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蹲在路邊嘔吐的。
寧忍不住又問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喻淺這才把事告訴了當時不在場的寧和許音。
寧瞬間痛苦面:“啊這……我已經在替杏杏尷尬了。”
“當眾告白圍觀的人起哄我真的接無能,像在綁架。”寧若有所思:“求婚的話還行,畢竟倆人相嘛。”
許音說:“求婚也不太行,萬一有一方還沒做好結婚的準備,這樣一弄也很別扭。”
“也是哦。”寧同意道。
喝了不酒的紀桉走在最前面。
他正一步一步認認真真地走邊邊。
喻淺陪在他旁邊,跟他說話:“你今天喝了多?”
紀桉立刻說:“一瓶半。”
喻淺看他一臉自豪,宛若一個求夸的小孩兒,輕笑道:“有進步了呀,多喝了半瓶。”
紀桉出兩手指,比了個剪刀手。
他一本正經地立flag:“下次我要喝兩瓶。”
喻淺失笑。
又問了上次他喝醉時的那個問題:“你還認得我嗎?”
紀桉扭臉看,眼睛扇了幾下,笑回:“是淺淺呀。”
是,淺淺,呀。
好可哦。
喻淺沒忍住出手在他腦袋上了一把。
紀桉瞬間就把的手拉下來,特別義正言辭道:“不給。”
“男孩子的頭不能隨便給的。”他呢喃。
喻淺的心都要從腔里跳出來。
因為,他拉了的手,雖然只是一下下而已。
另一邊的寧已經換了話題,問初杏:“杏杏,你不喜歡班長這樣的,那你喜歡什麼樣的男生啊?”
靳言洲的心再一次被起來。
初杏歪了點頭思索。
幾秒后,回答:“我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男生誒。”
“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定的要求。”
靳言洲微低了點頭,薄輕翹,隨即他又很快抿,掩去角的零星笑意。
還不懂喜歡,也沒對誰產生心。
但可以憑借本能果斷地拒絕掉不喜歡的人。
初杏本來在分岔路口把紀桉拜托給了靳言洲,想要跟舍友一起回宿舍的。
可是紀桉卻非要讓初杏送他回去。
初杏只好被他拽著往男生宿舍的方向走。
喻淺問初杏:“杏杏,要我陪你過去嗎?”
初杏想到喻淺今晚緒不好,還喝了很多酒,不想再麻煩多跑一趟,便說:“不用啦,淺淺你趕回去躺著休息吧。”
喻淺其實心里是非常想跟初杏一起的。
但既然初杏都這樣說了,也只能跟許音和寧一起回宿舍。
和初杏分開后,許音輕嘆著笑喻淺:“你不該詢問杏杏的,直接說陪過去,應該不會拒絕你。”
喻淺了太,也笑:“可能喝多了,有點醉。”
可向來酒量好,今天這點酒真不至于讓醉。
讓醉的,是紀桉那句“是淺淺呀”。
還有,他拉了一下的手。
初杏把紀桉送到男生宿舍樓下。
靳言洲在扶著紀桉上臺階時忽然對初杏說:“你先別走。”
初杏疑問:“啊?”
他卻已經拉著紀桉的胳膊快步進了樓里。
初杏杵在男生宿舍樓下,一度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有點不確定靳言洲是不是要等他一下。
就在初杏猶豫是繼續等還是轉頭走的時候,靳言洲從樓里跑了出來。
他把攥在手里的那筆遞給,語氣聽起來邦邦的:“給,就當……新年禮吧。”
初杏從他手里接過這筆,臉上掛著小酒窩笑說:“謝謝呀。”
他有點別扭道:“反正我也下來了,陪你回去。”
初杏沒有拒絕他的好意。
察覺到了他冷淡言語下的紳士和。
初杏從很早就知道,靳言洲為人很好。
他只是不善直接表達想法和緒而已。
可不知道,他剛剛在宿舍里為了找個能送的東西,手忙腳地把書桌翻了個底朝天。
最后終于選中了他考試前買來的筆,挑了他還沒用過的拿下來送給。
往回走的路上,初杏在想自己有什麼東西可以當作新年禮送他。
想來想去,好像也沒什麼能送出手。
初杏不由得嘆了口氣。
靳言洲聽到的嘆氣聲,扭臉看。
孩子穿著棉服,圍巾繞在脖子上,遮住了大半張臉。
似乎想氣,呼吸的更舒暢些,抬手往下拉了拉圍巾,然后呼出一團白氣。
男宿舍間的路好近。
靳言洲還沒覺得走幾步,就到了的宿舍樓下。
初杏話語清甜道:“我到啦。”
“拜拜。”對他揮了揮藏在袖口里面的手。
下一秒,剛往前邁了一步的初杏忽然又轉過了。
打開包包,在里面快速地拉翻找著。
靳言洲輕蹙眉問:“怎麼了……”
話音未落,初杏就從包里出一個棒棒糖來。
開心道:“突然想起來我還有棒棒糖,送你。”
初杏手把糖遞給靳言洲,然后莞爾說:“也當小小的新年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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