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也是一名修士,但是修為不高,是於待晉陞狀態的高階巫師學徒。
這個傢伙控車輛,在森林的古道中極速穿行,時不時發出怪的聲音。
對於這種駕駛,司機明顯非常。
坐在後面的靈族人,從小到大沒有離開過森林,更沒有乘坐這種懸浮車輛的機會。
此刻極速行駛,帶來的失重和不適,讓一群靈族人面慘白。
但是這種環境中,他們不敢提出任何意見,所能做的事就是默默忍。
自從遭遇變故,整個村莊被毀之後,這一群倖存的靈族人變得堅強忍起來。
不在意各種痛苦,反而將其當一種鞭策,提醒自己絕對不能忘記仇恨。
然而他們的心,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比如這個負責開車的古怪傢伙。
他在開車過程中,播放著節奏清晰的勁音樂,一陣又一陣的聲浪令人到頭疼。
一群靈眉頭皺,卻又偏偏不敢多說什麼,只能夠強自己的不滿。
司機顯然清楚這一點,甚至就是刻意而為,故意在這些靈族人的傷口上面撒鹽。
「都笑起來,不要哭喪著臉,這並不能改變任何結果。
如果你們是聰明人,就應該化悲憤為力量,不要讓悲傷緒影響到自己。」
聽司機一番言語,似乎是包含善意,但是那欠揍的表和言語行為,卻覺這傢伙言不由衷。
故意用這種反差方式,折磨靈族人的神經,讓他們朝著崩潰的狀態發展。
靈族人越憤怒,他的表越興。
「夠了,喬,不要再繼續刺激這些可憐的小傢伙!」
沉默許久的黑袍修士,終於發出了不滿的聲音,制止了同伴的戲弄行為。
「你這是在冤枉我,我可沒有揭他們傷疤的想法,而是希他們能儘快振作起來。」
開車的司機聞言,頓時出委屈的表,大聲的為自己行為辯解。
「你就閉吧,我難道不了解你?」
黑袍巫師語氣嘲諷,瞟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司機,眼神中帶著淡淡的厭惡。
這個該死的討厭鬼,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揭開別人的痛苦傷疤。
別人越是越痛苦,他就到越發開心。
有時候真的想不通,這種混蛋怎麼活了這麼久,按理說早就應該被人打死才對。
或許真如傳言那般,這傢伙背後有強大靠山,是某位高階巫師的私生子。
同樣是這個傳聞,讓黑袍巫師不願意過度得罪名為惡魔喬的司機,以免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黑袍修士不願意搭理對方,不代表著喬會放棄擾,當發現逗弄一群靈沒有多大趣味時,喬又將目轉向了黑袍修士。
「夥計,看你一副緒不高的模樣,難不是遇到了什麼倒霉事?
不如說出來分,讓大家都開心一下,或許還能幫你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黑袍修士聞言,忍不住暗中拳頭,想要給這個欠的傢伙狠狠來上一下。
不過與此同時,他的腦海中也冒出一個想法,並且心頭也隨之微微一笑。
猶豫了一息之後,黑袍修士拿定主意,轉頭看向司機喬。
「這一輛車裡面,有一名看不見的乘客,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
喬聞聽此言,頓時出疑之,轉頭掃了一眼整個車廂。
毒蛇一般的豎瞳眼睛,掠過車上的一群乘客,接著又緩緩轉過頭來。
他看向黑袍修士,依舊是那種似笑非笑的癩表,眼底深卻暗藏著一的冷意。
「夥計,你在逗我開心嗎?」
喬就是這個樣子,他可以戲弄別人,絕不允許別人戲弄自己。
一旦發覺有人戲弄自己,他就會到非常生氣,並且會想方設法的進行報復。
或許這個傢伙,並沒有招惹到真正強者,否則就憑這種雙標行為,早就被拍死了無數次。
黑袍修士暗自冷笑,他並不害怕喬,更不在乎傳聞中的靠山。
若是對方敢於招惹,他也絕對不會客氣,勢必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幾年前一次行時,喬在暗中扯後,害得他差點被巫師聯盟的調查員抓住。
對方行非常蔽,並沒有留下任何證據,但是黑袍修士確定,就是這個混蛋在暗算自己。
他一直都在找機會,嘗試進行報復,讓這個該死的傢伙付出代價。
那個看不見的傷員,讓黑袍修士警惕不安,總覺得是一個極大的麻煩。
有心想要試探,卻又害怕承代價,因此一直都在猶豫不決。
喬這個混蛋,敢在這個時候主招惹,黑袍修士又豈能放過他。
心頭微微一,便決定將對方拉扯進來,讓喬面對那看不見的傷員。
這傢伙格扭曲,並且有嚴重缺陷,必然會騙上當。
面對喬的質疑,黑袍修士冷笑一聲。
「不到對方存在,說明你實力不行,記得以後不要再吹噓自己有多厲害。」
黑袍修士的嘲諷,本毫不掩飾,卻也激起了喬的好勝之心。
「我再問一句,你確定不是在戲弄我?」
喬的眼睛在此刻,已經變得有些發紅,不自的抖。
自己的載裡面,有一個自己看不到的員,這種事讓他到了深深的惶恐不安。
不知道這一件事還好,既然已經知道,說什麼也不能裝作毫不知。
這與他過去的經歷有關,並且為了一種心病,凡是與自有關的事,都必須要搞個清楚明白,否則就會到寢食難安。
行駛中的車輛,忽然間停了下來。
「親的小傢伙們,請你們告訴我一件事,記著千萬不要撒謊,否則喬叔叔會讓你們哭個不停!」
喬的眼睛越發鮮紅,目掃過一群靈族人,雖然他盡量出一副和煦笑容,但是卻無法掩飾那種扭曲躁。
知敏銳的靈族人,從這一名司機的笑容里,到一種令人心悸的扭曲。
「現在請告訴我,那一位看不見的同伴,現如今在什麼地方?」
靈族人不敢瞞,紛紛用手指向一地點。
喬看向那一位置,再三確認沒有人存在,心頭的疑越來越濃。
他看向靈族人,接著又看向黑袍修士,只見對方都是一副能看見的樣子。
當然那黑袍修士,不過是在裝模作樣,實則什麼也看不到。
一車的乘客裡面,只有他一人看不到,這種區別對待讓喬覺極不公平。
雖然並不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麼況,喬卻生出了極度的不安和憤怒。
「我不管你是誰,又是否真的存在,但在我的載上面,誰都必須服從我的指揮。
現在,立刻,告訴我你的來歷,或者從這輛車上面滾下去!」
喬面目扭曲,突然掏出一把短管晶石槍,對準唐震所在的位置大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