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巧巧哪里被人這樣懟過?
一下狂飆上來,眼睛一翻,就準備裝死。
沒想到秦厲又發話了,“你孫子的集團出了事,要破產了吧?”
想到自己來京市的意圖,秦巧巧打算又不暈了。
點頭,說:“阿厲,你堂哥的事,你得幫一把。咱們是一家人,互幫互助大家族才能走得遠。”
秦厲坐在林謹的邊,手摟住小妻的細腰,“嗯,是要幫一把的。”
秦巧巧一聽,立刻松了口氣。面上浮現得意地笑,看向林謹。仿佛在說:你瞧瞧,我們才是一家人,你就是個外人。
可秦厲抱著小妻的臉蛋,“啾咪”一下,又說:“我們家的錢都是我老婆管,剛才你這樣說,只怕不樂意幫一把。”
“這、這像什麼話?秦家偌大的家族,還要一個人來管錢?”秦巧巧很不爽,覺得秦厲這是在跟故意開天大的玩笑。
鹿蕓笑得很爽,“阿厲說得是真的,小謹是我們秦家的當家主母,說一,我們都不敢說二的。”
“你、你沒出息!”表老夫人了鹿蕓的手臂,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
鹿蕓無辜眨眼,“聽兒媳婦的話,吃香喝辣的。如果我向您這麼討嫌的話,我怕以后老了被趕出家門。”
秦巧巧被氣得失去了理智,拂袖就走,沒有再去糾結找秦厲幫忙的事。
秦厲知道自家老婆委屈了,抱著又親又哄的。
林謹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這是的家,婆婆老公和傭人們又都向著自己,自己真沒必要和不相干的人耗。
可秦爺就是覺得對不起老婆,于是,提出一定要償。
林謹把他埋在自己脖頸間的頭拔出來,無奈天。
這到底是對的福,還是的禍?
秦巧巧一出去,就給自己的孫子秦開打電話。
秦開當然了解他的格,心里忐忑極了。
誰人不知道林謹是秦厲的心臟?
他高調地在網上示,是頭豬也不會想著去欺負林謹。
可偏偏就有比豬還笨的人,還真這麼干了。
他掛斷電話后,立馬給秦厲打電話,“對不起,阿厲。是我的錯,不該對秦家的當家主母指手畫腳的,你懲罰我吧。”
秦厲淡淡道:“你還算是個明事理的,這次我就放過你。但是再有下次,小心我把你們連拔起。”
“是是是,我一定記住了。”秦開本幻想著秦厲拉自己一把,可現在那個厲鬼不追責自己就要燒高香了,更別說求他幫忙了。
掛斷電話后,秦開忙又打電話去給自家訓誡一番,不準再去找茬。
秦巧巧氣得牙,決心要給林謹點瞧瞧。
給自己閨打電話,“月底秦家百日宴,我帶你們家茜茜去秦家參加宴會。”
對方一聽,開心得找不到北。千恩萬謝后,立馬派人去給茜茜準備高定禮服。
如果能在秦家的宴會上,勾搭上任何一個秦家的男人,那他們的未來,就要被改寫了。
……
秦老夫人追星回來,躡手躡腳地閃回自己的院子。
老人家左瞄右看,沒見到老不死的影,心里的擔憂瞬間了許多。
就在樂悠悠地朝前走時,秦老爺子“咳咳”兩聲,嚇得手一抖,把手里的應援料扔在了地上。
老爺子背著手,一步步朝著料走去。
老夫人眼疾手快,蹲下去收拾東西。可的手腕卻被老爺子一把按住了。
“又去追星了?”老爺子好不容易找到了老婆的錯,今天可是要好好地“教訓教訓”,找回一些家庭地位。
老夫人笑嘻嘻地說:“我們家庭寶好不容易來京市舉辦演唱會,我不支持一下,怎麼說得過去呢?”
“你們家庭寶?”老爺子氣得吹胡子瞪眼,“拜托!他才二十歲,可以當你的孫子了,還你們家庭寶,還對著人家的流口水,你要不要臉啊?”
老夫人默默地卷起全是秀的海報,順了順氣說:“庭寶為了這場演唱會,在健房鍛煉了兩個月,他很努力的,是我們學習的榜樣。為了以最好的狀態來見我們這些家人,他太不容易了。”
老爺子煩躁地堵住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你才是王八,你們姓秦的都是王八!”老夫人展現獅吼功,暴跳如雷。
老爺子心虛,自己膽子可真啊,怎麼敢說是王八?現在好了,有理變無理了。虧大發了!
就在這時,管家回來了。
這位八卦老人,直奔老爺子的院子。
見到老爺子,立馬大喊:“老爺啊,您的堂姐秦巧巧,去萬龍灣找夫人的麻煩,還洗刷家庭背景不好。”
本來在吵架的夫妻二人,眼睛頓時瞪得像銅鈴一樣大。
秦老夫人惡狠狠地看著自家老公,聲音發狠,“老不死的,你們秦家出了三服的親戚,都敢來找我乖孫媳的茬,你們家的基因,太差了!”
老爺子著腦袋,只出頭頂禿禿的一片。
秦巧巧怎麼還不死?跑來給老子添什麼?
老夫人一把在自家老公的肩膀上,力道越來越大,“等我收拾了那個老不死的,再來收拾你!”
話落,一把將自己的寶貝料塞在老爺子懷里,氣呼呼地跑了出去。
老爺子低頭看著庭寶的大,咬牙切齒:“我真是恨不得一把給它燒了。”
但是,他不敢。
怕母老虎發飆,更怕母老虎哭。
老爺子撇,“哼,我舍不得罵老婆,還舍不得罵你一個出了三服的堂姐?”
話落,他把料往管家懷里一塞,邊跑邊喊:“老婆,慢點兒,等等你年邁的老公。”
管家瞥了一眼懷里的男,嫌惡道:“上都不穿,有傷風化,燒了!”
于是他來傭人,說:“老爺恨不得把它們燒了,你們看著辦。”
傭人們得令,立馬架起火盆,當場焚燒。
屁顛屁顛追上老婆的老爺子,還不知道自己隨口蛐蛐的一句話,給自己埋下了多大的禍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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