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七七道:“你能這麼想的話,我覺得你應該就不用讓人太擔心了。我大表姐這麼厲害,不怪大家都喜歡,但卻不是屬于任何一個人的。你也不用太羨慕大表姐夫,莫看他是大表姐的夫婿,可他的苦惱肯定比我們多,只是我們大家看不到而已。”
阮玉:“我不羨慕他,相反,或許有的時候他還會羨慕我。”
鄔七七笑哈哈道:“對嘛,別總是去看別人有的,我們要多看看自己,我們也擁有別人所沒有的嘛。”
阮玉也跟著笑:“是這個道理。”
他擁有過一段和一起的年時,擁有過一場夢,這都是別人沒有的。他沒再有憾。
鄔七七打趣他:“阮哥哥,你現在能跟一個你不喜歡的人結婚啦?”
阮玉:“其實你也沒有那麼喜歡我,不過如你所說,是可以婚后培養的。你再不去送你大表姐,就要走遠了。”
鄔七七轉頭就咋呼著跑走了,道:“我們婚后的事,等我們婚后再慢慢說!”
阮玉只是淡淡笑了笑。
隊伍浩浩出了沐禮關,走在回京的路途中。
出城以后,馮婞騎著馬,看見山坡上有兩個沐禮關的百姓,正在起爭執。
路過聽了一耳朵,原來是這個家的狗不慎咬了那個家的羊,雙方協商未果,理論了起來。
理論也沒理論出個結果,于是兩人朝對方躬一揖。
馮婞便與沈奉道:“要是人人都像他們那樣,一揖泯恩仇的話,這世上就了許多紛爭。”
話音兒剛一落,就看見那兩人揖完以后,直起來便朝對方撲了過去,開始劇烈撕扯扭打,最后雙雙從山坡上滾了下來。
馮婞又與沈奉道:“不過這世上的許多紛爭不是彎作個揖就能化解得了的。”
周正開了眼界,道:“原來這就是沐禮關的禮。”
折柳道:“說起來好聽,不過都是些浮于表面的虛無的東西。”
摘桃道:“簡直毫無用。”
周正:“怎麼沒有用,至可以麻痹對方,從而影響對方打架時出手的速度。”
隨著離沐禮關越來越遠,西北那山坡草原綿延之地勢也逐漸被拋諸后,取而代之的是山林河流、莊稼田地。
周正在沐禮關留了暗人,隨時留意著謝永河的蹤跡。
很快就有消息傳來,周正向帝后稟道:“皇上皇后饒了那謝永河,他在城里安分了幾日,隨著我們離開后不久,他果真有所行!”
沈奉問:“他有什麼作?”
周正道:“我們前腳剛走,他后腳便也準備離城。”
沈奉:“盯他,看他究竟去往何。”
這種況,他極有可能去投奔他上家。只要跟了,說不定就能查出他背后的人是誰。
周正應道:“是。”
然,時間才過去兩天,周正就又收到暗人傳來的最新消息,神凝重地稟道:“皇上,那謝永河,死了。”
沈奉有些詫異:“怎麼死的?”
周正道:“他應該是怕被發現,所以沒走道,而是翻山越嶺,結果在山里被獵人當做是野給殺了。”
沈奉:“確認那獵人的份了嗎?”
周正:“的確是山里住了十來年的獵人,也沒發現他與外界其他人有聯絡的痕跡。”
沈奉便看向馮婞:“你認為呢?”
馮婞:“謝永河估計自己都沒想到,他千防萬防,最后防不勝防。我們又怎麼能想到。”
沈奉:“那這線索就這麼斷了?”
馮婞:“此次挾持阮玉,有可能是沖著你來的,也有可能是沖著我來的,可現在你我都安然無恙,對方說不定還會找機會下手的,等下一次就是了。我們要比對方更沉得住氣,要慌也讓對方去慌。”
隨后,永安王的封地也傳回了消息。
周正又向帝后稟道:“據探子回報,永安王自從離京回封地以后,就一直待在封地里沒出。年前年后,他還組織了宴飲游樂,許多人都有看見他過面。”
看樣子這條線索也行不通了。
馮婞嘆:“沒想到永安王在封地的日子過得這麼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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