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見張元沉默，似乎是明白了什麽，笑道：“我明……”

    “不會。”

    張元突然開口，讓阿加莎一怔。

    張元繼續道：“我與雪兒雖為青梅竹馬，但我們藍星相不過六年，算上我們在多維宇宙的遊曆，我們相也不過區區數百年，而你在時淵界域，已經曆百萬餘年，於於理，你都是阿加莎，非雪兒。”

    “我從未想過讓你變回去，也未曾想抹殺你的人格，若你不願，我不會強求。”

    聽到張元這番回答，阿加莎愣神片刻，隨即“噗嗤”一笑，“嗬嗬，張元……你太認真了，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

    “其實我也一直在尋找百萬年前的記憶，若能恢複，我也並不排斥，不過嘛……”

    張元：“不過什麽？”

    阿加莎：“不過嘛，你說得對，數百年的，與百餘萬年的記憶相比，顯得過於微不足道，雖然我目前對你頗有好，但這種好和喜歡，更多是傾向於對年才俊的欣賞，還不足以稱之為‘’。”

    “所以，即便我恢複記憶了，我可不保證‘李雪兒’對你的不會有所改變。”

    “當然，你若實在舍不得‘李雪兒’，待恢複記憶後，我可以專門把那段記憶和獨立分割出來，保證你老婆完完整整的。”

    張元也愣神片刻，隨即搖頭笑道：“不必如此，隻要你完完整整的，那就足夠了。”

    阿加莎輕笑：“真不考慮一下嗎？萬一接下來我也上你了，若分割李雪兒，你可就雙倍快樂了，哦不……是三倍快樂。”

    “啊這……”

    張元臉紅了起來。

    阿加莎看到張元那害的樣子，臉上笑容越加燦爛，道：“好了，不逗你了，不管怎麽說，此次能抹殺狂淵，多虧了你，若是我自己過來，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接下來，我們是去時淵王族找淵鳴，徹底結束「王選戰爭」，還是去找諾林長老，找回李雪兒的記憶。”

    張元見阿加莎提起正事，也迅速將腦中那骯髒的想法甩開，鎮定下緒，道：“先理淵鳴吧，諾林已經被鎖定，他跑不了，倒是淵鳴，得快些解決，免得他了新淵王，讓我們的努力給他做了嫁。”

    阿加莎點頭：“謝謝。”

    張元：“不用謝，都是一家人。”

    阿加莎笑道：“一碼歸一碼，阻止「王選戰爭」是時淵界域的事，本就與你無關，不僅該道謝，答應給你的報酬，待此事結束後，我一定加倍補給你。”

    聽到阿加莎的這番話，張元也是笑笑，沒有再爭論什麽，轉而道：“那你先好生休息一會兒，我安頓完眾人，就出發。”

    “嗯。”

    阿加莎點點頭，閉上了眼睛，顯然意識被困在微分空間那段時間，了不苦頭。

    張元見阿加莎閉眼，也沒再繼續打擾，將手中的粥放在旁邊，轉向璃等人飛去。

    【灰球吸收四階源境升階丹，進階為五階虛無本源意誌。】

    這時，張元信息麵板上彈出了灰球進階的信息，讓張元不由一怔。

    “這家夥，這次怎麽吸收得這麽慢？”

    張元詫異地看向灰球，卻見灰球的眉心已經出現一個白道紋，其中湧著一極其玄妙的氣息。

    “那是……”

    【虛無道君進階為原初皇。】

    【原初皇：無視四階及以下虛無的所有傷害，原初界域進化為五階界域，且獲得原初始源。】

    張元還未來得及去研究灰球眉心出現的道紋，他信息麵板上便彈出了新的信息，同時自己一出現了一顆蘊含有無數「道」的白團。

    張元看向那白團，便覺到了來自墟界和多維宇宙的悉氣息。

    【原初始源（特殊）：原初域的有序始源，是諸多界域始源中，極為特殊的存在，可無限長。】

    【備注：可通過原初始源，隨意往返墟界或者多維宇宙。】

    “這原初始源，好像跟我之前得到的太初始源、時淵始源有些不一樣。”

    張元看到原初始源的介紹，正想要詢問小悠況，灰球突然化作一道，沒張元，一口將原初始源給吞掉！

    “灰球！”

    張元見灰球竟一口把原初始源給吞了，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一把將灰球從自己抓出來，掰開它的，“這玩意兒不能吃！給我吐出來！”

    “嗷！”

    灰球“嗷”了一聲，誓死不從，甚至還轉化為一團霧氣，從張元手中掙。

    “這家夥，當真反了天了！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張元見灰球想逃，頓時怒從心起，正準備好好懲戒灰球一番時，卻看到灰球變化的黑霧中浮現一個明亮的道紋，然後那道紋中出一束白，沒張元眉心。

    【獲得原初神紋。】

    【原初神紋：擁有此神紋，視為原初虛無，自所有力量可以和原初虛無之力自由轉換。】

    轟！！！

    這一剎那，張元那充斥靈力與劍意的氣海，在這一刻化作一片虛無，無窮無盡的虛無之力，在他湧。

    是的，無窮無盡。

    張元甚至還在自己的氣海當中，看到了原初界域，真實的原初界域！

    張元甚至還能看到原初界域裏的墟界，以及在墟界中認真工作的虛燼之母等極大侍者。

    “我靠……我變虛無了？原初域還跑我了？”

    張元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一臉震驚地看向灰球，“你這家夥，到底做了什麽？”

    “嗝~”

    灰球打了一個飽嗝回應，張元頓時額頭青筋暴起。

    不過張元還沒來得及繼續發怒，小悠的聲音便在他腦海中響起，“主人息怒，您的原初界域，隻是真正原初界域的投影，原初界域沒事。”

    聽到小悠的話，張元這才冷靜下來，轉而向小悠道：“小悠，這到底是什麽況？”

    小悠：“據係統提供的信息，應當是為虛無本源意誌的灰球，和為虛無皇帝的主人您融合了。”

    “現在的主人，就是一個擁有無限能量，可以自由移的人形虛無。”

    ……

    好久沒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