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了很大的刺激才會變這個樣子,狀態時好時壞你也看見了。”
“您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幫控制病,以后不要再刺激到,否則的病會繼續加重。”
“而現在短期確實會有清醒的時候,但如果再繼續刺激的話,恐怕到時連一分鐘清醒的時刻都沒有了。”
江湘心口猛地一陣,表瞬間凝固,“醫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母親啊!”
江湘就差給他跪下了,“我母親沒做錯過任何事,還那麼疼我,看罪我比自己罪還難!”
“醫生,您一定要竭盡全力!我有錢,我有很多錢的!”
手忙腳地從包里掏出一張卡遞到醫生手中,卻被他推了回去。
“江小姐,不用著急,祝小姐已下過命令,我們自然會全力以赴。明天我們會再次過來給夫人診治,江小姐耐心等候。”
醫生轉頭離開,江湘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如果僅僅只是因為刺激的話,那也太夸張了!江湘總覺得這其中還有別的事。
但已經太久沒回國了,而且剛才林也說的很清楚并無瞞,江湘實在想不通,眼下也只能慢慢的給母親治病。
再說了,江湘自己也傷痕累累,被摔重度腦震,醫生說腦子里有塊,要是做開顱手的話有很大的風險,只能慢慢調養等塊自己消失。
這也是祝依依為何把江湘關在這的原因,提高江湘對祝安的仇恨程度,只要子好了,肯定會去找祝安報仇。
但這實在不是明智之舉,還不如讓耐心養好子,等以后再慢慢尋找機會。
一晃眼兩個月過去了,祝安和霍逸言那邊甜,每天一起上班一起工作,偶爾回祝家看看,每次去都能得到很多賞賜。
同時,祝安也聽說了霍蘊意的靜,那個杰塞爾,果然是個很有耐心的獵人。
他和霍蘊意接也快小半年了,居然一直很溫,看不出任何異樣,霍蘊意也沉醉在他所制造的溫鄉中,遲遲不愿醒來。
這個過程中,林曉莉曾勸過多次,但霍蘊意每次都把訓斥回去,好在霍老爺子見不得自己的外孫罪。
雖然他對林曉莉不是特別喜歡,但考慮到這孩子無可去,親生母親也不要了,就一直讓林曉莉住在家里。
最讓祝安驚訝的是,祝依依居然很安分整整兩個月,沒有任何行,就整天待在家里,偶爾才出去一趟。
一開始祝老爺子不放心,還曾派人跟蹤過祝依依,后來發現只是和朋友聚會,在酒吧玩玩罷了,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也就放心了。
眼看太平無事,安寧順遂,竟給祝安一種錯覺。
所有的災難都已經過去,別管是江湘還是祝依依,都不會再向尋仇了。
只不過閑暇之余,祝安還是有點擔心。
江湘躲在暗,兩個月都沒面,警察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任何蹤跡,好像這個人已經徹底消失了似的。
可祝安總覺得江湘還是會出現對自己不利,可再轉念一想,自己有祝家和霍家保護著。
自從上次傅云笙說曾在醫院見過江湘之后,祝安每次出門邊都跟著好幾個保鏢。
那都是霍逸言派給的,就是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祝安會出事。
如此嚴的保護,就算江湘真的活著想對祝安做點什麼也很難。
漸漸的,祝安也就放心了,沒事的時候也會到醫院去看傅云笙。
張萌萌整天陪著他,有作陪,傅云笙的神狀態明顯比之前好了,很多醫生也嘖嘖稱奇,說他恢復的不錯。
這兩個月里傅云笙已經過三次手,雖然手后那幾天他非常虛弱,但在張萌萌的心照顧下,沒多久就生龍活虎了。
但從外表上來看,本看不出傅云笙是個癌癥患者,這都是張萌萌的功勞,祝安心中也清楚。
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倆人明明很般配,卻從未在一起,那層窗戶紙不上不下的卡在那兒,始終沒能捅破。
算了,這是他倆的事,和自己沒關系,祝安也就懶得管了。
又過了幾天,祝安算著自己月經該來了,卻遲遲沒靜,心中有幾分好奇,干脆向公司請了假,決定到醫院去瞧瞧。
這麼大的事,霍逸言當然得一起陪著,“安,我覺得你應該是懷孕了。”
剛到醫院掛號時,霍逸言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聲音不大不小,周圍排隊的人都能聽得見,立馬朝祝安平坦的肚子上看去。
祝安臉一紅,趕忙低頭,“別說話!來的時候我用試紙測過了,沒有的事!”
“可能就只是腸胃不舒服吧,也可能是最近力實在太大了。”
“怕什麼?”
霍逸言滿不在乎,“你我是合法夫妻,結婚都快一年了,有孩子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瞧你這樣子,倒像是早的學生,未婚先孕被抓包了似的。”
“哎呀!你別說了!”
祝安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
終于排到了,祝安急匆匆的掛了號,繳過費去了消化科。
但醫生給出答案讓祝安傻眼了,很可能不是腸胃不舒服,而是懷孕了。
雖然祝安材看起來和以前沒什麼變化,但都已經結婚了,有過夫妻生活,加上沒做任何避孕措施,懷孕也不是沒有可能。
無奈,祝安只好去了婦產科。
電梯門緩緩合上的,最后一秒,一個人突然出現在拐角。
祝安正和霍逸言說話呢,沒有看見。
可那人卻看見了祝安的臉,最后親眼看著電梯停留在第八層第八層。
江湘一愣,那不是婦產科的樓層嗎?
江湘今天是特地來醫院復查的,在那座公寓中躲了兩個月,雖然經常有醫生過去幫檢查,但大型設備是帶不走的,要想做全面檢查必須得到醫院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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