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茵茵來了?”
兩人正往屋子里走呢,剛走到大門口,就聽到一道中氣十足的老者聲音。
隨即,便見傅老爺子拄著拐杖,從屋子里走了出來,臉上都是笑容。
傅老爺子邊,跟著傅元景、傅希月兄妹倆。
江離染也在另一邊,跟著一起出來。
幾個人看到言茹茵,臉上都帶著笑容,顯然很開心。
后跟著搬運禮品的傭人,婁霆霄站在言茹茵的旁邊。
言茹茵往前走了兩步,語氣和笑容都有幾分憨:“傅爺爺,新年好呀!”
“好好好,看到你,什麼都好了!”
傅老爺子上前,對言茹茵道:“快進來快進來,我們都在等你呢。”
言茹茵笑了笑:“大家都來的比我早。”
“師兄,師姐,元景哥哥,新年快樂!”
婁霆霄臉上的笑意,跟著淡了兩分。
剛剛在謝家的好心,此刻在見到江離染和傅元景的時候,又沒那麼好了。
尤其是……看到傅元景。
大家都一起跟言茹茵說新年好。
在門口聊了幾句,傅老爺子笑著說道:“好了,都別在外面站著了,快先進來吧!”
于是,一行人便跟著進了客廳。
婁霆霄沒來過傅家,傅家以前的宴會,他參加過兩次,但都不是在宅子里,而是在酒店。
今天來了才發現,傅家也真是富麗堂皇,富貴迷人眼啊!
這里面的裝修和家,著傅家的奢華和低調。
不說這些家和裝修了。
就是掛在墻上的畫、擺在架子上的擺件,不是名品就是古董。
比起婁家來,也不差什麼。
傅家一向低調,外人也不太了解傅家的狀況。
但婁霆霄看著,卻明白,傅家不簡單。
比外人了解的,要更不簡單。
怪不得傅家人這般低調。
只怕,傅家的傅希月是最高調,被公眾知道的最多的那個人了。
幾人坐了下來,下人把言茹茵帶來的禮品往桌上一放,就退了出去。
另有傭人送了茶水點心來。
傅老爺子看著桌上的禮品,笑呵呵的說道:“還是茵茵孝順啊,送的都是我能用的上的東西。”
傅元景在一旁笑道:“爺爺,您都沒打開看呢,就知道是您用的上的東西了?”
傅老爺子沉著臉,一本正經,嚴肅道:“當然是了!茵茵哪次送的不是用的上的東西?”
說著,指了指兩個包裝盒上已經標明了里面是什麼東西的盒子,說:“你瞧,這兩個,這個是我喜歡吃的,那個,是我用的上的。”
“還有這個……之前我一直想拍,沒時間去拍,茵茵就給我帶來了。”
傅希月輕咳一聲,說:“爺爺,茵茵帶這個,我給你帶了個差不多的。”
“就是景德鎮的極品陶瓷枕麼?您剛可是看都沒看一眼!”
傅希月說完,大家都跟著笑了起來。
一個個臉頰上,全都是善意的笑容。
可是,傅老爺子卻瞪了傅希月一眼,說:“那就是你買的和花不如茵茵這個得我的心意,還是茵茵買來的好看。”
傅希月一噎,看著傅老爺子這近乎無賴的話,有些哭笑不得,說不出話來。
江離染在一旁笑著搖搖頭,對傅希月說:“你就別跟傅爺爺爭了,他這……心思偏的太明顯了。”
傅元景也跟著笑。
傅希月板著臉,神變得嚴肅了兩分:“爺爺,我知道您想要茵茵當您的孫媳婦兒,可人家都有男朋友了,您再怎麼偏心,也沒用啦!”
傅老爺子瞪了傅希月一眼,說:“誰說我想要當孫媳婦兒了才偏心的?”
傅希月調侃的看著傅老爺子:“沒有嗎?”
傅老爺子:“當然沒有了!我本來就喜歡茵茵,做不做孫媳婦兒,都一樣偏心。”
傅希月好笑,一時間無話可說:“行行行,您老開心就好。”
傅老爺子又問了幾句言茹茵恢復狀況,罵了謝景恒幾句,這才作罷。
罵完還喝了一口茶,忽然想起什麼,問一旁站著的管家:“咱們今天的宴會,有沒有給謝家也派送請帖的?”
管家忙說:“派送了的。”
說著,看著傅老爺子的臉都要變了,忙說:“這可是您吩咐要派送的啊,跟我們可沒關系!”
傅老爺子拍了拍自己的膝蓋:“大意了!本是看在謝家夫人養大了茵茵的面子上送一封請帖,別是謝家那小子會來吧?”
傅老爺子這樣一說,婁霆霄臉也變得凝重了兩分。
言茹茵說:“剛才倒是沒聽他說要來,但來不來……還真不知道。”
傅老爺子看了管家一眼,說:“這次就算了,要有下次,謝上謝景恒他老子和謝夫人的名字,謝景恒來了,不許進!”
管家忍著笑:“好好好,我知道了。”
傅老爺子這才臉緩和了一些。
隨即,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又看向一旁的婁霆霄,問言茹茵說:“這就是,婁家那小子?”
言茹茵點頭:“不是給您介紹過了嗎?”
“嗯,不錯。”傅老爺子點點頭:“這都帶來見我了,是打算結婚了?”
婁霆霄也看向言茹茵,傅元景目也不經意的往言茹茵這邊飄來。
言茹茵說:“打算明天回師門,給師父他們瞧瞧。”
“至于結婚,下半年訂個婚,結婚的事兒,晚兩年再說。”
傅老爺子便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說:“嗯,行。結婚這種事兒非同小可,可不能再像上次一樣,草草的就把婚結了!”
說到這兒,傅老爺子的神變得嚴肅了一些,神也更凝重了兩分。
傅希月便立刻站了起來:“爺爺,大過年的說這些做什麼?”
隨即,拉著言茹茵的手,道:“師妹,跟我去我房間,你上次讓我做的那首飾做出來了,除了你要送的,還有幾套樣品!”
“我打算初八發售,都已經宣傳出去了,你先來看看,趕送人了。”
“在這之前,看看還有沒有需要調整的。”
這樣子,其實就是要將人給帶走,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言茹茵自然明白師姐的意思,可還沒答話,人就已經被拉了起來。
轉頭,看向婁霆霄。
那意思很明顯。
婁霆霄一個人在這兒,似乎不大合適吧?
婁霆霄看出的意思,說:“你去吧,我在這里坐會兒。”
以前又不是沒跟傅家的人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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