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個人都沒再說話,可時淺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的事。聽說媽以前就是因為自以為找到了真,跟外公鬧掰了,不惜要到跟他斷絕關系的地步都要和爸結婚。可是婚后,那個男人家暴,完全不像婚前那樣甜言語。
時淺很小的時候,惠以云說爸爸是媽媽的,可是時淺從來沒有從他上到他對惠以云一一毫的意。如果真的過,那麼本就是個笑話。
后來爸爸手打了,還記得自己臉頰腫得高起,鼻子流了好多,把惠以云嚇到了。從那之后惠以云離婚,再也沒在面前提起過那個男人。
想想外公活這麼大歲數,好像一直在為后輩心。之前還很堅定,但是現在卻有些搖,其實和傅知寒結婚,好像也不是一件壞事。
不傅知寒,就不會走惠士的老路。
嘆了口氣,心里有一點點的妥協。回去的路上時淺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闞子璇,后者正在追劇,“結婚嘛,要麼為了錢要麼為了要麼為了人品要麼為了,反正總得圖一個,不然你不如一個人。其實如果真的要結婚的話,傅知寒那樣的,還真是最理想的結婚對象,就夢里想到都會笑醒的那種。”
時淺抬起脯,“你看不起我,他夢見我也會笑醒。”
闞子璇損,“你確定不是噩夢?”
“在你眼里我就那麼一無是嗎?”
的老批閨當然把注意力放在了別的地方,化祖國的小黃花,“當然不是了,你還有,的,下次給我。”
時淺:“……”
轉眼到了周末,時淺還記得自己有個同學聚會,特意穿上上次買的那件低調復古的花朵,打開首飾盒,從里面挑出山茶花的耳墜戴上。
嗯……時淺從鏡子里打量了一下自己,覺得整還不錯就穿上高跟鞋出了門。
闞子璇開著包的車到樓下接,見時淺走過來,眼前一亮,“這是誰家的朋友?跟姐去吃個飯嗎?”
時淺覺得好笑,拉開副駕駛位坐了進去,“可以啊,晚上還能回你家。”
“嘖,輕浮。”
兩人說說笑笑到了同學聚會的餐廳,闞子璇挽著時淺的胳膊,小聲說,“那個簡依等會兒又要泡茶了,聽說最近混得還好的。”
曾經因為被流言傷害過,要讓時淺完全釋懷怎麼也是不可能的。
闞子璇把車鑰匙給泊車員,轉而跟著時淺往里面走,后者余瞥到旁邊有一輛邁赫的車,很像傅知寒的。
搖搖頭,不對不對,上次就認錯了,怎麼一看到邁赫就想到傅知寒呢?世界上開豪車的又不止他一個。
時淺剛這麼想,進去的第一眼就看到不遠的傅知寒在和服務生說著什麼,邊還跟著一個同樣穿黑西裝的助理。
果然是他……
瞪圓杏眸,還沒來得及反應對方的眼神就遞了過來,很平淡,好像只是看見了普通的一個人。傅知寒不聲地看了幾眼,今天很驚艷,子款式簡單卻恰好好地出部的線條。
他單手在兜里,又繼續跟旁邊的人說起話。
闞子璇順著時淺的視線看過去,“這不是你未婚夫嗎?哎,長得真好看。不去打聲招呼嗎?”
時淺瞥了一眼,似乎在提醒,你是不是忘記了上次誰說傅知寒喜歡男人的?要打你去打,我可不去。
闞子璇吐吐舌頭,趕躲著傅知寒進了包廂。
簡依已經到了,臉上滿是笑容,大概剛跟同學們寒暄過。時淺也笑著跟大家打了聲招呼,很快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拉了過去。皮白得發,又穿著一氣質的子,將曲線完全勾勒出來。
“時淺來了?”
“班花不愧是班花,畢業了之后更好看了。”
“之前誰說配不上這個名號的?那些人是不是瞎了?”
“還有闞子璇,你們兩個怎麼越來越漂亮了?”
因為時淺的到來,大家原本放在簡依上的注意力被轉移了過去,雖然笑著,但是臉有些不好看。簡依看了一眼旁邊的人,那個生立馬開啟了另一個話題,“依依,剛剛門口那輛邁赫是你男朋友的車吧?”
其他人投去羨慕的目,“是嗎?這麼厲害?”
等會兒?說的該不會是傅知寒的車吧。
時淺無語地看了一眼,倒是沒說話。但是闞子璇可看不慣這麼裝,“你確定那車主認識你嗎?天上牛皮都是被你吹上去的。”
簡依笑著說,“你這是嫉妒吧?”
“我嫉妒你?就算你男朋友開邁赫又跟你有啥關系,我自己能買得起你買得起嗎?”
“你……”
這個時候有服務生敲門進來,“不好意思打擾了,傅先生說今天的賬單由他結。”
這一出讓眾人很好奇,“傅先生,哪個傅先生?”
“誰啊?”
“難不是簡依男朋友,大氣啊。”
簡依也不知道這人是誰,想著服務生什麼也沒說于是也沒否認這人不是自己男朋友,反而模棱兩可地說,“他經常這樣,你們不用客氣。”
“……”
闞子璇用膝蓋想都知道這人是誰,剛想嘲諷幾句,服務生以為簡依是傅知寒的未婚妻,于是看向,“您就是時淺時小姐嗎?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請跟我們說,我們會及時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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