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原來不是有鬼?”
陸晚晴瞬間清醒過來,一直躺在床上,和季修寒睡在一起,那一腳,不是踹到了鬼,而是又將季修寒踹飛了,踹到床下。
陸晚晴一個鯉魚打從床上跳下,去看季修寒。
卻見季修寒上還裹著被子仰躺在地上,以手捂腰,臉痛苦。
“我踹到你的腰了?
傷得怎麼樣,快讓我看一看!”
看到季修寒齜牙咧的模樣,陸晚晴急忙道。
季修寒強壯,若在平時也就罷了,但在睡夢之中,全于放松狀態,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踹在腰上,自然讓季修寒痛苦萬分。
“疼,疼!”
陸晚晴手去拉季修寒,季修寒連了兩聲。
陸晚晴急忙松開手,滿臉歉意:“不好意思,我不是要踹你,我是做了一個噩夢,夢中遇到一個惡鬼撲來,我想都沒想就一腳狠狠踹了過去!
哪想到,就踹到了你的腰上!”
“哪來的鬼,純粹是你胡思想!”
季修寒幽怨地說道。
毫無疑問,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陸晚晴一直想著島上有兇殺案,或者靈異作祟,才導致沒人來。
于是,夜里就做了有鬼的噩夢。
這個夢倒沒什麼,他卻倒了霉。
“真的不好意思,來,我扶你上床!”
陸晚晴好不容易將季修寒上裹著的被子拿下來,慢慢扶著他坐起,再躺到床上。
好在現在天氣有點涼,季修寒上蓋著被子,再加上他本就穿著運服,才沒摔重傷。
“老公,你先躺著,我去找找,姨媽給我們準備了很多東西,似乎藥也有!”
陸晚晴快步走出臥室,很快,在一個行李箱中找到了大量常用藥。
不但有各種傷風冒藥、跌打藥,還有一些適合夫妻二人的藥。
特別是那些商標和圖片,看得陸晚晴眼皮直跳,滿臉通紅。
李月娥這麼莊重的人,竟然會給買這麼多床上夫妻用的東西,而且都是從沒見過、沒聽說過的。
雖然沒細看說明,但看著那些圖片,也明白了大概。
“找到跌打藥了?”
季修寒看著趕回來的陸晚晴,連忙問道。
“找到了,有膏藥!”
陸晚晴很快拿出一膏藥。
“老婆,你臉怎麼這麼紅?”
季修寒很快發現不對勁。
“我的臉紅嗎?”
陸晚晴想到剛才看到的床上用品圖片,更是熱上涌,臉更紅了。
“老婆,你不舒服,還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季修寒越發奇怪,連忙追問。
“我臉一直這樣,什麼時候紅了,是你眼神不好使!
別廢話了,快快翻趴著,把服拉上去,我給你膏藥,再推拿按一下。”
陸晚晴直接撕開膏藥盒,吩咐季修寒。
這個人為什麼臉紅?難道夜里做的不是惡鬼的夢,而是做了那種夢?
所謂飲食男,不管男人還是人,到了這個年齡,都有那方面的需求,做那種夢是正常的。
不知道夢中的人,是自己還是別人?
季修寒一邊趴在床上,一邊胡思想。
越想越是心里不舒服,忍不住道:“老婆,你夜里夢到的人,是我還是別人?”
陸晚晴還在看膏藥說明書,不加思索道:“廢話,當然不是你,怎麼可能是你?”
“不是我,那是誰?難道你還有別的男人?”
陸晚晴的話剛落,季修寒就猛地翻轉過,大聲質問道。
隨著他急速翻,腰上一痛,忍不住一聲慘。
“你搞什麼?”
陸晚晴嚇了一跳,連忙喝道。
“那個男人是誰?在哪里認識的?是高中同學、初中同學還是大學同學?”
季修寒的口氣越發不好,臉難看,雙眼圓睜。
“什麼那個男人是誰?哪個男人啊?”
陸晚晴頓時一臉懵道。
“你夢里夢到的那個男人!”
季修寒惡狠狠道。
“夢中不就是一個惡鬼嗎?哪有什麼男人,我哪知道他原來是什麼人?”
“原來是個惡鬼,不是男人,你不認識?”
“廢話,我當然不認識鬼了!
你為什麼這樣問,你腦子里都在想些什麼?”
陸晚晴很快察覺到不對勁,大聲質問。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你繼續,繼續!”
季修寒頓時滿臉喜,翻繼續趴在床上,還把腰部的服掀了起來,乖巧無比。
“真是莫名其妙,你一個大男人,不知道整天腦子里想些什麼,正常一點不好嗎,做個正常的男人不行嗎?”
陸晚晴狠狠鄙視了季修寒一眼。
恨鐵不鋼。
季修寒條件這麼好,不知是多人心目中的男神,想找什麼樣的人找不到,偏偏心里齷齪,想把自己變人,喜歡男人。
“我很正常,我當然正常了,我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快來,老婆,給我膏藥吧!”
季修寒趴在床上,口中嘟囔著。
膏藥好后,陸晚晴用手指在他淤青位置四周輕輕著,以便促進循環。
手指纖細,輕輕在腰部,季修寒雖然還疼,卻舒服得哼哼不已。
這種覺真的太好了。
陸晚晴聽著他那古怪的哼聲,前后也就三五分鐘,便停了下來,徑直走了出去,本不顧季修寒的抗議。
看看時間,已經早上六點鐘了。
陸晚晴走出房間,四巡視一番,又站在二樓眺整個賓館和小島。
畢竟是大清早,天還沒大亮,四周一片靜悄悄,顯得格外寧靜好。
帶著淡淡大海氣息的清風,更讓人說不出的清爽。
陸晚晴心大好,看來是自己想多了,并不是有人對他們專門設局,要對他們不利,這一夜更是歲月靜好,什麼都沒發生。
在二樓來回溜達了一會兒,陸晚晴洗臉刷牙,沖了個澡,神清氣爽。
再回到套間,季修寒依然靜靜地趴在床上,溫馴至極。
“老公,腰還疼嗎?”
“還疼,很疼,快過來給我按按,你一按就好了!”
“按一下就好了?”
陸晚晴看著季修寒那殷切的目,一臉嫌棄。
這狗男人難道轉了,不再喜歡男人了,想接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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