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武帝大笑,看向還沒上場的老三。
秦仁:“……”
永康、秦弘包括慶都很關心秦仁的表現。
在三雙眼睛切的注視下,秦仁跑向了父皇,興武帝這邊剛抬手準備接招,秦仁撲通一聲跪地上了,仰頭扯出一個笑:“父皇,我直接認輸行嗎?”
興武帝:“……”
當然是不行的,于是就變了秦仁在前面跑,興武帝在后面追的荒唐場景。
因為拒戰還逃跑,秦仁的屁慘遭父皇打了幾掌,站著時只覺得有把火在燒,帶著妹妹來母妃這邊歇著,一坐下就疼得他針扎一樣跳了起來,秦仁才意識到出了麻煩。
麗妃想要看,秦仁抓著腰說什麼都不肯。
麗妃只好派人去請醫。
秦仁勸住母妃,單獨帶著醫進了次間,等他趴在榻上準備由醫幫忙子時,一歪頭卻見妹妹竟然也跟了進來,嚇得他連忙喊停,讓妹妹出去。
慶委屈:“我想看看三哥傷得重不重。”
秦仁:“不重,抹點藥就好了,妹妹乖,孩子不能看男孩子的屁,會長針眼的。”
慶:“什麼針眼?”
秦仁指指眼睛:“就是眼睛上面長小疙瘩,又丑又疼。”
慶被嚇到了,乖乖地跑了出去。
沒多久,醫先出來了,笑道已經給三殿下敷了藥,休養半日,睡前再敷一次藥,明早料無大礙。
麗妃宮人送醫出門,牽著兒進去了。
秦仁站在地上整理腰帶,不好意思地朝母妃妹妹笑笑。
麗妃既惱火興武帝下手太重,又氣兒子自找苦吃:“你父皇是想指點你們武藝,你陪他打打又如何?”
秦仁也很委屈:“我的武藝就那樣,還用檢查嗎?與其被父皇摔地上渾疼,還不如只挨幾掌。”
麗妃:“……”
一直對練武都很有興趣的慶:“我不要練摔跤,我不喜歡摔跤。”
.
傍晚,離宮三日的張肅終于回來了,直接前往三皇子的承明宮。
他預估此時三皇子與小公主應該都在麗妃娘娘那里用飯,沒想到兄妹倆竟然都在承明宮。
張肅只好先去拜見兩位殿下。
被福安公公領進東次間,張肅看到了橫趴在榻上的三殿下,小公主以一模一樣的姿勢趴在三殿下對面,撐著腦袋,兩個腦袋中間擺著一張棋盤。
張肅:“……微臣見過兩位殿下。”
秦仁快哭了,橫移到旁邊,側躺在枕頭上:“來,你陪妹妹下棋吧,我看你們下。”
張肅看向小公主。
慶認真解釋道:“三哥挨了父皇的打,只能趴著,我陪三哥下棋解悶呢。”
慶很喜歡自己的三哥,喜歡到寧可不去找母妃用飯也要待在三哥邊。
秦仁朝妹妹出一個笑:“妹妹最好了。”
張肅搬了一把椅子放在榻前,將棋盤移到這邊,他一邊繼續陪小公主下棋,一邊關心問道:“不知皇上為何要懲罰殿下?”
秦仁有苦難言。
慶:“父皇要跟三哥摔跤,三哥跑了,又被父皇抓住了。”
張肅:“……”
秦仁反手按了按已經沒那麼疼了的屁,笑道:“不提我了,你這幾天過得怎麼樣?”
慶也不下棋了,盯著張肅問:“你去看燈會了嗎?”
張肅如實道:“沒有,微臣一直待在家中。”
秦仁都驚了:“我們想出宮出不去,你都回家了,怎麼沒去外面玩?”
張肅:“微臣不認為外面有什麼好玩的。”
秦仁:“那你在家里都做了什麼?”
張肅略加回憶,道:“除了一日三餐,便是讀書、學馬、練武,閑時陪父親母親兄長們說話。”
秦仁:“……”
慶:“你會騎馬了?”
張肅:“是,家父教我的。”
慶:“那國公有教你摔跤嗎?”
張肅點頭,每次他回家父親都會指點他的武藝,那是張家祖輩世代傳下來的功夫,包括一些兵家學問。
慶:“那國公能打過樊統領嗎?他們倆誰更厲害?”
張肅:“……微臣不知。”
他只知道,樊鐘是先鋒猛將,他的父親則是主將元帥,前者勇,后者需智勇雙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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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慶收到了父皇特別賞賜給的金腰牌,比上次父皇的那枚腰牌小一些,赤金打造,雕刻有威風凜凜的麒麟圖案,正面中間刻著“慶公主”四字,背面中間刻了兩行小字:宮中自由行走,限興武十一年中秋前用。
興武帝囑咐道:“腰牌只能你自己用,除了隨伺候你的宮人,別人都不能跟著你去前朝。”
老大不會這心思,老二、老三都不好說。
慶:“好,那我可以出宮嗎?”
興武帝笑了:“不行,只是宮里隨你走。”
小公主嘟起,興武帝拿起旁邊的奏折,假裝沒看見。
撒不管用,慶讓解玉幫將金腰牌掛在腰間,走了。
自這日起,小公主有空就往前朝跑,可能今天在衛司看樊鐘安排侍衛們值班或練,第二天就去大理寺聽員們分析案子了,過了一天又去戶部看小吏們撥算盤,隔日再到尚食司看剛采購進來的新鮮蔬果,又或是去宜春閣看伶人們練習才藝。
各員、侍衛、宮人們見得多了,慢慢也習慣了,畢竟小公主非常懂事,并不會打擾他們當差。
興武帝旁觀了幾日,見兒懂事,他便吩咐下去,讓工匠給小公主打造了一抬輕便適宜的步輦,兩個宮人就能輕輕松松地抬起來,兒若是走累了,隨時都可以靠到步輦上休息。
小公主上午讀書,下午游宮,日子過得充實忙碌,不知不覺就到了九月中旬。
這日休沐,興武帝把五個兒過來,笑著道:“永康的公主府建好了,父皇帶你們去瞧瞧?”
三個小的都很高興。
太子秦弘看姐姐的眼神頓時多了幾分不舍,因為這意味著姐姐的婚期近了。
永康既不舍也興,公主府啊,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家,迫不及待地想要一觀。
第15章
興武帝稱帝京城時,砍了一堆前朝王孫貴族、臣賊子的腦袋,自然也將這些人的家產府邸都抄為了新朝皇家所有。
按照原主人的份,這些府邸的規制又分了好幾等,興武帝之前賞賜開國功臣的都是臣子級別的,眾多王府、郡王府、公主府都還著封條,留著賜給老秦家的子孫后代。
六月里給長賜了婚事,興武帝便對著抄來的府邸分布圖親自給兒挑起公主府來,選來選去,定了前朝一位王爺的府邸。
聽聞此事,左相嚴錫正還特意來了一次書房:“皇上,前朝公主開府后的府邸、爵祿、田產賞賜通常都比親王減一等,只有嫡出的長公主份尊貴可與親王同等。今日皇上挑選一座王府賜給永康公主,是因為永康公主的嫡長份,還是說以后皇家所有公主都是與親王同等待遇?”
興武帝:“……永康是朕的第一個孩子,也是純孝皇后的兒,如今永康要出嫁了,朕既念純孝皇后早年為朕奉養太后教導子的含辛茹苦,又憐惜永康從小喪母過得不易,所以要賜一座大宅子,沒想別的。”
嚴錫正:“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皇上是大齊的開國皇帝,對親王公主的賞賜還是早早定下例的好,以免后世賞無定法,徒生紛。”
興武帝想了想,笑道:“五個指頭尚有長短,父母對膝下子的寵自古就有區別,前朝皇帝們殺兒賣的事都做了不,賞賜難道代代都公允了?朕打下這天下,讓后代子孫都能出皇族榮華富貴,已經對得起他們了,朕會努力做個明君,以作則為后代皇帝們做個表率,至于他們如何賞賜他們的子,朕管不了那麼多也不想心那麼遠。”
“包括朕,今日皇子公主們乖巧討朕歡心,朕就多賞他們一些,將來他們犯錯怒了朕,朕也可能收回給他們的賞賜,賞罰分明看的是行事品德,與出何干?”
嚴錫正:“可若不定例,今日皇上重賞永康公主,將來慶公主出嫁時賞的了,慶公主可能會心中不平,覺得皇上您偏心長公主,而一旦皇上同樣厚賞慶公主,永康公主又可能不滿皇上待庶公主與一般無二。皇上如今只有兩位公主,或許不在乎其中一人生怨,將來皇上若再多出幾位妃嬪所生的公主,個個都生出跟長公主攀比之心又當如何?”
興武帝淡笑:“以永康為例,乖巧懂事討朕喜歡的,朕就給們跟永康一樣多,不懂事的,朕就給們一些,嫌敢來跟朕抱怨的,說明沒有自知之明,朕便繼續罰,罰到老實為止,看誰還敢跟朕挑三揀四。”
“笑話,若連幾個公主賞賜的瑣事都要煩惱,科舉時朕選了一批進士,豈不是還要擔心落選的進士抱怨于朕?什麼都要擔心,朕干脆別當這個皇帝了,回老家當個貧農,除了填飽肚子什麼都不用惦記,再省心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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