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周若安一直沒怎麼在律所面,有的工作甚至是在線上解決的。
這樣的態度,梁越也就估出的意思了。
藺家好像不打算把跟周家牽扯進來。
一直在周若安上花心思也就毫無意義。
一個星期后,梁越就出差了,出差的地方還是青城。
周若安在辦公室里聽助理匯報后,眸不由得沉了沉。
他果真不會死心,竟然還去青城了。
他以為他在青城能討到什麼便宜嗎? 周若安有那麼一瞬覺得這個男人太過急功近利,也太過愚蠢。
隨后周若安便跟藺京墨通了電話。
“你兩天沒回家了,怎麼忽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藺京墨接到的電話,故作不悅的問了一句。
周若安靠著椅背,把玩著自己的長發:“你每天回來的那麼晚,特別影響我的睡眠,反正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
男人的聲音轉而溫起來:“和你開個玩笑,別當真。”
周若安嗯了一聲:“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給我打電話,要跟我說什麼?” 藺京墨電話那邊的聲音約能夠聽到討論的聲音,周若安知道他很忙,但的電話他還是秒接。
“梁越去青城出差了。”
藺京墨神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隨后緩緩勾起角:“看來他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梁越要是見了溫如,誰也不知道會引起什麼后果,你不擔心嗎?” 這幾天藺京墨似乎一門心思都在繁忙的工作上,這事兒他好像就暫時放下了。
項家沒有得到想要的反應和回饋,估計是有點心急了。
“青城那邊有的是人解決他,我倒也用不著太擔心,只是這段時間工作太忙了,疏忽了你。”
因此他也就沒有很多時間去陪周若安。
“工作忙是正常的,誰沒有忙的時候。”
“這兩天忙完我就能按時下班了,到時候我過來接你,你想在家里住就住著吧。”
周若安努了努,最終也只是嗯了一聲。
——
梁越到青城的消息,藺鶴棠是第一時間知道的。
接著岳臻也知道了,于是梁越住的酒店就到了嚴的監視。
只是梁越比想象中要心急的多,剛到清河城第二天就找到了溫如工作的地方。
在信息捕捉方面,他的確是有點手段。
溫如從研究院出來時,看到了停在外面路邊陌生的車輛,車是剛開來不久的,這邊是不能長時間停車的。
梁越在看到溫如后,立馬就下車了。
“溫如小姐。”
梁越住溫如時,也快步朝走了過來。
溫如停住腳步,即將打開車門的手慢慢收了回來,看著一臉笑意朝自己走來的梁越。
昨晚已經在岳臻那兒看過這個人的資料了,這張臉算是眼的。
“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里,我們這里不允許陌生人停留太久。”
溫如一臉戒備和冷淡。
“我想,我們之前應該已經通過郵件通過了。”
梁越沒想到溫如對自己出現在這里一點也不意外。
看來他們已經先一步知道他來了青城,也是,青城是宋家的地盤,這點事自然是瞞不過他們的眼線。
溫如慢慢收回視線看向馬路對面隨風搖擺的樹上。
“你是項家派來和我談判的?還是和我談條件的?” “這有什麼區別嗎?” “我跟項家沒有什麼分,當年如果不是項青藍把我拐走,在外流浪十年,我在藺家原本該過著更好的生活,項家是哪里來的臉,覺得我會念什麼舊?我跟項青藍之間有什麼舊可言?” 之前關于溫如的傳言乃至調查,都和此刻擺在面前的真實模樣截然不同。
“溫如小姐要不要跟我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談?” 溫如的手機一直在響,是岳臻打來的,一直不接,電話聲音就顯得越是急躁。
靜默了片刻后接聽了電話,岳臻急躁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傳來了。
“怎麼不接電話?下班沒有?要不要來接你?”岳臻此時正在開車,溫如不用猜也知道他雖然是在問自己,但此刻已經是在來的路上了。
“你不用過來了,我這邊還有點事,忙完以后再聯系你。”
說完溫如很干脆的掛斷了電話。
溫如能想象到岳臻此刻的緒,估計是有點暴躁的。
“去哪里談?你找好地方了嗎?”溫如冷淡的目轉向了梁越。
梁越微微一笑:“已經找好了,只是還希溫如小姐能夠管束一下你們的人,不要打擾我們的談話。”
“原來你也知道青城到都是眼線,你竟然還敢來,項家到底是開了什麼樣的天價給你,值得你這麼不要命。”
“就算是你們真的殺了我,還有很多人前赴后繼,溫如小姐無論如何都躲不掉這一關的。”
梁越一直沒有緒起伏,說話也很客氣。
項家很看重溫如,他自然也是不能輕慢的。
溫如輕哼一聲拉開車門上了車。
梁越選的位置是青城的一登山公園,比較偏遠,而且到了黃昏時,人也很。
兩人爬到觀景臺著不遠,黃昏的風吹的整片山的樹葉都沙沙作響。
“項家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媽?”溫如率先開口。
“我們之前通過了,他們希你能夠回到項家去,你甚至能為項家的繼承人,項家在海外產業富,財力雄厚,怎麼著也比在藺家過的舒坦,也更有前途吧。”
這樣巨大的放在任何人眼前,都是難擋的,何況溫如還這麼年輕,從藺家得到的財富也沒有那麼多。
梁越以為,只要親自跟說了這些,是會心的。
可是溫如沉默安靜了很久,觀景臺上 昏黃的燈讓他看不清臉上的神。
“如果我不愿意,項家就要把那些所謂的證據放出來?” 梁越神漸漸凝重,這顯然和自己的語氣不一樣。
“大概是這樣,何況宋珃本來就和項家二小姐的死有很大的關系,他們的確證據確鑿,溫如小姐,這麼多年,是你被他們蒙蔽的太深了,宋珃那種經歷混到現在,又怎麼可能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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