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走到窗臺前,將窗簾整個全部拉開并打開窗戶,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多好的人世間啊!
樓下車水馬龍,人聲鼎沸,車鳴聲不斷,一切都是那麼的安寧祥和。
而自己也應該融到這份安寧中去,而不是整天沉浸在過往中不放過自己。
一晃就到了下班時間,霍逸言下樓時,祝安已經在車里等著了。
宋一山將二人送回家,又趕回老宅,明天一早再接二人來上班。
路上二人都沒說話,氣氛很是尷尬。
宋一山也看出來了,在后視鏡中頻頻的看二人的反應。
但主子的事他也說不上話,只好閉。
祝安很下廚,家中自有傭人。
不多時飯菜就做好了,二人吃過飯上樓休息。
一直以來,二人都是分房睡的,房子隔音也很好。
關上臥室的門,就仿佛來到了一與世隔絕的桃花源,對外面的靜一無所知。
霍逸言被祝安鬧的心緒不寧,下午連工作都沒能理好,洗完澡之后就準備去書房加班。
可他一推開門,卻看見祝安站在門口。
已經洗過澡了,抬著手,明顯是想敲門的。
“怎麼了?”
霍逸言眼神中著關心,仿佛下午的事并不存在。
“你是有話跟我說嗎?還是發生什麼事了?進來說吧。”
“我——”
祝安又猶豫了。
霍逸言這才注意到是著腳的,眼中的心疼快速掠過,趕將抱起。
“到底什麼事那麼著急,你竟不穿鞋直接跑來了?”
“沒關系,慢慢說。萬事都有我,我一定會幫你解決的。”
“我沒什麼事。”
祝安搖搖頭,很自然的攬住霍逸言的脖子。
“我……我就是想通了……”
霍逸言還差兩步就走到床邊了,突然頓住,子僵,眼神中帶著詫異和驚喜。
“安,你……”
“我真的想通了!”
祝安快速道,不管不顧的抱霍逸言。
“是我不好,傅云笙的事早就已經結束了,你對我的好我也都看在眼里,可我偏偏想不清楚,非要那樣傷害你。”
“一切都是我不對,逸言,你能別生我氣嗎?今晚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安,你的意思是說,你愿意了?”
祝安的對上霍逸言的眼神,點點頭。
早晚都會有這一天的,一直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更何況霍老爺子還等著呢。
作為孫媳婦,確實得給他一個代。
再者,霍逸言的確是一個可托付的人選,不知道比傅云笙可靠多倍。
和他在一起,不管發生什麼事,祝安心中永遠都是滿滿的安全。
仿佛沒有任何事能難倒霍逸言,也不會有任何力量把自己從他邊奪走。
同樣的,不管外面有怎樣的鶯鶯燕燕,也不管霍逸言什麼時候出去應酬,他都會提前回來,甚至滴酒不沾。
雖然祝安也很好奇他到底是用的理由擋酒,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霍逸言每次回來時上都沒有任何脂的味道。
回想當初傅云笙公司穩定后不久,他忙著拓展業務談項目,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
祝安經常等他到夜里兩三點,傅云笙每次回來時上總是會帶著濃烈的脂味道。
那段時間他還沒和江湘搞在一起,祝安也沒起疑心。
傅云笙說是有幾個小姑娘想灌他酒趁機做點什麼,但都被他巧妙地化解了。
他眉飛舞的把這些小事當小故事講給祝安聽,也不失為一種浪漫。
最起碼到目前為止,祝安依然確信那時候的傅云笙真的很自己,眼中也只有一個人。
雖然后面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但二人曾經相過,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可現在,在霍逸言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
永遠不用懷疑他是否背著自己做了不干凈的事,也不用擔心他邊出現了不干不凈的人。
霍逸言把一切都做到極致。
他也知道祝安心中放不下傅云笙帶來的傷害,就算現在表面不提了,但心里的傷口一直存在。
所以,霍逸言一直很謹慎的和外面的劃清界限。
就算是出去談生意,他也時刻不忘這一點。
他的確是當之無愧的好男人。
祝安這樣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著實太過分了。
“逸言,今晚我就好好補償你。”
祝安話音剛落,準地吻住霍逸言的紅,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知何時也了上來勾住霍逸言的腰。
這一勾,直接天雷勾地火。
霍逸言畢竟是氣方剛的正常年男子,又從未過這麼刺激的勾引,再加上人在懷溫香玉,能扛得住就怪了。
很快,臥室的主燈熄滅了,亮起一盞很溫馨的橘黃小燈。
窗簾被拉上,從浴室模糊的玻璃上往外看去,只能看到一雙疊的影和斷斷續續的聲,其中還夾雜著男人滿足的低吼聲。
一切都是那麼的水到渠。
這一晚上,祝安可被折騰的夠嗆。
也沒想到霍逸言居然那麼兇猛。
平時看著溫的一個人,雖然有時冷漠,但都是對外人,在自己面前他永遠溫潤如玉,連重話都舍不得說一句。
到了床上卻完全變了個樣子,仿佛化為兇猛地野,要將一口生吞活剝。
這一夜,都記不清自己被折騰了多回。
一開始霍逸言還有點有所克制,到后面就越來越放肆。
祝安都求饒了他也不管不顧,還說控制不住自己。
最后,祝安干脆也就由他去了。
這一折騰,第二天祝安再醒來時已經上午快十一點了。
“完了完了!”
祝安忍著渾的疼痛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趕穿服。
夜里被折騰到四點多,最后迷迷糊糊睡著之際聽霍逸言說了一句,今天要回老宅去給爺爺敬茶。
這是他們霍家的規矩,圓房之后必須得回家見過長輩。
霍逸言的父母都在國外的分公司趕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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