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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誰愛生誰生,我勾帝心奪鳳位》 第446章 兄長是他?

月赫歸回到客棧,慕容夜快步走過來,“赫歸,我父親傳來書信,說是在月師留下的信里找到了一個線索。”

月赫歸神一變,立馬將信接過來。

“腰腹,有一顆朱砂痣。”

月赫歸眼睛都亮了,“好啊,這下只要看看那個謝世子腰腹上是否有朱砂痣,就能確定是不是兄長了。

“今夜咱們就去一趟永寧侯府。”

朝賀要一個月,如今時間還來得及,他要去好好看看,畢竟母后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兄長。

月赫歸換了服,剛拉開門,猛得就瞧見月含音一臉郁悶潦草的站在外面。

“啊!”

月赫歸嚇得虎軀一震,回過神,扶額緩了緩,“不是,月含音你要嚇死誰啊。”

月含音悶悶不樂的說,“皇兄,昨天晚上是我太蠢了,我今天聽說宮里那個妃嬪自盡了。”

月赫歸愣了下,其實他在北國,早就已經見慣了這些招數,所以他能明白,這件事是有人將計就計。

月赫歸知道慕容夜最會哄了,干脆說,“慕容夜,你哄哄這個蠢丫頭。”

然后他快步離開了客棧。

……

夜,下了大雨。

永寧侯府,一道黑勁袍影穩穩落地,不過剛過來沒帶傘,就直接淋落湯了。

他拍了拍上的雨水,輕門路的往院子里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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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云諫正在涼亭坐著一纖塵不染的雪袍,合著夜里的景致格格不,卻又如雪山一般,不沾世俗。

他正在烹茶,聽到聲音,扭頭看到秦昭走了進來,微微一笑,“坐吧。”

秦昭坐了下來,“找我做什麼?”

謝云諫看到秦昭上都淋了,笑了下,喊來了忠伯,“先去帶定親王換服。”

“不用。”秦昭解釋,“我不習慣穿別人的服。”

謝云諫給他遞了杯茶水,沒提昨夜合宮夜宴的事,“新的,不然你要是生病了,怎麼照顧小狐?”

“你怎麼知道小狐在我這?”秦昭有些意外,喝了口熱茶,自從那次在平關剿匪,雖然解了毒,但是子卻不如之前,初春淋了雨,上也覺得涼浸浸的。

謝云諫抬眼看他,“我又不是沒去過定親王府,你也沒防過我,王府任由我隨便轉,況且小狐是我送的,自然是認得我的。”

秦昭挑眉,也沒再多言。

忠伯笑著說,“王爺,這邊請。”

秦昭起跟著忠伯往院子里走。

亭子外的雨淅淅瀝瀝。

忠伯年紀大,腳不方便,但他知道定親王脾氣不好,常年征戰打仗的人,干什麼都是雷厲風行,走路自然也如此。

所以他強撐著疼,想要快些走,以免惹的王爺不快。

可沒想到,王爺走的不急不慢。

忠伯一怔,這才稍稍寬心,以自己尋常走路的速度,引著王爺往世子的房間去。

踏上臺階時,忠伯一個沒注意,腳下一,差點摔倒,秦昭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的胳膊。

忠伯這才站穩,“多謝王爺。”

秦昭收回目,“仁濟藥堂有個濟大夫,他會醫治風,有空可以找他看看。”

忠伯有點寵若驚,“好好,多謝王爺。”

此時的院墻上,有兩個影,不過永寧侯府的樹太多,夜黑不說,還下著雨,兩個人都看不太清撐傘的那個黑服男人長什麼樣。

其中一個黑人說,“太子殿下,你看那個個子矮的老頭,他就是永寧侯府,專門照顧謝世子的忠伯。”

月赫歸微微瞇眼,看來撐傘的就是謝云諫了,不過他們都進屋了,也沒瞧見那個個子高的臉。

“這一看就是服淋了,進屋換服的,我過去看看。”

忠伯給秦昭準備了一套干凈服,秦昭在房間里換下服。

他將下來的服丟在屏風上,出了勁瘦且線條流暢好看的薄

他個子修長,寬肩窄腰,而在致的腰腹上,有一顆妖治奪目的紅朱砂痣,讓他的腰腹顯得更加

月赫歸用一細小的火折子慢慢將窗戶紙燒出一個圓,因為視線有限,而那人正好轉過,面對著這邊穿服。

月赫歸一下就看到了那人腰腹上的一顆很小的朱砂痣。

他邪氣的眸子驟然一變。

真的是他兄長……

月玄歸。

月赫歸子僵,驚喜和高興沖擊著他的,原來兄長真的是謝云諫。

太好了……

他沒有辜負母后,他找到了兄長。

“走,先回去。”

“是。”

秦昭換好服,謝云諫已經在涼亭等了好一會。

他坐下,謝云諫重新給他沏了一杯茶,“昨天晚上宮宴的事,聽說了嗎?”

秦昭指骨分明的手住茶杯,角嘲諷,“自然。”

他已經猜到這一切是皇上有意為之了,但是又如何呢。

他不在乎。

只要眠眠別信他別人就好。

他這一生,只會一個人。

謝云諫其實心里很復雜,前世他可以義無反顧的聽從皇上的吩咐,但是這一世,他和秦昭之間是難得的摯友。

可是想到深宮里的娘娘,有皇子,面對皇權的絕對迫,沒有選擇。

所以他必須堅定的站在那邊,服從皇上,登上丞相之位。

亦如前世那樣,坐在丞相的位置上,做的依靠,做最信任的謝相。

所以秦昭,對不住了。

“皇上對你早有芥,如今不僅是昨夜一事,想必還有其他的事要一一布局了。”

謝云諫知道,前世的秦昭很快就要造反了。

想必皇上也已經察覺,所以突然開始手了。

表面的天朝風平浪靜,但是私底下卻是暗洶涌。

他知道秦昭也并非簡單,前世差一點就要攻破皇城的人,自然是有實力的。

秦昭放下茶盞,“此事與你無關,你無需介進來。”

謝云諫看向他,“若我愿意輔佐你呢。”

秦昭微擰眉心,“皇上若要除了我,我自然不會無于衷,但是此事僅限我一人就夠了。”

“你必須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因為我若失敗,這天朝至還有你能護著余生周全。”

謝云諫拿著茶杯的手收,“在你眼里,對就沒有一算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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