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又恢復以往那樣,拼命加班,不管有什麼項目總是沖在最前面,經過一年多的磨煉,開始慢慢可以著手自己開發一個項目,自己做策劃案,營銷方案,以及開展線下活。
這一年,進步很大,大家也都看在眼里,自此之后品牌部再也無人調侃專業不對口,一切仿佛已經走上了正軌,除了很能見到商煜珩。
總部關于江明市分公司總負責人的任命下來了,說是招到了新任負責人。
桑晚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出差,看到商煜珩將人拉到總群里,突然有點不適應。
總負責人招募到了,那就意味著商煜珩要離開了。
當晚,桑晚乘坐最晚的航班趕了回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張。
回到江明市已經十一點了,還是回了趟公司,站在天臺上俯瞰大廈下的風景,這里果然如商煜珩說的那樣,可以看到整個江明市。
風景看夠了,桑晚從安全通道走樓梯下去,路過總裁辦的時候,故意放慢了腳步,駐足了半晌,或許明天這里坐的就不是商煜珩了。
桑晚突然又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面,弄錯簽約書的數額,嚇得問他自己是不是要被開除了,然而商煜珩卻肯定地說是。
那個時候辭職報告都寫好了,后來才發現原來是商煜珩嚇唬的。
回憶著和他工作的點點滴滴,桑晚心里的酸楚更加強烈,良久,轉打算離開。
忽地,總裁辦發出一陣急促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撞到了,桑晚蹙眉,隨即準備過去看看。
這麼晚了,難道商煜珩還在加班?
可里面黑燈瞎火的,偶爾有一束很微弱的閃來閃去。
輕輕擰門把手,小心翼翼推開門進去。
偌大的總裁辦發出細細碎碎翻文件的聲音,桑晚的手心已經出汗了,心里很害怕,卻還是想過去看看。
越靠近聲源的地方,的呼吸就越急促,悄悄拿出手機,剛摁亮手機屏幕,不知道什麼東西朝自己砸了過來。
那東西很堅,又恰巧砸到的太,桑晚直覺得眼前一片花白,但同樣也不知道對方發現了。
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門口的位置,打開辦公室所有燈。
“黎總監?”桑晚皺著眉頭,語氣驚訝。
黎含還沒來得及跑到門口,辦公室猛然亮起燈,嚇了一跳。
“小晚,你...你怎麼在...在這?”眼神閃躲,背在后的手似乎還著什麼東西。
桑晚太被砸破,正在汩汩流著,正要開口說話,辦公室門口突然出現一群保安。
接著是商煜珩低沉且帶著威嚴的聲音:“黎總監,這次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眼見事敗,黎含只想拉個墊背,手指向桑晚所在的方向,“盜取公司機文件的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還有!”
桑晚懵了,怎麼又變小了?
“我沒有。”桑晚神不悅,一只手捂著傷的地方,掌心已經染上了,看起來十分狼狽。
商煜珩冷眼看著黎含狡辯,聲音仿佛猝了冰:“既然是同伙,為什麼要出手傷人?”
黎含表很張,大氣都不敢一聲,憋了好半天,“誰跟是同伙了,桑晚分明就是想搶這份機文件,我是好心替您收好。”
桑晚言又止,不是,明明是來抓間諜的,怎麼現在全把責任推到上了?
“黎總監,我進來的時候,您正在商總辦公桌翻找東西,還拿東西砸我,你怎麼顛倒黑白呢?”很生氣,瑩白如玉的臉頰染上紅。
商煜珩不想聽兩個人吵架,讓保安把人帶走。
桑晚以為自己也要被帶去公安局,咬了咬,只當自己倒霉,反正公司有監控,正不怕影子斜。
“去哪?”商煜珩語氣帶著不悅,看起來心非常不好。
桑晚扭頭,太已經不流了,就是干涸的珠掛在臉頰邊有些驚悚,一本正經回答:“去公安局做筆錄。”
商煜珩沒說話,走到門口將辦公室門關上,順便拉住手腕將人扯到沙發上坐下。
“一如既往的笨。”他瘦削的指骨猛地彈了下腦門,桑晚臉十分痛苦。
“你有病吧?”忍不住罵他。
商煜珩從立柜里拿出醫藥箱,背對著不知道在干什麼,“你有藥?”
白襯衫扎進西里,往下是他筆修長的,白襯衫較,影影綽綽能看到他結實的線條。
桑晚搭在沙發上的手微微攥,懶得搭理他。
商煜珩拿出消毒水和棉簽,在跟前彎下腰,輕輕理著凝固的塊。
雖然有些疼,但桑晚還算能忍,只是抓著沙發扶手的手越來越用力,指甲都快將沙發摳破了。
商煜珩稍抬眼睛,的這些小作便全被男人收眼底,理好傷口后,他用調侃的語氣開口:“弄壞了賠。”
桑晚:“?”
良久之后,才反應過來,悻悻然回手,嘟囔道:“都要走了還管那麼多,吃飽了撐的。”
“聽誰說的?”商煜珩坐在對面的茶幾上,單彎曲,坐姿隨意。
桑晚沒看他,“別人。”
“不想我走?”他往跟前湊近了幾分,語調帶著蠱。
桑晚才不吃這套呢,立刻手推開他:“想,我想你現在就滾!”
“滾出我的世界,越遠越好!”小臉皺一團,眉宇間皆是怒火。
商煜珩聽完的話,卻反應淡淡,他修長的手指不輕不重敲擊著桌面,“讓你失了,我暫時不走。”
雖然這個答案是以這種方式得知的,但桑晚心里還是舒了一口氣,可依舊不饒人:“那你要做好我結新負責人的準備。”
“隨你。”商煜珩回答得隨意。偏頭看向一旁。
桑晚心里是高興的,只是氣還未消,不想讓他知道自己不希他走。
“結新總裁的人太多,你得排隊,按目前進度看,得排到二十年后。”商煜珩手了眉心,語氣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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