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三番過后,程知坐在桌上推他,氣息不穩地聲嗔他:“再不睡天就亮了。”
林冬序卻說:“白天補覺。”
程知約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樣。
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輕喃:“冬序,我好你。”
程知突如其來的話讓林冬序更用。
他偏頭吻,又又熱切,在耳邊回:“我你。”
“我你,知知。”林冬序一字一句地低聲道,語氣虔誠。
被他放在桌上的繡球花在花瓶里輕輕搖晃著。
像極了左腔里如同鐘擺一樣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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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傾和林聽周歲生日那天,剛好是程知和林冬序相遇三周年的日子,也是他們領證結婚兩周年的紀念日。
當天,林家為兩個孩子辦了一場盛大的周歲宴。
周歲宴有個環節是寶寶抓周,大人們可以通過寶寶拿的件判斷他們長大后從事的職業。
其實沒有什麼科學依據,就是圖個吉利喜慶。
到了抓周環節,程知和林冬序把兒子和兒抱過來,讓他倆去各自挑選喜歡的東西。
小耳朵拉了幾下圍繞著的各種品,最后拿起了一個很可的卡通法錘。
大家都覺得這小姑娘以后有出息,是要從事法或者律師這類職業的人。
而后,所有人的目就落在了哥哥阿側上。
只見阿側出手,抓起了舞蹈形狀的玩。
一眾人皆愣住。
須臾,家里的長輩笑著說:“阿側可能要從事舞蹈行業。”
其實程知和林冬序都沒把抓周這件事放在心上,自然也并不覺得兒以后就會為律或者法,更不覺得兒子將來一定會去跳舞。
小孩子現在什麼都不懂,以后的事都是未知。
他們不能僅僅憑借抓周就把孩子的一生給定死。
未來有無數可能。
他們的傾傾和聽聽也是。
直到二十多年后,程知和林冬序忽然意外發現,兒子找的朋友是個舞者,兒談的男朋友是個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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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傾和林聽三歲的時候,程知和林冬序就把他們送去了兒園慢慢適應上學的集生活。
起初妹妹林聽哭鬧不止,死活都不肯去學校。
林冬序便溫地安,跟說只要和哥哥一起去學校,乖乖地聽老師和哥哥的話,周末父母就會帶他們去游樂園玩。
小姑娘最喜歡夢幻的游樂園,那里有特別的旋轉木馬。
林聽立刻就止住哭泣,和父親拉了勾約定好,只要每天乖乖上學,那麼每到周末父母就要帶去游樂園玩。
幾個月過去,林冬序從未食言過。
有時出差會撞上休息日,他便讓馮特助給他重新安排時間。
他很看重和兒的約定,更清楚家長要以作則,不能哄騙孩子,那樣會導致父母在孩子那里漸漸失去信任。
進十二月份,天氣越來越寒冷。
平安夜,沈城悄無聲息地落了一場雪。
圣誕節一早,妹妹林聽不僅從自己床頭的子里翻出了最想要的可發卡和巧克力,還等來了超的下雪天。
小姑娘在月嫂的幫助下穿好服,踩著漂亮的鞋子噠噠噠地跑出臥室。
一路來到客廳,然后扭臉,發現哥哥正和爸爸在花園里摘花。
林聽小朋友飛快地跑過來,鞋子踩在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歡快地笑著,撲到蹲著的父親后背上。
“爸爸!”林聽歪頭眉眼彎彎地笑問:“你和哥哥在干嘛呀?”
林冬序向后背手,托住掛在脊背上的小姑娘,溫笑說:“爸爸和哥哥在給媽媽挑花啊。”
“我也要!”林聽揚著聲調開心道:“小耳朵也要給媽媽挑花花!”
“那小耳朵要給媽媽挑哪朵呢?”林冬序輕笑問。
林聽出白白的小手,指了指開放正艷的紅山茶花,“這個這個!好漂亮啊!”
林冬序聽了兒的話,摘下一朵紅山茶花。
隨即,他又扭臉,問兒子:“阿側,你呢?想選哪朵?”
林傾出手指,在白的花朵上輕輕點了下。
“這個好看。”小男孩說。
“它圣誕玫瑰,正好今天是圣誕節,很應景。”林冬序幫兒子摘下這朵花,然后把兒和兒選的花分別給他們。
外面太冷,他背著兒,另一只手牽著兒子,帶兩個小家伙回了客廳。
林冬序放下兒,讓他們把花朵拿去主臥送給程知。
怕孩子會不小心摔了花瓶傷,林冬序囑咐:“不用放在花瓶里,給媽媽放在枕邊就好。”
“嘿,好!”林聽拉起哥哥的手就跑去了爸爸媽媽的房間。
程知昨晚被林冬序拉著鬧騰,這會兒還沒起。
兩個孩子推開門時,睡的正好。
林聽和林傾手拉手走進來,怕驚擾到休息的母親,他們不約而同地放輕了腳步,小心翼翼地來到床邊。
林傾先是把花瓶里昨天的花拿出來,然后將他手中的白圣誕玫瑰放進花瓶,又從妹妹手中接過紅山茶花,也放進去。
林冬序已經來到臥室門口。
他姿態閑散隨地倚靠著門框,看兩個小家伙給他們母親放花束在花瓶里,角勾起一抹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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