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應昀接吻很有覺,楊雪意懷疑自己因為那些啤酒,因此如今酒上頭,只覺得頭暈目眩,四肢綿,無力可施,原本試圖推拒應昀的手,也變得不太想,只輕飄飄地搭在應昀的口,心跳卻變得飛速加快,像是快需要急救。
應昀接吻真的能接很長時間。
這是楊雪意從沒有過的驗。
拒絕的話有點說不出口了。
暈乎乎地想,酒后確實容易。
曖昧的夜,潤的覺,的。
楊雪意的意志失去抵抗力,呼吸帶了灼熱的溫度,也難以免俗,像個賭徒,變得貪婪。
既然應昀這麼好心幫忙,何必拒絕。
他要日行一善,那就讓他做好了。
楊雪意自暴自棄地想,得不到應昀的心,得到應昀的也可以吧,反正本來自己也計劃搞應昀,現在也算是字面意義上的搞應昀。
雖然有些偏差,但似乎也說得過去,總不算百分之百的失敗。
何況應昀的服務態度實在很好。
接吻停下的間歇,楊雪意在氤氳水汽的雙眼里看清昏暗燈下應昀的臉。
“楊雪意,回來的路上我看過教學了,你想要什麼姿勢?”
應昀的聲音和呼吸同時在楊雪意耳畔響起,低沉喑啞中帶了強烈的存在:“哪種我都可以配合。”
他清俊的臉上帶著無害又可靠的表,像是個萬能的學霸,什麼事都擅長,世界上能難倒他的問題還沒有出現。
楊雪意覺得腦轟的一聲,氣上涌,一張臉熱到快要自燃。
應昀像是安地親了親楊雪意臉頰,用像問楊雪意喜歡哪種冰激凌口味一樣道:“你喜歡哪種?”
楊雪意像是被蒙著眼睛拉磨的騾子,已經完全找不到北,幾乎下意識地胡點頭:“都、都可以吧,隨便。”
“好,你不用擔心,你喜歡哪種都可以,隨時可以換。”
應昀的聲音仍舊帶著冷質,然而他確實是學習能力很強的人,學什麼都很快。
但需要擔心的是這個嗎……需要擔心的是應昀竟然真的打算和楊雪意上床。
可惜始作俑者似乎還嫌氣氛還不夠尷尬。
應昀的嗓音低啞:“我沒和別人做過,很干凈,你可以放心。”
楊雪意只覺得臉頰發紅,不知道怎麼的又和應昀親到了一起,明明理智上覺得自己簡直瘋了,但大概是應昀的過分冷靜又讓一切似乎都異常正常一樣。
等楊雪意反應過來,已經和應昀親到難舍難分。
溫升高,心跳加快,渾像是過了電。
應昀的手按住了的一側腰。
楊雪意說不出阻止,他的另一只手便從荷葉邊上的下擺探了進去。
十分難得的,楊雪意理智尚存,按住了應昀的手,一開口,才知道自己聲音抖了什麼樣,完全是兒不宜的年頻道模式——
“應昀,我媽……你不是說可能會找我嗎……那我們這樣……”
回答楊雪意的,是應昀也帶了些微息的聲音。
大概因為本來也是帶著任務做的,應昀看起來還是很理智,只是聲音變得有些不自然,語氣的末梢也微微帶了些幾不可見的抖。
聽到楊雪意提及楊英士,他愣了下,繼而才移開視線:“哦,沒事,我回過消息了,門也反鎖了。”
“那你不是還急著修改論文嗎?”
大概是楊雪意的提醒,讓應昀終于意識到自己還有正事沒干,因此作都加快了些。
他的聲音低沉喑啞:“做完去改。”
話音剛落,應昀的臉又立刻重新朝楊雪意上來,他親了親楊雪意的側臉,然后托起楊雪意的后腦勺,開始吻的,大概是想急著和楊雪意做完了去改論文,顯得確實有一些心急難耐。
楊雪意被親的像個提線木偶一般,已經完全隨著應昀的擺弄而,暈乎乎地想,不愧是應昀,真謹慎,什麼時候鎖的門?
本就沒意識到這點,應昀還真是準備充分,難怪可以當醫生。
而這位醫生的手抓著楊雪意的,把按住服下擺的手移開,重新開始此前中途被打斷未盡的行程。
始作俑者像個公正的時尚評論家,毫不覺得自己的力氣有多大,只輕飄飄地點評:“你這件服設計怎麼回事。稍微拉扯下,怎麼就什麼都出來了。”
應昀語氣無辜,如果不是楊雪意是“害人”,甚至無法想象應昀這個“加害人”此刻是在干什麼。
楊雪意不知道應昀有多擅長歪理邪說,像是總有辦法把事說的特別理直氣壯。
或許每個初次進到未知領域的探險家,都是由最初生的新手長而來的。
然而隨著練和索,新手終將慢慢為業的前輩,變得而果敢,甚至樂于冒險。
他攀上從未有人踏足的峰巒。
指腹微涼的變得驚心魄。
楊雪意聽到應昀變得存在極強的呼吸聲,帶了微微的息,作也拋棄了新手期的小心翼翼,而變得更為激進,甚至得寸進尺。
如果去像拆禮盒外包裝,那麼楊雪意相信應昀是這個世界上拆禮最勤快也最沒有耐心的人。
他很快拆干凈了所有的外包裝。
只是作實在魯。
在做這件事上,他沒有平日里一貫的耐心,眼神也不再清明,而是晦。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這種事并非應昀本愿,他或許是帶著種助人為樂日行一善的責任,又被楊雪意七八糟的道德綁架所刺激,如今只能咬牙開始。
好好一件一字肩的荷葉邊上,已經被扯得七零八落,扣子崩了一地。
昏暗的燈下,應昀的表有些模糊。
“楊雪意,你好白。”
應昀說完,目還逡巡在楊雪意上,繼而,他轉,楊雪意聽到解皮帶的聲音,繼而是他拆那盒凸點螺紋的聲音。
明明剛才已經做過很親的事,然而直到這一刻,楊雪意才有了一種終于真的要和應昀上床了的實。
不知道是不是急于結束后去修改他那篇論文,應昀的作遠比楊雪意想的還快。
他真的一分鐘一秒鐘都沒有浪費。
楊雪意短暫清明的神志還在糾結是否在最后一刻喊停,應昀已經一切準備就緒,重重地了上來。
而這一刻,楊雪意看著應昀英俊的臉、漂亮的肩胛骨、充滿力量的線條,覺禮樂崩壞,自己已經如一個昏君般不事朝政,只心猿意馬想著好的……
反正是免費的……
何況,要是之前喊停還有喊停的意義,可如今子都了……
尤其是字面意思上的子都了……
這麼想著,楊雪意的視線下意識也順著應昀的腹往下……
然而等看清凸點螺紋套住的東西,楊雪意的迷心竅在一瞬間完全清醒了。
字頭上一把刀,應昀自帶的絕對是大砍刀級別……
他確實是個敬業的做什麼事都拿出百分百努力的人,答應幫楊雪意這個忙,就說到做到,即便心里不愿,被楊雪意道德綁架一樣趕鴨子上架,但只要下定決心做,他就能做到最好。
應昀不喜歡楊雪意這點讓楊雪意挫敗,但好在男可能沒見過什麼世面,因此即便心里沒什麼意,生理上也可以有沖,讓楊雪意總算神勝利地自我洗腦扳回一局,沒輸的那麼難看,應昀至對這件事也還是有興趣的。
只是他過分的反應讓楊雪意有點害怕起來。
這看起來就很疼……
這種東西放進去,真的不會死嗎……
大概雖說有反應,但想到自己是被良為娼,應昀的臉有些難看,像是在艱難地忍耐著,他抿著,手上楊雪意的腳踝,把正悄悄往床頭挪著想要逃跑的楊雪意一把拽近了些。
應昀的手順著腳踝往上。
像是一輛在每一站都經停的列車,慢悠悠的,最終在終點站停靠。
猶如被抓捕上陸地的人魚,被迫分離出雙,楊雪意覺自己的被如此分離開,陌生的覺猶如踩空樓梯,幾乎下意識用手去擋。
明明之前裝出強又強勢的態度,然而事到臨頭,楊雪意完全懵了。
像個不懂裝懂的考生,在最終考試面前徹底暴真實水平,此刻只想跑出考場直接棄考。
“應昀,要不算了吧……”
然而回應楊雪意的,是應昀低沉的聲音,像是竭力忍耐著咬牙切齒:“你不是一定要做這個事嗎?我反復和你確認過,你說一定要做。甚至還哭了。”
應昀確實是醫生,說起話來總是循循善讓人下意識信服:“而且就算這次停,你下次又會想,如果特別想,我又不在,你沒忍住在我不知的況下去外面隨便找個人,出了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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