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對顧言深是了解的。
所以在看見顧言深還活著的時候,姜寧就很清楚的知道,這人為什麼這麼做。
大概顧言深的況很不好。
所以這人會選擇讓自己一次絕,而不是給自己希后再絕,那就太殘忍了。
但是顧言深從來沒考慮過,這樣是否適合姜寧。
“顧言深,我不需要這些。我需要的是同甘共苦,而不是大難來時各自飛。但是你選擇了后者。”姜寧完全不客氣的說著。
好似最初見到顧言深的驚喜,到現在已經變了驚嚇,再慢慢的心平氣和。
“既然如此,這是你選擇的,我不會攔著你,我們各自安好也不錯。”姜寧說著眼眶酸脹。
是一種委屈,說不上來的委屈。
這件事說不出誰對誰錯,每個人的立場不同。
所以姜寧憋屈的是自己。
在這種況下,姜寧看著顧言深的眼神也帶著一的怨恨。
而后姜寧快速轉,頭也不回的就朝著自己小院走去。
“姜寧。”顧言深回過神,住姜寧。
姜寧一點理會的意思都沒有,下一秒,顧言深也不遲疑,就朝著姜寧的方向追了過去。
不被姜寧發現,是一回事。
但是被姜寧發現,顧言深也沒打算讓他們之間就這麼被下去。
因為姜寧是什麼脾氣,他很清楚。
不是真的忘記,而是把自己弄的更為難。
想著,顧言深無聲的嘆息著。
他確確實實不應該出來,也確確實實不應該沒想到這是姜寧給自己下的套。
追到姜寧的時候,顧言深的手拽住了姜寧的手。
但是下一秒,姜寧就用力把自己的手開了:“你別靠近我,我們結束了。”
話音落下姜寧就轉朝著前方走去,是一點都沒顧言深的意思。
大抵是這兩年來的委屈,一下子席卷心頭,讓姜寧有些繃不住。
眼眶酸脹,氤氳著霧氣,怎麼都藏不住了。
顧言深無聲的嘆息,面對現在的況,他很清楚,這是自己的責任。
所以想也不想的,顧言深就要追上去。
只是姜寧的速度很快,顧言深現在跟起來就顯得有些吃力。
在麗江的這段時間,顧言深在調理,但是到時間沒回到梅奧,也導致他用藥不及時。
所以心肺的恢復并非很好。
但姜寧背對著顧言深在走,自然不知道后面發生了什麼。
顧言深的手捂住了心臟,那種一陣陣的疼,著顧言深難的要命,但是在姜寧面前,顧言深也不能表。
管家走過來的時候看見了,驚呼一聲:“顧先生。”
而后管家就匆忙的朝著顧言深的方向跑去,姜寧也聽見了。
這下,姜寧猛然轉看向顧言深,的臉也變了變。
大抵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顧言深,讓姜寧一時之間慌了手腳。
“我馬上讓醫生來。”管家說的直接。
顧言深倒是很淡定:“不用,你把我常用的藥拿來。”
管家連忙點頭,把顧言深扶到了椅子上。
很快,管家轉去拿顧言深的藥,也沒來得及顧上姜寧。
姜寧錯愕的站在原地,就這麼看著,本不知道要如何理現在的況。
顧言深也沒和姜寧說話的意思,看起來格外的難。
管家已經快速的把顧言深要用的藥給拿回來了,顧言深低頭在吃藥。
吃完藥后的很長時間,他就這麼靠著,好似在閉目養神。
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顧言深不太舒服。
管家和顧言深也配合了一段時間,所以并沒在這里打擾顧言深,很快就帶著姜寧走了出去。
姜寧還有些恍惚,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管家看見姜寧的表,嘆口氣:“姜小姐,我對先生的況也不算了解,就知道先生生了很重的病,是回來的時候在春城發了,所以到麗江遼養。麗江的空氣更適合療養而已。”
說著,管家微微停頓:“先生回來,其實都在看您的院子。我從接管這里開始就知道,先生和您是認識的。包括這個小院里面的月季花,大概都是為您栽種的,所以每天都有人定期來護理這些月季花。”
姜寧愣怔了,這是完全沒想到。
但是好似又在理之中。
管家比了比姜寧的院子:“您的房間是在這里,對嗎?”
其實有一定距離,但是看清楚也不是多奇怪的事,只是看不見里面的容而已。
所以姜寧看見位置的時候點點頭,的房間確實就在這個位置。
“所以在您看的見的范圍,月季是開的最為茂盛的。”管家繼續解釋。
姜寧這才注意到,確確實實,這個位置對著自己的窗戶,月季花開的格外的燦爛。
姜寧沒吭聲,越發顯得安靜。
“先生應該是下周離開麗江。但是其實先生早就應該走了。我看著他的助理來催促了好幾次,好像是因為他的關系,必須回到梅奧接治療。但是先生還是留下了,是因為先生要給您過完生日,所以我沒猜錯的話,您的生日就在最近兩三天。先生給您的禮,也是他的助理送過去的。”管家緩緩說著。
是把自己知道的,事無巨細的告訴了姜寧。
姜寧就只是在安靜的聽著。
但是在管家的只言片語里,已經把整件事給串聯起來了。
顧言深當年假死,這件事大概也牽扯到了陸霆驍,不然顧言深不可能這麼肆無忌憚的離開。
至于假死的原因,大抵是顧言深現在的問題,是不想牽連到自己。
但是就算如此,顧言深依舊是事無巨細的照顧到了自己,自己的一舉一這人大概都知道。
姜寧逐漸冷靜,分不清自己是痛快還是不痛快。
在這樣的況下,姜寧就這麼站著。
從管家這里問不出太多的事了,也就只能等顧言深緩和過來和自己解釋。
許久,姜寧才開口:“我想知道,他這樣大概什麼時候才能好。”
管家搖頭:“我不清楚,先生好像自己就是醫生,但是今天這一次,是最厲害的一次。”
所以管家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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