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有個地下室。
靳言洲帶初杏逛地下室時邊走邊跟說“這里當作觀影室,以后我們就在這兒看電影。”
“這間改你的畫室。”
“這兒健房行不行”
初杏還在震驚中沒緩過神,訥訥地點頭,“行。”
他選的這套房子,比家那套平層別墅還要大,還要豪華。
從地下室上來,還陷在寵若驚中的初杏拉住靳言洲。
喃喃喊他“言言”
靳言洲垂眸凝視。
“喜歡嗎”他問。
初杏淺笑輕言“喜歡呀。”
他心滿意足,說“一切都按你的喜好裝修設計,等所有都辦妥,我們就搬過來住。”
初杏手摟住他勁瘦的腰,很乖地應“好。”
語調揚起,藏不住開心“我要把我們的婚房打扮的漂漂亮亮”
我們的,婚房。
他眉宇疏朗地輕翹起角。
說的一點都沒錯。
這套房子,就是他想給的,屬于他們的婚房。
從別墅離開,回到家后,初杏還很神。
可能是他今晚的出其不意太讓驚喜,導致的大腦此刻都還在興。
靳言洲見不困,便提議“既然你不困,那我們看個電影吧。”
初杏欣然應允“好啊好啊”
于是,他打開投影儀找影片,初杏則跑來跑去拿零食和可樂。
等把可樂倒進吸管杯端過來,靳言洲已經在等了。
初杏把兩杯可樂放到茶幾上。
在他側坐下,笑語盈盈道“好啦好啦,開始播放”
靳言洲便摁了播放。
一瞬間,森驚悚的音樂突然響起。
初杏“……”
幕布上的畫面里慢慢滲出,隨之就有個白黑發渾是的人出現。
登時頭皮發麻,立刻抱了個抱枕進沙發里。
須臾,初杏實在不住這麼間的音樂和畫面,人直接躲進了靳言洲懷里,捂著耳朵撇開頭不肯再看。
故意選恐怖片播放的靳言洲著笑意把抱起來,讓坐到他上。
初杏背對著幕布,手環著他的脖子,委屈地說“好嚇人。”
靳言洲回“都是假的。”
初杏哼哼唧唧,“間音樂太滲人了,關掉聲音行不行啊言言”
靳言洲聽了的話,把音量調靜音。
初杏這才肯時不時回頭看兩眼電影畫面。
靳言洲一直都知道,初杏是屬于膽子小但好奇心重的那類小菜鳥。
明明怕的要死,卻還是忍不住總看。
直到中途有次,初杏躲在他懷里又看電影畫面的那一刻,電影正巧播到渾是的長發遮臉鬼跪在地上不斷往前爬,距離鏡頭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因為幕布后面就是白墻,導致初杏總覺得這個鬼要從墻里鉆出來了。
驚怕地“啊”了一嗓子,立刻扭回頭,手也慌地揪了他的料。
靳言洲強忍著要笑出聲的沖,無聲地勾起。
因為這個畫面的沖擊,初杏直到電影結束也沒敢再好奇。
看完電影,時間也不早了。
靳言洲把抱進的房間。
在離開前,他俯親了親的角,溫聲低笑說“晚安。”
然后靳言洲就替關了燈,轉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初杏心驚膽戰地躺在床上,只要一閉上眼,腦子里全都是那個鬼要從幕布里鉆出來的畫面。
甚至開始不斷腦補有鬼正在從臥室的墻里往外鉆,一步步朝爬來。
越想越害怕,初杏整個人都進了被子里。
抱著枕頭警惕著周圍的一切靜,害怕的本不敢閉眼睛,哪怕已經很困。
半晌,將一只手微微抖著出被子,憑借覺索著摁開了床頭柜上的臺燈。
在房間里有了亮后,初杏瞬間開被子。
抱著懷里的枕頭飛快地下床,就這麼著腳跑去了靳言洲的房間。
靳言洲正坐在椅子上對著電腦,一邊打單機游戲一邊等主送上門來。
“言言”初杏抱著枕頭腳跑過來,滿臉害怕驚慌,委屈地說“我今晚想跟你睡。”
“自己睡總會想電影里的那只鬼,好可怕。”
靳言洲看到踩在地板上的瑩白腳丫,直接把人撈進懷里。
為了裝的更像,他不聲地繼續打游戲。
初杏則抱著枕頭窩在他懷里閉上了眼。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能給很大的安全。
只要有他在,心里的恐懼就會被驅散。
本就很困的初杏沒一會兒就在他懷里睡。
靳言洲的手指離開鍵盤。
他抱著起,將人放到他的床上。
在給蓋被子之前,靳言洲小心翼翼地想把懷里抱的枕頭出來。
可他還是驚醒了。
初杏睜開眼的一瞬間,眸子里閃過一抹慌,像是在害怕。
看到是他,登時放松下來。
睡眼惺忪地著他,手扯住他的手指,像撒似的咕噥“你別走。”
靳言洲索了鞋上床,把抱進懷里。
他擁著,低聲說“我不走。”
在他懷里的初杏剛好能看到他左側鎖骨上的那顆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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