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留給夏挽星的時間并不多,忘記了一件事。
假懷孕的事秦謹之已經知道了,但秦老太太還不知道,要知道同意夏挽星嫁給秦謹之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當輕松了幾天的夏挽星接到秦老太太電話時,焦慮再次爬上心頭。
“,都很好,您放心。”扯出一抹笑來。
“好好,”電話里宋瑞香笑意晏晏,又嗔怪道,“最近怎麼都不回老宅,有一陣沒看見你了。”
“最近寫學校的論文,有點忙。”夏挽星找借口。
“忙也要空回來,就今天吧,我讓廚房多做點補子的菜。”
老太太不是想,是想肚子里的重孫了,夏挽星乖順應下,掛斷電話后幽幽嘆了口氣。
老太太對重孫的期待太高,如果被老人家知道是假孕,恐怕秦謹之也護不了。
過了一關又一關,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還是等秦謹之回來再和他商量怎麼辦吧。
夏挽星換上寬松的衛套裝,遮住手臂上沒完全愈合的傷口,坐車去秦家老宅。
黑賓利車緩緩停下,夏挽星從車上下來,往里走。
經過前院時,秦瑜清不知從哪突然冒出來,把拉到一邊,左右看了眼周圍確定沒人,低聲音八卦兮兮地問:“怎麼樣?那天了沒?”
那天何止沒,還把假孕給暴了。
夏挽星想了想,沒說白衡州綁架的事,撒謊說秦謹之喝醉了,不小心撞到,非要送去醫院,然后就暴了。
秦瑜清聽云淡風輕說完,驚得下都收不回來。
“不是,他沒噶了你啊?”
夏挽星哭笑不得:“他要噶了我的話,你現在看見的就是鬼了。”
聞言,秦瑜清還真往地上看了眼,確定有沒有影子。
夏挽星好笑拍:“行了,謹哥也沒你說的那麼恐怖,何況我又不是害他,只是一心想嫁給他撒了個小小的謊。”
嗯,小小的謊。
這麼小的謊,一般人還撒不出來。
秦瑜清揶揄地點點:“有兩把刷子,這種況都能化險為夷。”
“運氣好罷了。”
“不過,秦謹之那邊瞞過去了,這邊怎麼辦?”
秦瑜清忍不住吐槽:“你是不知道,那天我給你診了脈之后,隔天就來問一次,要不要給你開點補子的藥,我反復說不用不要,才把按下來。”
夏挽星彎眸,真心謝:“還好有你幫我,果然是我小叔邊的人,這麼優秀。”
“就你這張會說。”
秦瑜清被哄得開開心心,隨即又有些擔憂:“秦謹之那邊沒問題,這邊呢,你打算怎麼應對?”
“不知道,”夏挽星也頭大,“走一步看一步吧。”
“只能這樣了,走吧,等好久了。”
秦瑜清拉著夏挽星往主廳走。
們離開后,不遠一簇茂的灌木了,一個人影鬼祟閃過。
……
“過來,讓看看胖了沒?”
宋瑞香一看見夏挽星就高興得合不攏,視線徑直落到小腹上。
夏挽星被看得神經一,陡然有種辜負慈長輩的負罪。
乖巧走過去,讓宋瑞香好好打量。
秦瑜清著老太太期盼的快要溢出來的喜悅,不為夏挽星嘆了口氣。
千萬別被餡了,秦謹之能原諒,不代表老太太能原諒。
老一輩,對子嗣延綿這件事,執著不是一般的深。
想到這,過去幫夏晚星解圍:“好了,讓坐吧,人都要被你看化了。”
“什麼化不化的,我就是喜歡。”宋瑞香放開的手,指了指旁邊的座位,“快坐,站久了是不好。”
坐也是坐在老太太旁邊,秦瑜清跟無聲對視一眼,遞給一個“我盡力了,你自己加油”的鼓勵眼神。
“你在電話里說最近忙學校的論文,什麼論文,麻不麻煩?”
宋瑞香看夏挽星上次喝茶說不好喝,就提前讓人準備了果。
“謝謝,”夏挽星端起果杯,輕輕吸了一口,“論文不麻煩,就是查資料比較耗時間,慢慢來就好了。”
“不錯,年輕人就是要學習,學習才能進步,才能有更好的未來。”
宋瑞香當年和秦老爺子走南闖北,勇拼搏打了下秦氏的基礎,后來在幾代人的努力下,才有今天的秦氏集團。
所以在眼里,年輕人就是要努力進,不能擺爛頹廢。
夏挽星放下果杯,也很贊同的說法:“說的是,我會記在心里的。”
宋瑞香越看這個孫媳婦越滿意,視線一轉,看到帶玉手鐲的白皙手腕,想起上次的事,頓時有些不爽。
“這手鐲你別戴了,幾十萬的東西有什麼好戴的,下次尋到更好的玉鐲再送你一個。”
夏挽星笑笑:“無關價值,送的就是的心意,要戴的。”
看,多乖巧,多懂事。
宋瑞香:“說起來你嫁給謹之也沒給你拿什麼東西,今天正好說起這事,丫頭,有什麼想要的告訴,送你。”
夏挽星好像沒什麼缺的,非說有什麼想要的話……
眸微,聲開口:“,我不想要什麼東西,如果可以,我想跟您討一句話,行嗎?”
“一句話?”宋瑞香疑。
“嗯,我學業進實習階段,跟謹哥說了,但他不太想讓我出去實習,所以想讓幫我跟謹哥說說。”
夏挽星來了個順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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