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的人,不知道是怎麼熬過去的,只知道渾虛無力,瘋狂地想要得到些什麼。
一陣陣的熱浪,得快瘋了,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但一直都蜷在角落里,死死咬著手臂,生生撐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才被折磨得暈了過去。
在昏迷之前,能聽到沈宴,咬牙切齒的話。
“你行啊,溫漾,今晚我們繼續,直到你過來求我為止。”
“……”
溫漾這一天下來都是暈暈沉沉的,吃飯也沒怎麼吃,這個日子要怎麼過……
著漆黑一片的室,整個人抖如篩子,今晚上再來?估計,自己真的會被瘋。
夜晚,如約而至,他踏著月而來,今晚不同的是,他端了飯菜帶了服。
沈宴跟沒事人一樣開燈,坐在了離床有一段距離的餐桌子上。
他就這樣靜靜坐著,手指關節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面,一張涼薄的臉上滿是玩味。
那樣的敲擊聲,像是敲在自己心尖,讓自己想死。
溫漾整個人像是小鵪鶉一樣在角落里瑟瑟發抖,他坐在餐桌這邊,目鎖定在人上。
雖然只是那邊鼓起的一小團被子,但他還是忍不住。
“小乖,怎麼不吃飯?”
“……”如他所料,那邊的人沒有回答,不過,他也不惱,只是繼續道:“給你帶了你喜歡吃的紅燒和紅燒排骨。”
“還給你挑了一件新款服。”
“過來,我都給你。”
這話很大,雖然不,但需要服,這樣毫無尊嚴在這黑暗的環境之中。
不知道自己能撐多久。
“過來,我就給你。”
他繼續人,生怕不來,人再怎麼不愿意聽到他的聲音,不愿見到他的人。
可他拋出這樣的餌,確實心了,于是,畏畏從床上坐起來。
裹了上的被子,直接抱著被子就往那邊移,鐵鏈在地面上拖出一條長長的……
哐當作響的聲音,讓餐桌前的男人,瞇起了眼眸,這個聲音真的很好聽。
沈宴眸灼灼地盯著拖在地上的鎖鏈,聲音愈發:“小乖,這鎖鏈哐當作響的聲音,我可真喜歡……”
渾寒涼,想要折返回去,可眼看著就快到他跟前了,自然是不甘心的。
狗而已,何必在乎。
溫漾這樣安自己,依然抬步走到了他面前。
沈宴翹著二郎,手指關節依舊敲擊著桌面,眼神看著裹得跟個粽子一樣的影。
“又不是沒見過。”
“……”室一陣寂靜的沉默,最終是沈宴開了口:“杵著干嘛,坐過來。”
“難不要我親自請你不。”
溫漾眼神飄飛,一時間不知道看向哪里,怔愣了幾秒才抬步走到男人面前。
還沒站定,沈宴直接抬手將人拽進了懷里。
下意識地驚呼出聲,整個人倒在他懷里,臉在他的滾燙的膛之中。
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溫漾像是接到什麼惡心的東西般,立馬就彈坐起來,一雙眸含怒瞪他。
“別這樣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