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
江霖就死死的盯著孟京洲。
孟京洲淡然的睨著他:“干什麼?”
江霖輕哼一聲:“快問快答,開始。”
孟京洲:“……”
不給他說拒絕的機會,江霖就已經自顧自的開始問:“你跟真的結束了?”
孟京洲闔著眸:“嗯。”
“為什麼?”江霖不理解。
孟京洲看著京城的天空,正好。
讓他想到了他和顧昭在攀巖的石壁上,也是在這麼璀璨的下接的吻。
“不想越陷越深。”他低聲道:“你知道為什麼我跟之間沒有易,還是砸了那麼多錢?”
江霖擰眉:“為什麼?”
“因為給不了別的。”
江霖想了下,像是明白了。
孟京洲又不說太多他和顧昭之間的事,江霖不知道兩人之間的到底深不深。
只是現在聽他這麼說,江霖心里已經猜出了個大概。
因為對顧昭了心,一旦有了,就很難控制自己,會貪心的想要更多,又深知顧昭回饋不了同等的,他就想及時止損。
“可是……”江霖盯著他的臉:“分開之后,你也不見得變得多輕松,也沒多高興啊,看到傷的消息就急的團團轉。”
孟京洲深吸一口氣,沒說話,上車離開。
剛才雖然答應了,他知道也是不會聯系的。
說的沒錯,結束就是劃清界限,顯然,比他做的更好。
或許,這趟不該來,可他的心里又實在放不下。
尤其是看到這麼滿不在意,他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十二月下旬。
孫旭被抓,顧昭也徹底結束了‘養傷’,恢復正常工作。
期間顧青岳和孫沛嵐來找過很多次,始終沒從顧昭這里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什麼都改變不了。
孫旭被抓之后,孫沛嵐就去國外找孫琪,短期都回不來了。
顧昭這才帶顧晨回了顧家。
楊管家找人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清掃一遍,該扔的全扔掉。
顧昭拿了一副羽球拍,遞給顧晨一只。
“好久沒打球了,來切磋一下?”
顧晨抬起下,小到大:“姐,你以為還是小時候隨便我呢,你現在可打不過我。”
“還沒試呢,就這麼自信?”顧昭吩咐楊管家:“把球網拉起來。”
楊管家:“好的。”
兩人在切磋球技,顧青岳站在屋頂的臺上看著這一幕。
雖然他沒回答顧昭問他的那句有沒有后悔,在他的心深,確實是有后悔。蹉跎半生,他最后什麼也沒得到,怎麼會不后悔。
可人生沒有重新選擇的路,有些取舍一旦做了,就要承后果,他現在就是自食其果。
顧昭很久沒有打羽球,之前經常和顧晨打球還是在他上小學的時候,后來玩這個的機會就越來越。
兩人正玩得開心,顧晨高興的贏了顧昭好多次,不巧的是,顧青岳突然過來了。
他對顧晨說:“爸陪你打。”
顧晨的笑容瞬間就僵在了角。
他看了顧青岳一眼,好像突然就沒了心,收起球拍,對顧昭說:“姐,我累了,回去歇會兒。”
他從顧青岳邊走過,看都沒看顧青岳一眼。
顧青岳的蹙眉,喊了聲:“小晨……”
“別了。”
顧昭也收起了球拍,一邊看著顧青岳表難看的臉,一邊似笑非笑的說。
“你以為你跟孫沛嵐分開了,家里已經沒有了們的痕跡,他就會原諒你?”
顧青岳看著,冷著聲音強調:“我是你們的父親。”
“所以呢?”
“顧昭,該夠了。”顧青岳的神無比復雜:“現在已經沒什麼礙著你的眼,何必還把我們的關系鬧這麼僵。”
“糾正一下。”顧昭云淡風輕道:“我們從來都沒覺得看你是順眼的。”
對楊管家道:“收起來吧,不玩了,午飯我和小晨也不在家吃。”
楊管家照做。
顧昭跟顧晨直接離開了。
在他們走后,楊管家看著神復雜的顧青岳。
躊躇了一會兒,還是走過去跟他說:“顧先生,大小姐和小爺是釋懷不了,最起碼現在不會。”
顧青岳什麼都沒說,轉進了屋。
楊管家看著無奈,有些隔閡確實無法釋懷,也不能忘。
又是到了年底的繁忙時期。
今年的元旦節,謝瑤本來說要回來的,結果告訴顧昭,的父親已經在人選要聯姻,又不敢回來了。
顧昭沒安排假期,元旦三天還是很忙。
不過在假期的第二天中午,剛跟別家公司的負責人吃完飯,送走了他們,打算離開時葉漁就對說:“顧總,孟夫人想見你。”
“什麼孟夫人?”顧昭沒理解。
葉漁解釋道:“孟總的母親,陳芳士,在樓下,剛才我下去的時候跟我說想見你。”
孟京洲的媽媽?
顧昭擰了一下眉,不明白為什麼會找過來。
“不見。”
“好的。”
葉漁打算下去跟陳芳說一聲。
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顧昭突然又改口:“算了,讓上來。”
葉漁看了顧昭一眼:“好。”
顧昭跟陳芳當然是不悉的。
但剛職場的時候,孟京洲的父親還沒出事,倒是也聽說過這對夫妻的很好。
葉漁帶著陳芳過來見的時候,陳芳的態度很友好。
“顧總,不好意思,耽誤你時間了。”
“孟夫人。”顧昭輕聲問:“你還是直接表明來意,找我所為何事?”
陳芳看著麗的臉,笑道:“顧總太抬舉我了,現在我可不能再稱為孟夫人。”
顧昭依所言:“好,那陳士。”
“多謝顧總,其實我今天來是為了一點私事。”
陳芳也看得出來顧昭更喜歡快人快語,也就不再拖沓。
“我聽江霖說……”
砰的一聲──
包廂的門突然打開,陳芳后面的話戛然而止。
和顧昭同時扭頭看向門口。
發現倏然闖進包廂的人是孟京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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