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謹是中午才醒的,呆愣地盯著天花板,無比慨。
這世界上果然沒有不勞而獲的好事,得了這麼多份,代價也重的。
原來不到那一步,也可以有這麼多紛繁復雜的方式讓他快樂。
以前真是孤陋寡聞啊。
就在呆的時候,一抹高大俊朗的影走了進來。
秦厲掀開被子,把糯可口的小妻單手抱了起來。
林謹綿綿的摟著他的脖子,連埋怨的力氣都沒有。只是撅著小,看上去楚楚可憐極了。
秦厲是不想親的,他只是來抱小妻去刷牙。現在已經中午了,一直沒吃東西,可是會壞肚子的。
可是小家伙那張水嘟嘟的紅就這麼撅著,不是勾引他是什麼呢?
于是秦厲狠狠地親了兩口,林謹氣得薅了一把他的頭發,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的力道很重,秦厲的脖子出現了一個牙印。
秦厲并不惱,眼神里的意甚至更濃了,他的聲音寵溺又沙啞,“寶寶,沒咯到你的牙吧?”
態度這麼好,聲音還這麼勾人,林謹只能勉為其難的饒恕他的小放肆了。
秦厲把人抱去洗漱后,又把人抱到樓下吃飯。
傭人們并不在餐廳,只有他們兩人。
林謹索不從他懷里掙出來,乖乖地靠著他的口,張著讓他一口一口的喂。
秦厲很有耐心,把人喂飽后又抱回臥室,把哄睡著才去公司。
本來喜歡穿襯衫而且一定把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顆的秦爺,此刻卻穿著一件低領衫,把公司的每一個部門都晃了一圈。
所有人不想看到到他脖子上的牙印都沒辦法,因為他一說話手就不自覺的去挲那個牙印。
這包的作無異于在向大家說: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你們快來看我的脖子哦,這是我老婆咬的呢,形狀可吧?
大家雖然八卦心理十足,可卻不敢明目張膽的議論秦爺,畢竟他厲鬼的名聲在外,誰都不想去西伯利亞種土豆。
于是他們匆匆瞥了一眼,只能在心里腹誹:看來夫人是個兇猛的人,不像外表那麼和。
秦厲連開了三個會,這小牙印都要消失了,卻沒有出現一個有眼力見的人。
難道大家都瞎了嗎?怎麼就沒有人來夸一夸他脖子上的小牙印,可又別致呢?
無可秀的秦三歲,想到了單狗姚崇遠。
他平時和姚崇元都是打電話,有事說事,微信都很會發。
但今天他非得一遍又一遍的打視頻,姚崇遠在船上信號并不好,等回去后立馬給他打電話過去。
“阿厲,出什麼事了?你給我打了十多個視頻我都沒接到。是要給我看什麼文件嗎?你拍照過來就行。”
秦厲沒有回話,只是把電話掛斷,又發了一個視頻過去。
一接通視頻的姚崇遠就看到了屏幕上有一個放大的脖子,脖子上有一個牙印。
姚崇遠蹙眉,問:“你被襲了?是哪路殺手放狗咬的?”
秦厲慢慢把手機屏幕挪遠一些,出了他那張暗爽到不行的討打臉龐。
他翹回:“哎呀,都是林小謹那個小壞蛋吶,非要咬我一口。看把我疼的,只能找你告狀了。”
姚崇遠面如死灰。
踏馬的!人在特別無助的時候,真的想報警啊!
……
為了慶祝秦厲領證,秦家邀請了親朋好友在周六來老宅吃飯。
被邀請的名單里,本來是沒有程安國的。
但是秦厲讓鹿蕓加上了,他想看看,這個程安國到底葫蘆里賣什麼藥,竟然還去新西蘭找他。
周六。
老宅張燈結彩,就像是舉辦中式婚禮一樣。
管家打起了十二分神,讓全部的傭人都好好伺候,不能在這慶賀的日子出差錯。
外院熱鬧非凡,時不時的就傳來鞭炮響的聲音。
而林謹卻在秦厲的院子里,一對一上家教課。
沒辦法,因為坐月子那42天,落下了課程。
有幾門課的重點范圍劃得太廣,不得不補課。
秦厲上說著不準為了學習忽略他,可卻很誠實。
不僅讓補課,還故意溜達到雙胞胎的臥室。抱了這個抱那個,哄了這個哄那個。
他威脅:“小的們,都不準給老子哭。你們的媽在學習,不能打擾。誰哭了,老子就嘎了誰!”
小的們在肚子里就習慣了他的威脅,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這語氣是悉的。
聽到悉的語氣,靜靜就咧開,對著秦爺甜甜的笑。
秦爺擰著的臉一滯,呼吸都屏住了。隨后,他覺到了心尖的位置,暖流過。
他咽了咽口水,“要命!臭孩子真可啊!”
怎麼能笑起來,這麼抓心撓肺呢?
這林小謹的基因,真是太強大了,把笑都傳給了。
自己能不迷糊嗎?
秦厲把臉頰慢慢的往下,第一次忍不住和兒。
的,的。
“喲,跟吃涮牛似的,死了。”秦厲覺心跳還有些快。
靜靜眨著大眼睛,笑得更燦爛了。
秦厲的食指指腹,不控制的點在的鼻尖。小家伙躲了一下,隨即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咦……這玩意兒除了哭,還能發出別的聲音來。像只鴨子,真搞笑。”秦厲出一個沒見過世面的表,和王媽互。
王媽干笑一聲,誰家好人這麼形容自己兒的?
秦厲覺得好玩,又去另外一個孩子的鼻尖。
跳跳本來就想睡覺,被這麼了一下,直接暴哭。
“哇哇哇……”
秦厲一聽到哭聲,立刻捂住的,“不準哭!秦家的人,流不流淚。憋回去,老子數三聲。一、二……”
王媽了眉心,把跳跳抱起來哄,“好了好了,咱們加的乖跳跳不當秦家人了啊。隨便哭啊,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秦厲追著王媽就去了,“這話不對,王媽,我必須得批評你了。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如果哭可以解決問題,我都當上世界首富了……”
王媽腳下生風。
不能讓這癲公追上我!
秦厲喊著王媽的名字,卻覺口一熱。
低頭一看,靜靜尿了。
他的襯,一圈一圈的漾開一個大地圖來。
他氣得上頭,這小妮子還敢對他生生的笑。笑得勾人心尖,想親一口。
秦厲舉著靜靜,就像舉著一顆手榴彈。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
林謹還沒有上完課,秦厲就跑來一把抱住的腰,頭埋在脖子間拱來拱去的。
家教立馬收拾書本,說:“夫人,下雨了,我要回家收被子了。”
林謹看著燦爛的艷,默默的點了點頭。
等人走出去,才拍了拍秦厲的頭,聲音寵溺,“怎麼了?”
秦厲委屈,“王媽不給孩子穿戴尿不,你家臭孩子都拉我上了。”
林謹立馬一把推開秦厲,眼里的嫌棄很明顯。
秦厲不敢置信,“你嫌棄我?”
林謹打量他的確是換了一服,才又拉著他的手說:“沒有。”
秦厲重新抱著他,“你兒做的孽,你來償還!”
話落,也不等林謹同意,就含住了的瓣。
林謹知道他委屈了,就放任他親。
兩人正吻得難舍難分之時,一個驚詫又滴滴的聲音傳來了——
“厲哥哥,你在干什麼?你對得起我嗎?”
厲哥哥?
林謹一聽這話,立馬轉頭看過去。
本來以為是什麼妖艷的人,卻沒想到看到了一張稚的臉龐。
的個子和秦晚差不多高,材比例很好,但是臉龐很稚。
是個小妹妹。
秦厲擰著眉,兇的要吃人,“小屁孩,滾!你是不是長腦瘤了?說這種蠢話!”
小姑娘的眼淚“嘩啦”一下就流出來了,梨花帶雨的,還好看的。
秦晚急忙忙的跑來,拽著的手腕就要把人帶走,“要命啊!你來惹這活爹干什麼?”
可孩兒很倔強,就是不走,“我不走,我不相信厲哥哥不喜歡我。”
秦晚恨不得打暈,看向林謹,道歉:“嫂子,對不起啊。歐悅不是故意的,不由己啊,單這種事,太難了。”
林謹疑,“看起來很小。”
歐悅不滿,“我上個月已經滿14歲了,我是大人了。”
“秦晚,帶著你同學滾出去,小心我你們的皮!”秦厲威嚇聲傳來。
秦晚怕自己的補習班增多,求爹爹告的,把歐悅拖出去了。
秦厲解釋,“老婆,都怪我過分帥氣,上到八十歲,下到十四歲,總有人非我不可。”
林謹無奈一笑,“是是是,你最帥。我不生氣,還是個孩子,我相信你也不會這麼禽的。”
秦厲眨著大眼睛,趁機表白,“我只你,你知道的。”
林謹的小手扣住他的手腕,聲音繾綣,“我都知道。”
秦厲看著的睫,忽閃忽閃的,心都化了。
他把人勾在懷里,細細的描繪著的形,繼續剛才被打斷的事。
在門口蹲墻角看的兩個小姑娘,都發出了嘆氣聲。
歐悅嘆氣,是因為覺得天塌了。暗了兩年的男人,就這麼死心塌地的上別人了。
秦晚嘆氣,是因為知道,好閨難過了,肯定學習績要下。那就再也沒地方,抄作業了。
兩姐妹朝外走,走到花園里,秦晚一眼就看到了周家的二爺周瑋。
頓時眼前一亮,朝著周瑋招手,“周家二爺,快來啊!對象不?我有介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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