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笙溫的聲音在他后響起,鎖鏈般將他捆綁住,讓他有一種自己陷某個囚籠的覺,“天佑哥哥,你看著好寂寞呀,是怎麼了,我能替你分擔嗎?”
褚天佑倒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邊的柳笙笙上,不讓自己再去想裴真真。他們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不行了,裴真真。
我快被緒反撲得,要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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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肇因為早睡早起的健康作息,導致他素質特別好,所以他們倆的夫妻生活十分和諧,和諧到了裴真真每次都是哭爹喊娘的地步。
這天夜里,裴真真被陳肇著求饒的時候,寧緋電話打進來,“褚天佑發癲了。”
“啊?”
裴真真拍了拍陳肇,陳肇說,“我先抱你去洗澡。”
寧緋在對面停頓了一下說道,“陳肇也在啊?”
“是啊,你們姐妹之間的對話我能聽一下嗎?”陳肇笑著說,“好像聽見褚天佑的名字了。”
“褚天佑鬧自殺。”
寧緋一句話,讓裴真真臉上的消失得干干凈凈,“你知道嗎?剛送去醫院搶救,柳笙笙現在懷孕三個月了,還不太清楚這個呢。”
“你是如何得知的?”
“紀徊和我說的。”寧緋道,“每天晚上褚天佑都要跟紀徊打著電話才敢睡覺,說不敢做夢,一做夢就是你的臉,要崩潰了。”
從大腦能有記憶開始,褚天佑就開始儲存和接跟裴真真有關的信息。
至二十年了,二十年。
二十年在邊的人說離就離了,褚天佑要瘋了。
剛開始的時候還能控制,到后面越來越難,越想越失落,褚天佑不了這樣的結果,導致他自己有些想不開。
“我不知道他是真鬧自殺還是單純……”寧緋說,“吸引你注意力。可能他沒招了,只能這樣了,弄傷自己然后讓你去看他。”
裴真真覺得后者的可能更大一點。
畢竟褚天佑從小被生慣養的,能想出這種辦法來,也算是給他得沒辦法了。
裴真真看了陳肇一眼,后者親了一口說,“我跟你一起去醫院看看褚天佑。”
“你不介意嗎?”
“介意什麼?”
“介意他是我前——”
“你倆又沒談過,是他自己弄丟你的。”陳肇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再說了我是醫生,天大地大命最大,有什麼恨仇能比這還要重要啊,走吧,沖一下換服,我陪你去。”
裴真真說,“好,我們一起去。”
褚天佑躺在病床上的時候,紀徊看著他,了眉心。
他說,“老子就陪你這最后一次。”
褚天佑說,“那怎麼辦,我真沒招了。”
“你要真沒招你上吊死了也行。”紀徊說,“太變態了,用這種方式吸引別人注意力。”
褚天佑被紀徊氣得咳嗽,拽下了臉上的氧氣面罩,著嗓子說,“你不也這樣嗎?”
“那不一樣。”紀徊說,“寧緋是寧緋,裴真真是裴真真,再說了,我這是錯誤教學,你好的不學,學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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