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深也沒說什麼。
只要寧暖和顧宴不惹事,那麼想去哪里都問題不大。
何況,他也不可能讓兩人在國,首都待一段,就會被強制送出去。
別的事,顧言深沒多想。
“還有事嗎?”顧言深看向寧暖,是下了逐客令,“姜寧要休息。”
“沒事了,沒事了。”寧暖很尷尬。
顧言深也沒送的意思,是管家走上前:“夫人,我送您出去。”
寧暖點點頭。
管家帶著寧暖離開了,顧言深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轉回到廚房。
姜寧有些費解,但是在表面也沒說什麼。
公寓的氣氛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顧言深做好晚餐,兩人在餐桌邊上吃著飯。
姜寧看著面前種類繁多菜,但每一道菜又是剛剛好讓人吃兩口,絕對不會膩的分量。
所以這就導致姜寧一不小心就吃了很多的。
從回來的這段時間,姜寧的重就直接上升了不。
“顧言深,你是要把我喂豬嗎?”姜寧和顧言深抗議。
顧言深輕笑一聲:“不會,你距離我的標準還有很長的空間要長。”
“產科醫生說,孕婦不可以過胖,營養合適就很ok。”
“我是醫生,我有標準。”
“你是心臟的,不是產科的。”
“嗯,我說了算。”
……
這種問題,姜寧和顧言深抗議并沒任何用,顧言深也依舊是在我行我素。
最終,是姜寧放棄了。
顧言深見姜寧不吭聲了,這才沒忍住,低低的笑出聲。
姜寧氣急敗壞的起,不理睬這人了。
而顧心暖已經抵達了首都,給姜寧打了視頻電話。
電話里面還有陸宴的小腦袋,兩人又開始吵吵鬧鬧,沒一會就打起來了。
不過姜寧倒是不擔心,因為知道陸宴對顧心暖其實很喜歡,手也不是真的沒輕沒重,都是控制力道的。
姜寧陪著兩人聊天,順便問了徐苒的況。
顧言深看了一眼,倒是沒說什麼,轉就把小餐桌給收拾了。
而后顧言深切好水果,出現在姜寧邊上,陪著姜寧。
兩人在電視機面前,看姜寧最近喜歡的綜藝節目。
一直到姜寧犯困,顧言深才哄著姜寧去睡覺。
因為是孕困的關系,所以姜寧躺在床上沒多久,就沉沉睡著了。
顧言深安靜的看著姜寧許久,而后才起離開去理自己的事。
主臥室,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姜寧均勻的呼吸聲。
……
三日后,寧暖和顧宴離開,從江城飛往首都。
顧言深沒去送,是徐誠親自把人送上飛機,回來和顧言深匯報了況。
“顧總,先生和夫人已經上了飛機,首都那邊有人接應,他們在首都呆一周左右的時間,就會回歐洲了。”徐誠應聲。
顧言深嗯了聲,沒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恰好,顧言深的手機振,上面是紀臣峴的電話,徐誠就立刻退了出去。
“你當年中毒的事,可能有線索了。”紀臣峴開門見山說的直接。
這話,讓顧言深的眼神微瞇:“什麼意思?”
“你記得你小時候的保姆嗎?”紀臣峴問顧言深。
顧言深安靜了一下,在回憶小時候的事。
因為顧宴和寧暖的問題,所以顧言深其實一直都是顧展銘帶大。
而顧言深邊上有一個照顧的保姆,姨。
但這個姨不是顧家的人,而是寧暖嫁到顧家的時候跟過來的,算是帶著寧暖長大的保姆。
在寧暖生產后,繼續帶著顧言深,也算是盡心盡力。
顧言深12歲那年,姨已經65歲了,所以就退休了。
姨不是城人,而是隔壁江州人,在姨退休的時候,顧家還給了一筆很大的安家費。
后來,顧言深就和姨聯系過了。
慢慢算下來,今年姨都快90歲了。
“記得,姨。你怎麼忽然提及了?”顧言深嗅到了不對勁的氣息。
“我在江州看地皮,這塊地皮恰好就是江州神病院的地皮。我們在談判,而神病院還沒搬遷,我看見一個病人在鬧,年紀很高,被護士教育了。”紀臣峴繼續說著,“我真的沒認出來,就順口問了一句,院長大概說了況,我才反應過來,這個人是姨。”
和最初紀臣峴記憶里的姨已經完全是兩個樣子了。
現在枯瘦的要命,已經是命不久矣了。
最重要的是瘋瘋癲癲。
“當年顧家給了一套江州的房子,還有五百萬的現金算是安家費,可以讓完全食無憂了。后來我從神病院這邊才知道,姨拿著這筆錢回家后,一直都神神叨叨,這筆錢也不給孩子,反而都給了寺廟,鬧得家里格外不愉快。加上家里缺錢,房子也被賣了,姨的神狀態沒好,老是一驚一乍的,念念有詞,什麼不是故意,不要來找啊什麼。搞得兒子和媳婦神也崩潰了。”
紀臣峴把姨的事大概和顧言深說了。
“所以,最后,被送到了神病院。只是在神病院,的況也沒好,每天念叨的都是同樣的東西,什麼下毒啊,造孽啊,緒起來就開始手。所以護士也很厭煩姨。”
紀臣峴說完,順便把姨的份證復印件都發給了顧言深。
“確定是這個人,沒錯吧。”紀臣峴問。
顧言深看了一眼,給了肯定的答案:“是,就是姨。”
“所以,你不覺得巧合嗎?你大概是10歲發病,12歲才查出中毒,12歲的時候險些要了你的命,若不是你爺爺,怕是現在也沒你了。而姨也剛好就在你12歲那年退休,在這之前,你的食住行都是姨負責的,所以大膽假設一下,是不是這個可能?”
紀臣峴分析的很徹底。
顧言深的表也跟著越發的嚴肅起來。
這件事確確實實是被所有人都忽略了,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況。
誰都不會懷疑姨。
“所以你懷疑是姨給我下毒?”顧言深反問。
“是。但是我想不出姨的機。”紀臣峴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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