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
“涂然,你別我顧總,我總覺得這個稱呼很生疏。”
“你不如我顧惜行。”
“這樣更直接一點,我不喜歡顧總這個稱呼。”
“顧惜行,我自認為我們是很好的朋友,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涂然不解。
眼神很復雜的看著顧惜行。
甚至都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顧惜行本人,因為他的格怎麼可能干得出來綁架這種事?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甚至又懷疑,眼前的顧惜行是別人偽裝的。
但這個可能很小,甚至說幾乎不可能。
因為很多細節東西騙不了人,尤其是眼神,涂然善于察人心,尤其是通過眼神,而觀察眼前的人你會發現,這就是顧惜行本人。
可就是知道是他綁架了自己,涂然才心更加復雜。
一直覺得,他們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他幫過很多次,也出手幫過顧家好多次,在涂然心里,他是摯友,是值得信賴的人。
可笑的是,就是因為對他的信任,才沒有任何防備去了他的別墅,才會被綁架,人做局,防不勝防。
“涂然,我不認為我們是朋友。”
“或許你那麼想。”
“但在我心里,你是我喜歡的人,是我這輩子唯一心的人。”他說。
說到這個就尷尬了。
顧惜行之前明里暗里表白過好幾次了,都被拒。
涂然說的清清楚楚。
毫沒有曖昧的嫌疑,也沒有拖泥帶水。
拒絕的很干脆,這些他都知道。
“可是,我拒絕過了。”
“是的,你拒絕了我,但我并沒有放下過你。”
“涂然,我時日無多了。”
“我只想在最后的時刻,讓你陪伴我。”
他說完,起緩緩靠近涂然。
涂然張極了。
懷孕后,所有靈力消失,不就想吐,已經沒辦法掙。
“你想干什麼?”
顧惜行最終只是出手,放在涂然的頭頂,輕輕了的頭。
“你放心,我不會你。”
“我對你的,不止是男之間那麼簡單。”
“而且你現在還懷著孕,我不可能對你做出什麼過分行為。”他說。
涂然有些難,強忍著心的嘔吐,勉強說道,“那既然如此,你何必綁架我,你若是主提出來,我也不會拒絕你的。”
“你若是說在,在你生命最后有限的時間里,讓我陪著你。”
“這也不是什麼難事。”說。
“以咱們倆的,我可以大大方方的陪著你,不必這樣。”
“你說的沒錯。”顧惜行起。
“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
“但那樣的話,你會很為難。”
“我知道你會圓了我的心愿。”
“但謝南城不會愿意的。”
“他也深著你。”
“不會愿意自己妻子,去陪伴別人的,哪怕什麼都不會發生,也不會愿意。”
“你若做了,你們夫妻將來必然心生嫌隙。”
“而現在不同。”
“我綁架了你,說明我是壞人。”
“而你被我綁架,只會不由己。”
“謝南城就不會埋怨你,只會心疼你。”
涂然說完,頓時淚流滿面……
這才是真正的顧惜行啊,壞都壞的不徹底。
綁架了人家,還為人家考慮,真的要哭死。
“你怎麼這樣傻,綁架是違法的。”哽咽的說。
“我都快死了,我不怕違法,我也不會坐牢。”他溫的笑著。
“就是希,你別討厭我。”
“我只是希最后的時和你安安靜靜的相。”他說。
“涂然你知道嗎?”
“當年我在白云寺第二次看見你時,我就心了。”
“那時候就覺你很特別。”
“那天還下著大雪,你穿著一紅。”
“你上的大紅斗篷在雪中像一朵綻放的梅花。”
“我現在只要想起那個畫面,還覺得很好。”
顧惜行的話,讓涂然也陷了回憶中。
記憶就好像放電影一樣,不斷的倒帶。
那一年,剛跟謝南城婚不久。
帶著去五山,白云寺還愿。
披著大紅的斗篷。
意外的差點掉下懸崖。
是顧惜行及時出手,拉住了。
后來一次次的集,讓他們之間的牽絆越來越深。
其實不過也才兩三年景。
但如今覺,像是上輩子的事。
見涂然不說話,顧惜行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我還做過一個夢,夢里你是我妻子,我們還有了一個兒。”
“我甚至夢醒后,到現在,還記得兒的名字。”
“兒顧輕輕。”
“五歲了。”
涂然聽著,就覺好像看電視劇一樣。
顧惜行的格,不像是會撒謊的人。
看來,他真的是做了一個詳細的夢。
“涂然,我知道是我貪心了。”
“我不應該打擾你。”
“但,人死如燈滅。”
“我不知道有沒有來世了,如果沒有……這一世我就是最后的機會見你了。”
“所以,我才選擇走了這一步。”
“你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為了我的心魔,執念。即便你恨我,我也認了。”
涂然沉默許久,才說,“我不恨你,我只是不想讓你死。”
“你這麼說,我會的。”顧惜行輕聲笑道。
“但你留不住我很久。”
“我的朋友會找我的,婉君會蠱,琴妹他們三個也都是高人,會用玄學法,很快追蹤到我的消息。”
“不會的,我已經隔絕了你的氣息。”
“不管什麼玄學,都是搜不到的。”顧惜行說。
“什麼?”涂然微微一怔。
“既然決定綁架你,自然做了萬全的準備。”
“我知道你邊能人多。”
“所以,我提前做了準備,我隔絕了你的氣息。”
“不可能,你做不到。”涂然說。
“我是做不到,但珍姨可以。”
說著,顧惜行指了指門外正在燒火做飯的珍姨。
“怎麼可能做得到?”昏迷前都沒好好研究這個珍姨的來路。
現在一看,確實可疑的很啊。
竟然能跟顧惜行媽媽一模一樣,而且細節都模仿的很到位,這必然不是普通人。
“珍姨……到底是什麼人?”涂然心里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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