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落瞪著他,僵了兩秒喊出:“你腦子在想什麼呢!不會你大老遠跑來,就為了——”
還想著終于能借口出差,好好睡兩晚覺呢。
誰知第一晚認床失眠沒睡好,這第二晚他居然就追過來了,而且目的這麼明顯!
“周伽南,信不信我趕你出去?”又又又惱,抬手指著他警告。
周伽南笑著一把握住出去的那只手,順勢就把拖進懷里:“我大老遠地跑來,當然不是只為了這一件事。”
許落在他懷里掙扎著,一聽這話作僵住,眼神定在他臉上,“那你還想干什麼?”
真是不要臉,居然明正大地承認!
而且還帶有其它目的。
周伽南臉認真了幾分,但眸底依然寵溺溫,“明天周四,我是想著你要麼跟領導說說,請周五一天假,再加上周末,我們在這邊玩幾天,就當是月旅行了。”
許落微微吃驚,盯著他。
結婚時,周伽南提議過這個事。
但許落說工作太忙不好請假,再加上媽媽在家養病,出去玩也覺得不妥,就取消了這個安排。
沒想到周伽南還惦記著。
見不語,正在思考,周伽南抱著繼續游說:“周四、周五、周六三天,也夠在這里玩了,周日我們就回去,不耽誤你下周上班。”
許落皺眉,“這樣……好嗎?”
是覺得自己一個新人,對待工作不夠認真積極,擔心領導不滿。
“有什麼不好的,你們不是明天中午的飛機嗎?明天一早,你幫我約下那個陳律師,他不是你們律所合伙人嗎?應該有決策權吧,我跟他談談合作。”
許落一驚:“什麼合作?”
周伽南拉著在床尾坐下,順便把摟在懷里,解釋道:“我公司業務涉及的領域越來越多,現在法務不能滿足業務需求了,我打算找家律所長期合作,那個陳律不是你師兄嗎?我記得你說過,他是你們學院杰出校友,也是你導師的得意門生——既然如此,我就跟他談談,若能談,也算是給你撐撐面子。”
許落聽完大吃一驚,“你知道跟律所這種合作,你公司一年要多出多開銷嗎?”
“當然知道。但這筆錢不能省,否則在哪個項目上出點問題,隨隨便便的損失或賠償都不止這筆費用了。”
“這倒也是。”
許落想了想點頭:“行,我明天跟陳律說說。”
“請假的事,我順便跟他講下,不用你開口。”周伽南著的下一笑。
“不要了,我還是自己說吧。”
“現在不覺得不好意思了?”
“當然還是不好意思啊,但總比你去開口要好。”
許落心里真是有點七上八下。
思索著丈夫的話,有些懷疑地問:“你不會是為了我,才想找律所合作的吧?”
不敢想,如果這個合作談,那以后在律所是什麼地位。
哪怕只是個新人,老板們也會把供起來,誰還敢讓干活,讓加班啊?
可是真想學東西,萬一被供起來當擺設,那還怎麼進業務?
“你想多了,其實公司去年就有打算,但也是出于本考慮,一直猶豫。今年業務發展不錯,勢頭很猛,新業務的收益完全可以覆蓋這筆支出。當然,優先選擇你們律所,的確有你的原因。如果合作談,也能抬抬你的地位,以后你在律所也好混一些。”
許落嘆了口氣,“但愿吧……”
周伽南抱著,鼻端都是上人的氣息,正事一說完就有些心猿意馬,薄靠近在臉上啄了啄,語調更沉:“時間不早了,洗洗睡吧,你昨晚不是沒睡好嗎?”
許落瞥他,眼神曖昧帶著揶揄:“你不換房間了?”
“你想換,咱就換。”
“……”
許落又白了他一眼,無語。
什麼時候說過要換了?明明是他一進屋就嫌棄人家酒店的床不好。
兩人膩膩歪歪的一起去洗漱,然后許落服都沒穿,被他用浴巾裹著直接抱出來,扔到了床上……
————
翌日。
許落的鬧鐘在六點五十準時響起。
依然困,但想著在退房前還有正事,于是撐著酸痛的起床。
“我幫你把行李收拾了吧,等會兒我們換家酒店,這家的床真不行。”
周伽南跟著起床,一邊穿服一邊吐槽。
昨晚親熱時,這床又又晃,實在影響驗。
許落也不知道他安排的月三日游到底怎樣,也懶得心,索都隨他,洗漱好后就跟他一起收拾行李。
七點半,兩人下樓,去酒店三樓的自助餐廳吃早飯。
許落看到了上司,也是律所合伙人,陳律。
早在微信上跟陳律打過招呼了,所以直接帶著周伽南過去。
同事看到他倆一起出現,滿臉曖昧吃瓜的表。
那位陳律四十多歲,在律政圈相當有名氣,看到周伽南來立刻起,遠遠出手。
周伽南從讀書時就開始創業做生意,跟形形的人打道,又得益于父母崇高的社會地位,從小就見過無數大佬——所以他單憑第一眼看到陳律的覺,就知道這合作是板上釘釘的了。
而且,大概率連價錢都會比自己預想的低。
周伽南落座后,許落溫地問:“你想吃什麼,我去拿。”
“跟你一樣的就行了。”
“好。”
許落起,那位同事立刻跟著一起起,走向取餐區。
“小許,真是羨慕死你啊,你老公到底是從哪兒找到的,告訴我,我也去運氣!”
許落一邊取餐一邊笑著道:“是閨介紹的,所以,你要先確定自己有沒有好閨。”
“啊?你閨介紹的?真好,這是有福同啊!”
“嗯,差不多吧。”
許落取餐過去后,將食放在周伽南面前,便跟同事坐在旁邊一張桌上用餐。
沒有仗著自己的份,直接坐在周伽南邊。
同事看向那邊兩個嚴肅正經的男人,好奇打探:“你老公跟陳律聊什麼?他們認識?”
“剛認識吧,聊工作上的事。我先生的公司需要找家合作的律所。”
“什麼?”同事吃驚,隨即看向許落的眼神更充滿羨慕,“這麼說,以后你就是我們的財神爺之一了?”
畢竟,主找上門來的合作,律所不可能不接。
這相當于主送錢上門。
許落被同事夸得不好意思,笑了笑道:“我只是個新人,還在學習階段。”
“你好謙虛……”
誠如這位同事而言,送上門的合作,對律所來說就是天上掉餡餅。
陳律很爽快,跟周伽南談完后,馬上跟所里另外兩位合伙人打電話流意見,然后等吃完早餐,就回房擬定合同。
兩人就在酒店房間里把合同簽了,高效迅速。
雙方握手時,都覺得自己占了便宜,喜笑開。
而后陳律看向許落,爽快地道:“小許啊,你今天就不用跟我們一起回了,正好明天周五,批你一天假,你跟周總在這邊玩幾天,下周一再上班。”
許落正想著找機會跟陳律說這事呢,誰知人家已經主開口了。
吃驚地看了丈夫一眼,而周伽南只溫潤含笑地看著,沒有給與回應。
“陳律,這樣會不會不好……我手頭還有些工作——”許落有點忐忑。
“沒關系,我會安排好的。再說了,也就耽誤一天,不礙事。”陳律說完,再次跟周伽南握手寒暄,而后轉離去。
等門關上,許落看向丈夫詢問:“你跟陳律幫我請假的?”
“不是,你昨晚不是三令五申,不許我幫你開口嘛。”
“那怎麼——”
周伽南走近,抬手落在肩上拍了拍,“小傻瓜,這有什麼難理解的?做你們這一行的誰不是人?我這白白送上門的生意,他白撿一個大便宜,給你這點小恩小惠算什麼。”
許落明白他說的有道理,但想想同事的話,又忍不住埋怨:“下周上班,我到底怎麼面對同事們啊,萬一大家都對我客客氣氣,疏遠我怎麼辦……”
“不會的,你該干什麼干什麼,陳律會重用你,以你的能力,師傅帶進門,修行看個人——我相信你能行。”
這話把許落大大的安了,高興一笑,不再糾結。
兩人拎著行李出酒店。
剛走到廊檐下,周伽南租的保時捷正好送到。
兩人要四游玩,有車才方便。
許落已經習慣了跟著他這種奢華隨的生活,兩人開開心心上車,先去當地一家五星級酒店放行李,然后出門轉轉。
南方濱海城市,即便是冬天也依然溫暖。
三天時間,兩人把當地景點都逛完了。
許落這些年從未有過如此輕松愜意又自由自在的時候,走在路上,只覺得連吹過來的風都是甜的。
而周伽南無疑是一個近乎完的旅游搭子。
他不像絕大多數直男那樣,拍照只能拍出矮窮矬。
相反,他審很好,拍照非常專業。
無論許落穿什麼服,是否素,在什麼狀態下,他都能抓拍到合適角度,拍出來的照片既高級又唯。
晚上回到酒店,周伽南把照片從單反相機里導出,發給。
看一張一聲,簡直不敢相信那照片里的人是自己。
“你太厲害了!你怎麼這麼會拍照?老實說,是不是你的歷屆前任調教的?”許落驚嘆之后,突然臉一正,拷問起“攝影師”。
周伽南臉上還是帶著笑,沒有因為老婆這看似兇的質問而生氣。
“首先,我學很多年,有一定的審構圖能力,我知道從哪個角度拍會更好看。其次,也的確跟過去這些年的經驗有點關系……”
他沒有否認自己的過去,坦坦承認。
許落聽完,一想著他過去也曾這麼賣力虔誠地給其他孩拍過照,心里真有點小介意。
周伽南見不說話了,張起來:“怎麼,不高興了?”
許落嘆息了聲:“不是不高興,是覺得憾,憾我為什麼沒有早點遇到你。”
周伽南的安非常高商:“現在才是最好的時機,如果早點遇上,我們只會錯過,那才是真正的憾。”
因為那個時候的他,并沒打算安定下來。
許落看向他,雖有點不甘心但又不得不承認這話,“也是……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也沒用。”
周伽南笑著的臉。
許落笑笑,“而且,我還算是撿便宜了。”
“什麼意思?”
“你能有今天這樣子,也是你歷屆前任不停調教、打磨的結果啊,們付出心把你調教好了,但卻沒福氣這果,不是便宜我是什麼?”
周伽南哭笑不得。
他還以為許落要鉆牛角尖,生悶氣,吃醋,誰知人家這麼想得開。
“行了,我去洗澡了,你慢慢欣賞照吧。”
回到酒店,許落先去洗的,周伽南一直在導照片,所以沒洗。
這會兒他進去洗了,許落就舒舒服服地靠在床頭,繼續欣賞自己的照。
挑了幾張發給閨。
很快顧傾城回過來:你們出去玩,還約了旅拍啊?周先生浪漫的嘛。
許落:你覺得這是專業旅拍?
顧傾城:難道不是?
許落:周伽南拍的,全都是他拍的。
顧傾城一看到這話,立刻羨慕起來,馬上拍拍剛在床邊坐下的丈夫,“你看看你兄弟,多厲害!給老婆拍的照片可以媲專業攝影師!再看看你,拍個照一言難盡。”
陸君堯看了眼老婆湊過來的手機,不屑地道:“他這是為了泡妞兒專門去學的,你希我也會這些?”
“胡說!你為什麼就不能承認人家的優秀呢?”
“……”
怕跟丈夫繼續聊下去會吵起來,顧傾城懶得跟他說了,靠回床頭繼續跟閨聊天。
顧傾城:你們在那邊玩幾天?
許落:后天中午的航班,下周一要上班。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