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也不管有沒有聽自己說話，一個人絮絮叨叨了一堆，還一邊跟保證。

“小乖，今天我去買糖炒板栗，那個老問我，你為什麼沒有一起來。”

“……”

“以后，我不會那樣對你了，你乖乖的，我們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好好在一起……”

“你想要什麼都跟我說，我給你買。”

“不需要。”溫漾淡漠地回道，眼眸不由自主地向了一旁枯黃的花草，以及夕……

有些慨……

有些人只有快要失去時才懂得珍惜，而且，還只會用這種偏執的手段。

他們在經過荷花池那邊時，池水之中的荷花早已枯黃，殘荷落日更顯凄涼。

看向了那邊的池水，不經過大腦的來了一句：“跳進這里面，應該能解了。”

沈宴地笑容僵住，但很快又圓場般來了一句：“這水這麼涼，你這麼怕冷，還跳下去？”

“……”

冷嗎？確實冷，但，覺得如果能解冷一點又算什麼，天知道，問完這個話以后。

當晚就把這池子給填平了。

“好了，小乖，不要多想好不好？”

“我已經找了醫生。”

上次就測試出了有重度抑郁癥，有自殺傾向，已經開藥了，都是摻雜在飯菜里。

但，基本上不吃那些，所以起不了什麼作用，要是直接給喂，又吐又罵的。

這是那個呆滯無神的眼神，以及總算上提的自殺，他可以想象，如果自己不在邊。

真的會跳下去……

“……”

沈宴握著的小手，帶著一路到了玫瑰園后面，那邊種了一些果樹，桃子，李子，梨子，然后就是那兩株柿子樹。

此刻的柿子樹上面的葉子已經掉了，只剩下黃澄澄像是小燈籠般的柿子。

這柿子樹還是剛剛被他抓過來時，偶然間吃到了柿子，然后夸了一句好吃。

他就人移植了兩棵柿子樹……

可之后再也不曾吃過柿子，今天他這樣提起，才想起這柿子樹。

溫漾站在柿子樹下，看著手可及晶瑩剔的小柿子，心底難得翻涌起緒。

沈宴摘了一個下來，遞給，可許久沒有接這個柿子，甚至都沒有抬眼看他。

繼續看著柿子樹枝頭的麻雀。

此刻想死的緒達到了巔峰，明明生活都這麼苦了，他還要這樣折磨自己……

真是倒霉了。

沈宴倒是不覺得尷尬，如果是別人，他早就暴跳如雷了，但是面對，倒是沒有太大的緒。

以前或許是有的，可自從上次自殺未遂加上沈明那個事，他都不敢吼。

生怕再出點什麼事。

“嘗一嘗？”

“我不喜歡。”這話很認真，又似乎是在說不喜歡他。

沈宴蹙眉，眼里的緒愈發深，腔里翻涌的怒火被點燃，真想好好教訓。

可，看著這小臉被凍的通紅，臉還下意識往圍巾里的樣子，又不忍心。

只是抬手了的臉蛋。

“好了，不喜歡就不喜歡。”

“摘幾個回家做柿餅吧。”

“我不吃。”

沈宴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自顧自來了一句。

“柿柿如意……”

然后，拿了早已經準備好的籃子，摘了些放進籃子里，就握住的手，帶一起往別墅里面走。

“今年會下雪，我帶你去雪，要不要去？”

蕭瑟的寒風之中，只發出小聲而抗拒的聲音：“不去，好累，我想休息。”

“那帶你回榕城過節？”

“不想……”

“都不想，我們慢慢想。”

“總有你想去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