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老與劉家的事,他們去摻和算什麼?
“你個老癩子,快放開我姐!
我姐死也不會嫁給你的,你放開!”
劉國林見老抱著他姐就上下其手,心中的怒火簡直就達到了頂峰。
老借機在劉國香上了一把,見劉國林想要打他,這才很是不愿放開了劉國香,與劉國林扭打在了一起。
別看老吃了上頓沒下頓,可那力氣很大,每一拳都搗在了劉國林的苦膽,差點沒把劉國林的膽給搗出來。
劉家村人一見,紛紛往后退了兩步。
這老戰斗力不錯啊。
而劉國林就是個窩囊廢,平時只會欺負弱小,哪里是老這樣能豁出命去的無賴?
“你們別打了,別打了.......嗚嗚嗚.......我的兒啊.......
老,我家老大可是營長,等他回來,抓你去吃花生米,你放開我家國林啊天殺的.......”
老騎在劉國林的上,倒是沒再下手。
“我說丈母娘,咱們遲早都是一家人,我好心來提親,你們也不能一見面就喊打喊殺的。
丈母娘,你放心,只要你把兒嫁給我,我一定會對好的,我保證。”
“你閉,你個不要臉的老東西!
我一個黃花大閨怎麼可能嫁給你這麼一個什麼都沒有的老?
你滾,別再來了。
要是再來,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嗚嗚嗚.......”
劉國香只覺臉頰臊得慌,捂著臉就跑走了。
老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得太,留下一句:“我明天再來”就跑了。
劉家村的村長不好糊弄,他明天再來提親也不遲。
鼻青臉腫的劉國林攙扶著母親回了屋,就看見自己的父親靠在主屋的外墻上著旱煙,眼皮都沒抬一下。
劉國林嫌惡撇開眼。
沒一點擔當的老東西,外邊那麼鬧騰他也不敢冒個頭,真是指不上他毫。
王大腳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娶來的兒媳婦不聽話鬧得離了婚,我的閨也被一個無賴纏上沒了一點出路,這要我怎麼活啊!”
劉父嘆了一口氣,將煙鍋子里的灰在門臺邊上敲了敲。
半晌后他喝了一句:“別哭了,哭能解決什麼問題?
我看啊,沐小草那個小蹄子是不可能回來了。
你和老二明日一早就去買票,帶著老二老三還有國香去投奔老大吧。
他一個月工資不低,養活咱們一家估計綽綽有余。
等我送走了家里的老娘,就去找你們。”
“他爹.......”
田大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家老漢。
沒想到一向自私的劉父居然會說出這麼大方的話來。
“我們走了,你和婆母要怎麼辦?”
“別擔心我們。
家里還有一些吃的用的,我一天伺候兩張也沒什麼打的。
快帶著孩子走吧。
國強那邊好歹還有個胡麗麗呢,不會看著你們不管的。
要是再不離開,國香怕是要毀在那個老的手里了。”
劉國香一聽,眼中的淚水立馬就流不下來了。
大哥部隊那邊離京市不是很遠。
即便去不了京市,哪怕嫁個當地鎮子上的后生也行啊。
反正只要不是老就可以。
沐小草才不理會劉家的糟心事呢。
回去就將麥,桃子罐頭,白糖紅糖,餅干糕點等東西拿了出來。
只要有條件,家人上的零兒是不能的。
至于什麼大件兒的,一樣沒買。
這個地方,估計住不了幾天的。
王老漢已經被抓,哪怕他對洪寶香的事現在可能并不清楚,但只要一沾染上敵特問題,他和王家其他人,個個都不開干系。
即便不死也別想再見天日。
宋懷玉和何翠蓮看著這些好東西,都張大了。
“小草,你買這些東西干什麼?
知道你不缺吃的,可也不能這麼糟踐錢啊。”
這一堆吃的加起來,得有十幾塊了。
沐小草才不心疼這些東西呢。
拿了一個碗將一瓶桃子罐頭倒進碗里,舀起一塊就喂進了蹲在一邊淌口水的沐云星里。
“,媽,和那家人斷了關系我開心。
咱們關起門來吃點好的怎麼了?
等去了京都那邊,我就讓你們穿金戴銀,不怕別人說什麼。
等明天了,我們就去劉家村將我的嫁妝拉回來。
那劉家人啊,不能慣出他們貪墨兒媳嫁妝的歪風邪氣來。”
“對對,娘,只要有條件,我們就吃。
至于劉家人,我們不會再給他們一個好臉,小草的嫁妝也必須拿回來。”
“好,好,都聽你們的。
明天我們就去。”
這一夜,沐小草一家睡得十分香甜,倒是王隊長一夜未眠。
他就不明白了。
好不容易擺那些人的追捕,結果等他轉回去再去找那個公文包,那公文包就不見了蹤影。
這可怎麼辦?
那里面可裝著張副縣長和自己誣陷甘縣長的舉報信和三千塊錢呢!
錢都是小事,要是舉報信落別人的手中,自己的前途,可就毀了!
王隊長急得在屋里轉圈圈。
自己咋就這麼背呢?
進城一趟,還丟了那麼重要的東西。
他就說先不要在舉報信上寫名字按手印。
可張副縣長說,為了舉報信的真實,他們必須這麼做。
現在倒好,舉報信還沒送出去,自己倒是惹了一屁的,想要去沐家院子一趟也沒了那心思。
只愿撿到公文包的人能拿走錢,會燒毀那兩封舉報信。
要不然,他和張副縣長多年的經營就全完了。
這一夜,整個縣城警燈閃爍,南城區做了一團。
宋局長帶人功抓捕了二十一名敵特分子,從洪寶香的院子里功找到了那間室,繳獲了大量的敵特文件以及兩臺通敵電臺。
所以天剛蒙蒙亮,王家村就被軍警公安圍了個水泄不通。
王家所有人都被公安給帶走了,王家里里外外都被搜查了一番。
當然,沒有搜查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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