來不是世界上每個父母都是合格的,只是想和普通人一樣,竟然也是一種奢侈。
傅知寒知道是在揭開自己的傷疤安自己,手攥住的指尖,心疼地握了握。
想到好像從來沒和時淺解釋過自己的家庭況,傅知寒垂下眸子想了想,半晌后開口簡單解釋了幾句。
他小時候就是跟爺爺生活在一起的,跟父母都沒什麼,他們離婚的時候都沒通知他。
真正讓傅知寒無法接的是,他們很快就有了新的家庭,好像他一直是多余的那個人。傅知寒不想跟他們親近的原因除了沒有之后,最重要的是兩方的家庭都已經容不下他。
他的語氣云淡風輕,時淺卻心疼得不得了,抱了抱傅知寒,“沒關系,我做你的家人。”
乎乎的,傅知寒還沒半秒鐘,就聽到接著說,“不愧是心地善良又漂亮的我呀。”
“……”
傅知寒還沒說什麼,爺爺的電話打了過來,話里的意思是催他過去。他想著已經約好,自然是不好放鴿子,因而兩人最后還是準時到了約定地點。
時淺跟傅知寒并肩進了門,遠遠地看見飯桌前爺爺旁邊坐著三個人,像是和睦的一家四口。要不是傅立群在,甚至以為自己誤了別人的包廂。再往右邊看,還有一位看起來很溫的知士,大概是傅知寒的姑姑。
時淺象征地笑了笑,大概是穿著有點日常,傅文石的眼神頗有些看不上的意思,但是也沒說什麼。
傅立群歲數大了,看到一家人圍在自己旁十分開心,“小淺啊,快過來到爺爺這里坐。”
時淺乖巧地點頭,找了個空位坐過去,順便把傅知寒拽到自己邊。
大家顯然很久沒聚過,這會兒都開始寒暄,中間傅知寒時不時地會點個頭,并沒有做出什麼表。
時淺坐了一會兒,傅文石看向,“時淺,你是做什麼的?”
仰起臉禮貌地笑了笑,“財經記者。”
“哦,是這樣啊。”他的表看起來微微有點失,但礙于在場沒多說什麼。
直到時淺去了衛生間,傅文石沒忍住道,“知寒,你一直很會權衡利弊,可為什麼找了一個任何方面都不能幫到你的人結婚?”
原本還算平和的氣氛因為這句話變得冷了起來,傅立群原本態度還好,這會兒也不高興,“怎麼著,我孫媳婦是我親自挑的,你有意見?”
這飯放在面前都有些沒有胃口了……
傅知寒姑姑見傅知寒臉沉了下來,給弟弟使了個眼,原本有機會和好,怎麼偏偏說這種話?
傅知寒瞇了瞇眼,“不需要幫我,只要在我邊就好。”
世界在到來前是灰暗無的,直到出現的那一刻,他覺得生活也有所期待。而不是像以前那樣,每時每刻都在重復昨天的日子。
他角的弧度微微有些嘲諷,“如果你今天來見我就是為了嘲諷我妻子的話,我看這飯沒必要吃了。”
傅文石的臉頓時難看起來,連帶著他旁邊的老婆和兒子都有些尷尬。
時淺洗完手出來,見飯桌上的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
傅知寒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包,“走吧。”
“嗯?怎麼了?”時淺一臉茫然地被他拽出來,等到出去之后才問,“你們是吵架了嗎?我們就這樣走了是不是不太好?”
他沉默了半晌,選擇避而不談,“吃飽了嗎?”
時淺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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