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杏吃得鼓鼓的,像只啃了滿胡蘿卜的小兔子。
把食咽下去,才繼續說“所以我現在坐在這里跟你一起吃飯呀”
話音剛落,突然“啊”了聲。
咬著看向靳言洲。
“怎麼了”靳言洲見一臉懊惱,還以為把什麼東西落在家里忘記帶來了。
初杏手指了指他買的那個生日蛋糕,輕聲問“應該先點蠟燭許愿的”
他登時失笑,話語無奈地安“吃完飯再吃蛋糕,一樣的。”
初杏這才繼續安心地吃起來。
端起酒杯,跟靳言洲了,莞爾道“今晚我可以喝幾杯呀”
靳言洲說“隨你高興。”
初杏開心地回“那我要多喝點”
他給夾了點菜放進碗里,角噙著笑嫌棄道“酒鬼。”
初杏哼了哼,坦然接他對的評價。
吃過晚飯,兩個人把碗碟等都端進廚房。
將桌子清理干凈后,初杏拆開生日蛋糕的盒子,把生日蛋糕放到桌子中央,然后把數字“22”和“23”好。
點燃好數字上的蠟燭,隨即跑到旁邊關了燈。
靳言洲站在桌邊,垂眸盯著搖曳的燭,眼睛里也星星點點的芒浮現。
22和23。
這是他們一起過的第五個生日了。
初杏走回來,拉了拉他的手,說“別干站著,許愿呀”
靳言洲把扯進懷里。
他立在后,從后面擁住,然后執起的雙手,讓掌心相。
靳言洲的手覆在的手上,幾乎把的雙手包裹住。
初杏閉上眼,很虔誠地在心里默默許愿。
“第一個愿,希家人朋友安康喜樂萬事順遂。”
“第二個愿,祝大家的事業順順利利蒸蒸日上。”
“第三個愿,愿我和言言百年好合。”
不知道,許愿的時候,從后面彎腰擁著的靳言洲一直在偏頭注視著。
昏暗的線中,輕合眼睛,神恬靜認真,微微的長睫恍若振翅而飛的蝴蝶。
等初杏許完愿睜開眸子,一扭臉就撞了他深的目里。
像突然掉了洶涌卻溫的漩渦,初杏的呼吸驀地一滯。
訥訥道“你這麼快就許完啦”
“嗯。”靳言洲微結,沒忍住親了親的角,然后才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
“你不會只許了一個愿吧”初杏提醒他“可以許三個的你快點繼續許。”
靳言洲無奈又好笑,回“是一個,也是三個。”
“誒”初杏很快反應過來,“你一個愿許了三遍”
他輕抬眉梢,算是默認。
初杏好奇道“什麼愿啊能讓你用三次機會都許這一個。”
靳言洲哼笑,“不告訴你。”
初杏也沒強求,看蠟燭快燃盡了,急忙說“那我們把蠟燭吹了吧。”
他“嗯”了聲,和一起將蠟燭吹滅。
客廳里登時陷黑暗。
后的人收了摟著的手臂。
接著,他的吻一個個落下來,像蜻蜓點水,又似星火燎原。
他的呼吸灼熱,印在側頸的吻卻又那麼輕。
頸間幾乎要燒起來。
初杏不由自主地歪了些頭。
抬起手向后扣,掌心到了他短發上。
黑暗中,一切都在被無限地放大。
初杏變得更加敏。
幾乎站不住,整個人不斷往后靠,結結實實地在他懷里。
靳言洲的呼吸越來越濃。
他的手心覆在的側臉上,讓偏過頭,而后吻住了的。
齒間殘留的紅酒味道被他全部嘗去。
初杏的腦袋暈暈乎乎的,眼睛也開始眩暈。
今晚確實喝了三四杯酒,剛才還沒什麼覺,可這會兒初杏卻突然覺得自己醉的不輕,好像都陌生到不是的了。
兩個人都變得很不理智。
他把抱上桌,讓坐到桌邊。
初杏抬手圈著他的脖子,總是忍不住向他靠近,仿佛他的懷里有塊磁石在不斷吸引著過來。
靳言洲也沒好到哪里去。
他的手失控地著薄瘦的脊背,一下又一下。
后來不滿足隔著料,正想更放肆些,初杏放在旁邊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鈴聲。
突兀的鈴聲響徹客廳,也讓沉進漩渦的兩個人霎時清醒了幾分。
初杏把手抵在他的肩膀上,輕推了推他。
靳言洲只好不不愿地松開手。
手拿過手機來,看到來電顯示是母親,特意深深呼吸了幾下,又清了清嗓子,然后才接通。
靳言洲則去開燈。
“喂,媽。”盡管初杏已經在刻意掩飾了,可聲音還是出賣了。
孩子的嗓音不同于平日的溫清甜,而是染了幾分的意。
初雁在聽筒那端一聽,就大概明白了自己這通電話打的不是時候。
初雁假裝什麼都沒聽出來,笑著說“你爸擔心你,非讓我打電話問問你到沒到。”
初杏這才想起來,自己只在下飛機坐上出租車后給父母發消息說已經平安落地。
卻在到了他家后,忘記告訴父母到他家了。
歉意道“對不起啊媽媽,我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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