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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掌中淪陷》 第1卷 第176章 正文完

過年夜,顧昭和顧晨一起陪韓銘吃了飯,顧晨就約了朋友出去玩,顧昭在家陪韓銘看電視下棋。

韓銘:“你不去玩?”

“不去。”顧昭盯著棋盤:“歇著。”

韓銘手里著白子,沒落下。

顧昭提醒道:“外公,到你了。”

韓銘卻把白子放進了棋盒里:“不下了。”

顧昭聞言抬眸看著他,角緩緩一揚:“您是不是心不好?”

韓銘喝著茶,沒說話。

顧昭笑了聲:“既然不下棋,那我們來聊聊天?”

韓銘神頓了下,放下茶杯:“聊什麼?”

顧昭勾:“聊聊我之前跟您說的,要您能答應我的那個要求。”

韓銘:“……”

“我知道您沒忘記。”顧昭手里還著一粒黑子轉著:“我說如果和謝斯言培養不起來,跟他退了婚,我要是還想跟孟京洲在一起,您不能再阻止。”

韓銘怎麼會忘,那天可是特意提的。

他還同意了。

“我理解您的顧慮,不過也有因人而異的道理不是嗎?有些時候可以一些偏見,比如……”顧昭拿出陳芳給的那份承諾書給他:“當初,您就是對孟夫人有偏見,才沒看到這個。”

韓銘看著承諾書上的容,以及落款的時間和簽名,臉微變。

隨后,他輕嘆一聲:“我沒對孟京洲有偏見。”

顧昭一笑:“是因為在我生日舞會上對他的試探,才有所改觀嗎?”

韓銘:“……”

顧昭當時就懷疑,這麼重要的生日舞會不可能出現那種小紕,除非是有人授意,事后一經調查,果然是他。

他給孟京洲制造機會,試探孟京洲會不會不顧一切的對做點什麼,但孟京洲只是在有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趕來,并沒有做出什麼逾越的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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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銘問:“你真的想好了?”

顧昭把黑子放進盒子里,蓋上蓋子。

“外公,我三十多歲了,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兒,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顧昭看著他:“您要相信我的能力,不會讓您擔心的事在我上重演。”

……

京城今年的春節雨連綿,整個城市都籠罩在冷霧里。

顧昭心想去瑞士雪,臨時買了張飛機票,并把訂票信息截圖發了朋友圈。

過年出去玩的人還多,只剩經濟艙,初三早晨出發。

拉著劉姐給收拾好的行李,讓顧晨送去機場。

顧晨笑著說:“姐,玩的開心哦,看到漂亮的風景記得發朋友圈,讓我也欣賞欣賞。”

他也沒說要跟著一起去。

顧昭:“好。”

八點登機,剛坐下沒一會。

右邊位子就落座了一個男人。

扭頭,看到男人的臉時,眼底頓時彌漫著笑意。

孟京洲瓣輕揚:“顧小姐,好巧。”

顧昭也是一笑:“孟先生說巧,那就巧。”

的笑容,讓孟京洲心頭

嗓音不自覺變得溫和:“怎麼突然想雪了?”

“在家無聊,天氣不好又沒地方玩,想換個地方找樂子。”

顧昭說著就抬手整理頭發,想把它扎個低馬尾。

一抹鮮艷的紅倏地從孟京洲眼前掠過。

是顧昭抬手時,寬松的針織出纖細手腕上戴著的那紅繩平安扣,在機艙和的燈下格外醒目。

他的目瞬間被那抹紅攫住。

紅繩隨著整理頭發的作輕輕晃,像是無聲的訴說。

飛機開始加速行,引擎的轟鳴聲中,顧昭剛放下手,就被一只溫熱的手掌整個包裹。

垂眸看向兩人疊的手,沒有離,反而緩緩舒展手指,與他十指相扣。

這個細微的作讓孟京洲角不自覺地上揚,拇指在手背輕輕挲。

“今天戴的?”他低聲問,聲音幾乎淹沒在起飛時的噪音里。

“不是。”顧昭眼里噙著笑,故意停頓了一下:“早就戴了。”

孟京洲想到了什麼,眼神暗了暗:“沒退婚的時候也戴過?”

這個問題讓顧昭眼底閃過一興味。

靠近,紅幾乎著他的耳廓:“要是戴了呢?”

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耳尖:“是不是……讓你覺得很刺激?”

孟京洲的呼吸明顯一滯。

顧昭清晰地看見他結上下滾,原本握著的手突然收

“是不是啊,孟先生?”

繼續逗弄,紅勾起戲謔的弧度:“我和別人訂婚的時候,心里想著你,戴著你送的東西……”

又拖長了尾音:“這種覺,是不是讓你很興?”

機艙燈適時地暗了下來,映得孟京洲的側臉繃。

他忽然轉頭,黑沉沉的眸子直視著,聲音低啞:“大小姐……”

手指懲罰地夾的指尖:“又在使壞了。”

顧昭輕笑。

不過經濟艙座位太集,不適合太過度說這些。

打了個哈欠:“起太早,有點困。”

孟京洲不地將肩膀低,朝這邊微微傾斜,形一個恰到好的弧度。

“靠我肩膀上睡會兒。”

“嗯。”

顧昭尋了個舒服的角度,靠在他肩膀上,閉著眼睛。

“你是怎麼買到這個座位的?”

“運氣好。”孟京洲說:“這就是所謂的天命。”

顧昭:“……”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

讓顧昭也不自的笑了笑,他偶爾孩子氣的時候,真的很可,用力的握了他的手。

十一個小時才落地。

這邊時間比京城慢七個小時。

“還好嗎?”孟京洲接過手中的行李。

知道除了迫不得已的況下不會坐經濟艙,這十多個小時讓很是疲憊,旁邊座位有人打呼嚕,也沒睡好。

顧昭:“不好。”

“那我們先休息。”

孟京洲直接了輛車前往酒店,目的地明確。

顧昭:“你提前訂酒店了?”

孟京洲說:“在機場登機之前就已經訂好了。”

話落,他眉峰輕挑地看著:“你沒訂?”

“沒有。”

“是知道我會定?”

“嗯。”

孟京洲看著一臉篤定的樣子:“我要是沒買到票呢?”

顧昭一笑:“你都說天命護了,怎麼會買不到。”

“……”

到了酒店直接出示證件辦理住。

顧昭很疲憊,行李也不想整理,從箱子拿了洗漱用品和睡就去了浴室。

這是一間很大的套房,有兩個浴室,一個臺明浴,一個臥室里的暗浴,在去臥室洗澡的時候,孟京洲把行李稍微整理了一下,也在臺的浴室里洗了澡。

他比顧昭先洗完,穿著酒店的白浴袍。

剛吹完頭發顧昭就出來了。

看到上穿的睡,孟京洲眸微怔。

顧昭緩緩坐在沙發上,手指勾著睡領,表還是帶著嫌棄的看著他:“怎麼辦?我還是覺得它丑死了。”

的腳尖卻不自覺地輕輕點著地毯,像只傲的貓。

孟京洲腔里突然涌上一熱流,被激和喜悅占滿,高興的簡直快要溢出來。

帶貓咪圖案的睡,是他們去淶城城玩的那一次,他給準備的。

當時就嫌棄它,不穿,沒想到睡留起來,還帶到了這里穿上。

這是,雖然上說著丑,還愿意穿,就足以證明的心意。

他驀地朝走過去,一把將抱起來坐在自己懷里。

顧昭:“你……”

話還沒說出口,下就被他住。

來勢洶洶的吻落下來,堵住了所有話。

上帶著沐浴后的清爽氣息,卻又燙得驚人。

顧昭下意識揪住他浴袍前襟,指尖到他劇烈跳的心臟。

空虛了快兩年的親吻,悉的覺在頃刻間朝侵襲而來。

讓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像從來沒分開過一樣。

立馬攀他的肩膀回應。

他的吻十分熾烈,像思念已久,現在要全部補回來。

顧昭承著這個近乎掠奪的吻,能清晰到他膛劇烈的起伏,以及齒間微微發的急切。

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還有著深深的滿足,驗到了擁有的快

一個深而纏綿的吻遲遲舍不得松開,直到呼吸短缺。

孟京洲的額頭抵著的,顧昭近距離撞進他深邃的目里。

那里面的意濃得化不開,還帶著失而復得的珍視。

“我重新給你買,買你喜歡的……”他角止不住的上揚:“款。”

顧昭捧住他的臉,輕輕在他上啄了一下:“好。”

這句回答讓他眼睛的芒灼灼發亮。

顧昭聲音無比:“孟京洲,真的很想你。”

話落,明顯覺到環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那灼熱的眼神幾乎要燙傷了

顧昭手指輕輕挲著他的臉頰:“你想不想我?”

孟京洲直接把抱起來,大步走向臥室,將下。

滾燙的像帶著火種,從的眉心開始燎原。

顧昭仰起脖頸,著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鎖骨凹陷,激起一片細小的戰栗。

“你說呢?”他的聲音帶著濃稠的眷愫:“沒有哪一天不在想你。”

耳垂突然被他咬住,輕微的刺痛讓顧昭輕

他趁機飽含怨念的湊在耳畔悶聲說:“遲早要被你折磨死。”

語氣既是委屈不滿,又像是控訴撒

顧昭指尖進他的發間,勾著脖子將人拉近:“我可舍不得。”

他眼底的芒更盛,一邊剝開上的服,一邊跪伏著迷的親吻

“那我就永遠……”瓣來到起伏的小腹:“伺候顧總姐姐。”

顧昭不甘示弱的扯開他的浴袍,掌心貪上他的腹

兩人以往纏綿的回憶涌上心尖,加上他如此虔誠的撥,令倍增。

熱意從相的皮炸開,都在沸騰,止不住的囂著。

手指抓繃的脊背:“孟京洲,我要你。”

孟京洲:“遵命,我的大小姐。”

……

從白天到晚上,再到天亮。

兩人第二天醒來后就前往雪場。

數千米海拔的雪山一座接著一座的映眼簾,不勝收。

兩人換了專業雪裝備,一起在雪道上飛馳。

顧昭紅白相間的雪服在茫茫雪原上格外醒目,一雪服的孟京洲始終保持著恰到好的距離跟在后。

三百多公里的冰川雪道上,兩道并行的痕蜿蜒向遠方,仿佛要一直延到天際線。

傍晚時分,他們坐纜車登頂。

隨著海拔升高,云海在腳下翻騰,遠的雪峰被夕了耀眼的金

顧昭摘下了護目鏡和圍脖,打開相機:“孟京洲,我們來拍照。”

孟京洲正在整理手套,聞言作一頓:“合照?”

“不然呢?”

孟京洲低笑的摘下護目鏡,站到后。

他寬闊的的后背,雙臂自然的環著的腰,下靠在的肩上。

顧昭臉頰朝他那邊親近,與他挨在一起,舉起手機,將他們跟后的日落照雪山一起留下了合影。

一共拍了好多張,孟京洲看到挑選了一張最滿意的發了朋友圈。

文案:男朋友。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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