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姜韻指控救命恩人的做法,眾人面面相覷,都愣住了幾秒。
姜韻難聽的話一句接著一句地往外冒,而鹿蕓委屈得直抹淚。
這個詭異的畫面,讓現場陷了一片凌之中。
終于一個闊太太站了出來,替鹿蕓打抱不平。
一是秦家的勢力有目共睹,幫鹿蕓會得到回報。
二是真的看不慣姜韻,覺得像個大傻春。
闊太太說:“姜韻,你出門時沒帶腦子,還是你掉湖里后沒把腦子撈上來?
秦夫人一直都在積極地救你,還因為擔心你流了眼淚。你瞎了看不見不要,但是噴糞就不能饒恕了吧?”
鹿蕓聽到這段的彩懟人話語,眼睛都亮了。
天了嚕,姐妹,你就是我的最強替。
以后姐罩著你,罩著你啊!
姜韻可不慣著這人 ,沒記錯的話,是珠寶世家歐家旁支,歐誠的老婆段碧春。
這人的娘家非常一般,是末等豪門。
而歐誠因為是旁支,也沒有什麼好的資源,自然不能給段碧春底氣。
打算先拿段碧春開刀,讓人知道惹了姜韻是沒好果子吃的。
于是盯著段碧春,眼神凌厲如刀,口吻不善,“小小歐家旁支,就敢在我面前跳?你歐家很快就破產了,因為所有的業務,我姜家都要跟你家搶!”
這一句話,直接宣判了段碧春的死刑。
心里直發慌,面也慘白了。
鹿蕓也沒有讓段碧春失,從方才的流淚可憐樣兒,一秒切換讓人聞風喪膽的秦家主母。
聲音冷厲,威脅意味十足,“誰敢歐家的業務,就是和我秦家作對。我秦家護歐家,護定了!”
段碧春立馬松了口氣,對著鹿蕓連連道謝。
其余人也開始勸鹿蕓不要生氣,讓大人有大量之類的。
鹿蕓面冷峻,說:“我們走吧!既然發瘋,就讓自己在這里瘋下去。”
說完,拂袖而去。
眾人回頭看了一眼姜韻,一個個都嫌惡地直搖頭。
“這真是現實版的農夫與蛇。”
“對啊!秦夫人多好啊,怎麼能忍心反咬一口?真是不知好歹。”
“哎,咱們以后可不能和一起玩。”
……
議論聲不大不小,都落了姜韻的耳朵里。
氣得咆哮起來,“我才是害者,你們都被鹿蕓蒙蔽了。”
可眾人就當不存在,不看。
小船一艘艘地劃走了,只剩下姜韻孤立無援地在小島上生悶氣。
一陣風吹來,了的瑟瑟發抖。
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船回去了。
扯著嗓子大聲喊,船不僅沒有停下,竟然還開得更快了。
姜韻打著哆嗦,自己的服口袋,想給宋天打電話。
宋天本來是的助理,但是一次意外的酒后,讓對宋天產生了興趣。
于是,兩人明里是助理和老總,私下卻是。
這一,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早就掉在湖里了。
氣得又嚎又砸石頭,想借此發泄。
搬起大石頭,狠狠地朝著湖里砸。湖水被激起來,水花濺在了的上。
氣得使勁兒地踢邊的大樹,不僅把腳踢得生疼,樹上拉屎的鳥兒也將粑粑抖落在了的臉上。
抬手一,發出了殺豬般的嚎。
“鹿蕓,我和你不共戴天!”
此時的鹿蕓,才剛上岸。
心愉快,帶著眾人吃吃喝喝到了下午五點,親自一個個地把們送走了。
臨走時,林謹看著島的方向。
鹿蕓勾住的肩膀,“放心吧,死不了。”
話音才落,就看到一個人從湖里探出了頭。
此時的岸邊,只有秦家的人了。鹿蕓也不必偽裝,冷聲笑道:“你上輩子是癩蛤蟆啊?這麼遠都被你游回來了。”
姜韻氣得發抖,“我要你死,你等著吧!”
鹿蕓無所謂地聳聳肩膀,“你怎麼讓我死啊?娘家家境不如我,夫家家境……哎呀我忘記了,你因為水楊花被休了,沒夫家。至于孩子嘛……哈哈哈,你和你表哥生的兒,更是和我家阿厲不能比了。”
姜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怎麼知道自己有個兒的?
那個兒,是結婚后第一年懷上的。
和表哥槍走火好幾年了,也沒懷上,他結婚了反而懷上了。
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打胎次數太多。
這次懷孕,醫生說流掉后就再難懷上了。于是便舍不得,只能留下來了。
可誰曾想到啊,竟然生下來一個智力缺陷的大頭娃娃。
一直把兒放在療養院生活,沒讓人知道過兒的存在。
見姜韻嚇得臉發白,鹿蕓嗓音淡淡道:“我警告你,以后再敢惹我的人,我一定讓你尋死都無門!”
說完,鹿蕓挽著兒媳走了。
林謹回過頭看了一眼姜韻,眉頭蹙。
這人腦子有泡!尋花問柳就算了,怎麼能對自己的表哥下手呢?
還真的把孩子生下來了,那可是近親結合啊。
蠢不可及!只是可憐了那個大頭娃娃。
鹿蕓見林謹若有所思,聲音溫和地說:“乖兒,我只是嚇唬,不會真把兒供出來的。
那孩子攤上這樣的父母,這輩子算是完了,我不會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收拾姜韻,我有一萬種方法。
今后的名聲已經壞了,不用我出手,自然有人會對落井下石。”
姜韻回到了家,氣憤地打電話給父母,把這件事的始末說了。
可沒想到父母一致認為,這件事是姜韻的錯。
姜父訓斥道:“你就不該在秀場惹怒林謹,秦家是出了名的護短,更何況林謹又是秦爺的心尖寵。
鹿蕓用這麼迂回的方式報仇,已經算是給姜家很大的面子了。我們在深州不能及時過去,你現在就帶著最名貴的珠寶去秦家請罪。
咱們兩家的戰略合作合同快到期了,可別因為你這件破事,毀掉了我們家的生意。”
姜韻聽了父親這段話,氣得兩眼一抹黑。
“我重要還是你們的生意重要?我今天如果死在了度假山莊里,你們是不是連尸也不會給我收?”
姜韻父親覺得兒愚不可及,不想與多費口舌,“去不去道歉你自己看著辦。但如果姜家的生意了影響,以后我就沒你這個兒。”
話落,他掛斷了電話。
姜韻眸底一片猩紅,氣得要把牙都咬斷了。
“秦家是吧?老娘還真不怕!鹿蕓啊鹿蕓,你最驕傲你兒子是吧?我要你兒子死無葬之地!”
說完話,撥出了一個號碼,“你有雇傭兵在開羅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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