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讓人把大門打開,自己拄著拐杖,站在門口等著。
黎肆帶著云岫下車。
黎老爺子看到云岫,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岫岫?”
云岫看到黎老爺子,也禮貌地了一聲:“黎爺爺好。”
再怎麼不爽,也不敢對長輩發作。
黎肆走過去,扶著黎老爺子往屋里走。
他也沒管云岫,自顧自地跟老爺子寒暄著。
云岫看著黎肆的背影,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幾口。
黎肆回頭,看到站在原地不,挑眉:“云小姐,進來啊。”
云岫深吸一口氣,努力下心中的怒火,一步步走進去。
老爺子看著兩人,捋著胡須,笑得合不攏:“坐坐,都坐下說。”
云岫被黎肆按在沙發上。
黎肆挨著坐著,一只手還摟住的肩膀。
云岫有些不自在地了子。
黎肆卻摟得更:“別。”
黎老爺子笑呵呵地說:“岫岫啊,這次來我們黎家多住幾天,阿肆,你也別整天出去鬼混了,好好陪陪岫岫。”
云岫連忙開口:“黎爺爺──”
還沒說完,黎肆就接過話茬:“好的,爺爺,我一定好好陪。”
云岫轉頭瞪著黎肆,低聲音咬牙切齒:“黎肆,你故意的吧?”
黎肆挑眉,語氣輕佻:“云岫,你拒絕我的時候,可沒想過我是不是故意的啊?”
云岫差點氣炸了。
強下怒火,轉對黎老爺子說:“黎爺爺,我有話想跟您說。”
黎肆沒給機會。直接對黎老爺子開口:“爺爺,岫岫不舒服,我帶上樓休息。”
“黎肆!”云岫猛地站起來。
黎肆也站起來,直接把云岫扛起來。
“誒誒!阿肆啊!”黎老爺子急忙起,拐杖敲擊地面的聲音十分急促:“你這是干什麼!對孩子要溫點!”
“爺爺,”黎肆腳步一頓,回頭對黎老爺子說:“我保證,我會對岫岫很溫。”
說完,不顧黎老爺子的阻止,直接把云岫扛上樓。
云岫捶打著黎肆的背,怒罵:“黎肆,你放我下來!你這個混蛋!”
黎肆充耳不聞。
他扛著云岫進了房間,把人直接扔到床上。
云岫被摔得七葷八素。
還沒緩過神來,黎肆就欺而上。
“云岫,”黎肆目灼灼地看著:“你說我流氓,那我今天就流氓給你看。”
說完,他直接吻了上去。
云岫氣得渾抖。
很想揍他。
可惜沒那個力氣。
的拳頭打在黎肆上,綿綿的,跟撓似的。
黎肆毫不影響。
他扣住的雙手,懲罰似的咬住的瓣。
云岫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又疼又氣,恨不得咬死黎肆。
確實也這麼干了。
“嘶──”
黎肆吃痛地松開。
云岫趁他分神,一腳把他踹下床。
一鼓作氣,撲過去騎在黎肆上,對著那張讓生氣的臉就是一頓毒打。
毫不客氣地掐,擰,捶,打。
黎肆也不反抗,就這麼躺在那里,任由云岫施暴。
云岫打累了,氣吁吁地坐在黎肆上。
黎肆手,攬住的腰。
云岫嚇了一跳。
黎肆順勢往上一拉,把抱在懷里。
“黎肆,你是不是有病?”云岫氣急敗壞:“你非要這麼作賤自己?”
實在不明白黎肆腦子里在想什麼。
明明就是個花花公子哥。
明明就是玩世不恭。
明明就是……
在黎肆上,完全看不到真實意。
可現在,他竟然一改之前玩世不恭的形象,乖乖地躺在那里,任由打罵。
突然,黎肆的電話響了。
云岫抬眸看他一眼。
黎肆視若無睹地抱著,手拿出手機。
“嗯,知道了。”
“我馬上來。”
他掛斷電話,了云岫的臉:“走了,寶貝。”
“誰是你寶貝!”云岫嫌棄地打掉他的手。
黎肆也不惱,就這麼抱著:“大哥有事我,我得趕去一趟。”
“你不想去也得去。”
云岫一聽,氣得七竅生煙:“誰稀罕跟你一起!你自己滾啊!”
黎肆低笑一聲:“哦,原來如此。”
他笑得肆意張揚:“不想跟我去,原來是想一個人待在我的房間里干壞事。”
云岫氣得臉發青。
黎肆看著的樣子,笑得更歡了。
抬手掐住黎肆的脖子。
咬牙切齒:“黎肆,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掐死你?”
黎肆毫不慌,甚至還有閑逸致地了的小手。
“你放開我。”云岫沒好氣地說。
黎肆懶洋洋地應了一聲:“嗯。”
云岫松了口氣,以為黎肆終于開竅了。
誰知道,黎肆抱著,直接把抱出了房間。
……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湖心島。
黎肆帶著云岫下了車。
湖心島的碼頭停著一艘游艇。
兩人登上游艇。
游艇緩緩駛向湖心島的正中央。
湖心島燈火通明,猶如白晝。
游艇靠岸。
黎肆率先走下游艇,他回頭牽住云岫的手。
云岫撇撇,想要掙。
黎肆握得很。
云岫掙不開,看著他臉上被扇紅的掌。
只能認命地被他牽著走。
一上岸,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
宮硯執臉上……也留著五個鮮紅的掌印。
云岫瞪大眼睛,看著宮硯執的臉。
宮家家主,在家也會挨打?
心里默默為郁昭昭豎起大拇指。
這得是有多彪悍的人才能在房夜把宮硯執的臉打出五個掌印啊……
“發生了什麼,嫂子又怎麼了?”
宮硯執全程黑臉,轉頭看著云岫:“你在客廳待著。”
隨后看向黎肆:“你跟我上去。”
黎肆立馬狗地跟上去。
云岫老老實實坐在客廳。
傭人奉上茶水,百無聊賴地等著。
二樓臥室,黎肆戰戰兢兢地站在宮硯執面面前。
一進門,他人傻了。
郁昭昭就靠在床上。
脖子上還有個被鎖住的皮帶。
……
大哥大嫂這是在玩什麼激play,然后把自己纏住了?
“給解開,看看脖子。”
宮硯執指了指郁昭昭脖子上的那個皮帶,鎖扣在后面,他解不開。
黎肆一聽,瞬間來了興致。
他湊過去,仔細研究了一下。
“有點難度啊,”他喃喃自語:“這誰這麼缺德?”
宮硯執臉黑。
他這怎麼聽都不像是個問句。
黎肆拿出匕首,把皮帶鎖扣割斷。
將郁昭昭脖子上的痕跡上藥。
“行了。”
郁昭昭了手腕,扭了扭脖子。
這種事讓黎肆知道了,實在太丟人了。
黎肆也覺得自己不該知道。
識時務地帶著云岫溜了。
“小兩口越玩越變態!”黎肆碎碎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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