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見容琳慌慌張張地上了學員車,角勾出一抹甜笑,他知道不好意思了。
華宇見容琳臉頰微紅,得不可方,不自地吞了下口水,“容同學,這種大老板,你都認識啊?”
容琳握了方向盤,平復心,“不。”
華宇則暗自慶幸,還好他沒蠢地聽柳雅晴的話去報復容琳,不然他不得被剛才那位大佬弄死?
躲過一劫的華宇格外殷勤,細心地指導容琳開始百米加速。
盛謹言看著開遠的車,問秦卓,“我車開得不錯,我能不能親自教?”
“不能,”秦卓覺得盛謹言要求越來越過分了,“你沒有教練資格證,你教,不能參加考試。”
肖慎扯了一把椅子坐在傘下,疊著雙。
江峻乖覺地擰開一瓶水遞給了他,他打開后喝了一口。
抬眼便看到一個戴著大厚眼鏡片的姑娘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只是鏡片后的眼睛看上去格外詭異。
肖慎往外挪了挪,佯裝沒看見,“阿言,你興師眾地把我倆過來,就是看容小姐練車?”
“不是,”盛謹言見那車越開越遠,轉頭對肖慎說,“一會兒你倆和我去流中心的在建項目看一下。”
他掃了一眼江峻送來的飲品和瓜果,“我家老爺子對我這塊地皮頗有微詞,盛闊最近上躥下跳地給我使絆子。”
秦卓了然地點頭,“想讓我幫你過一遍所有的法律文書和合同,批文?”
盛謹言點頭,“嗯,不能給盛闊手腳的機會,肖慎幫我盯一下在建項目施工方的資質。”
盛延集團主業是投資興業,雖然實公司也有,但盛謹言把控大的方向,在基建這塊和房地產龍頭的肖家沒法比,肖慎對地皮,基建比盛謹言多了。
肖慎哂笑,被需要的優越讓他心舒暢,“哥幫你看完了,你怎麼報答哥?”
“我送你公墓一塊,金楠木骨灰盒一個,”盛謹言語氣慵懶像是說一件板上釘釘的事,“回頭你考慮下大理石碑上的字是要燙金的還是黑墨的。”
肖慎臉難看,時蔓卻沒忍住地笑出了聲。
盛謹言挖苦他也就罷了,陌生人都要嘲笑他,肖慎不能忍,“這位小姐,這有你笑的地兒嗎?”
“我又沒笑你,”時蔓瞪了一眼肖慎,“再說了我頂多撿笑,而你是撿罵。”
肖慎,“......”
他沒想好回懟的話,就瞪了時蔓一眼。
柳雅晴全程不說話,遠遠地站著,覺得現在往前湊就是找不自在。
聽此,秦卓和盛謹言都回看了眼時蔓,他扯了扯角,拿出煙遞給了盛謹言。
何森乖覺地過來點煙。
秦卓笑問,“何森,上次就是把你送進警局的?”
何森皮笑不笑的氣悶,“嗯,你看那大眼鏡片,典型的眼神不好。”
盛謹言吸了口煙,“容容邊的朋友都厲害,肖慎吃癟了。”
三人正說話間,就聽哐當一聲。
盛謹言回就見柳雅晴暈倒在地。
時蔓嚇了一跳,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是不是中暑...中暑了...”
話沒說完,一頭栽了下去。
坐在一旁的肖慎將人接住了,他第一次抱人,人獨有的讓他心跳快了不。
肖慎拍了拍時蔓的臉頰,一點反應都沒有,“被迷暈了。”
盛謹言剔了一眼江峻,“你準備的東西有問題?”
“不能啊,盛總,”江峻臉陡變,“那...容小姐也吃了西瓜。”
盛謹言和秦卓對視一眼,兩人匆匆向路虎車跑去,肖慎想要跟上就抱起時蔓放到椅子上。
時蔓完全失去了意識更沒有重心,被抱起后眼鏡就掉了在了地上,肖慎一個不注意就把眼鏡踩在了腳底下。
他放下時蔓時發現這姑娘閉著眼睛還好看的,來不及多想,肖慎匆匆跑去上了車。
盛謹言一腳油門到底去追容琳的學員車了。
容琳此時頭暈得厲害,“教練,我頭好暈,把車停在路邊吧!”
華宇也覺得頭暈的厲害,“嗯,抓停車,我們好像中暑了。”
容琳停下車,拉好手剎后,整個人力地倚靠在了椅背上,很想睡覺,但是卻分外理智。
覺得不是中暑,而是被下了藥,好在只吃了一口西瓜而已。
這時,從對面開過來幾輛商務車,下來十幾個戴著黑口罩的男人,他們手里拿著鐵,氣勢洶洶地向容琳這邊過來。
容琳見此趕鎖了車門,按起來車窗,重新發車子準備逃走。
可眼前嚴重的重影,作為新手的也心慌。
這時,盛謹言已經開車跟了過來,見到容琳的車前已經有男人開始追車打砸。
三人迅速開門下車,盛謹言說,“我去救容容,你倆解決那十幾個人。”
肖慎冷嗤,“盛謹言,我都多久沒打架了?這老胳膊老可能經不起這頓打。”
秦卓下西服外套扔進了車里,邊走邊挽起襯衫的袖管,“老肖,你這是認慫了?”
肖慎抻了抻領帶,角勾了勾,“認慫?我讓他們重新認識下肖總的拳頭。”
盛謹言已經跑到了車前,過去一腳就踹開了試圖砸開車窗開車門的一個男人,容琳在車抬眼便看到了盛謹言。
很快,眾人看到突然出現的盛謹言,開始放棄砸車抓容琳,而是要圍攻盛謹言。
肖慎和秦卓很快進了混戰,幾個回合下來,十幾個人就被三人打趴了。
不過,肖慎后背被打了兩下,他晃悠著肩膀,“剛才哪個孫子給我一棒子?”
秦卓睨了一眼躺在那的男人,“那個。”
肖慎撿起鐵棒上去就是一頓招呼。
盛謹言看這邊差不多了,就去找容琳,他敲了敲車窗示意容琳開門,“容容,沒事了,把門打開。”
容琳剛剛經過暈眩的藥反應,整個人都有些呆滯。
這時,一個男人起抄起鐵棒向盛謹言而來,容琳發了車子,打了方向徑直撞了上去,將男人撞倒后才停了車。
這一幕,著實驚住了秦卓和肖慎。
肖慎扔了鐵,走到了秦卓邊,“容琳也這麼狠?”
秦卓冷嗤,“現在看著更有夫妻相了。”
肖慎贊同地點頭,“就是以后他倆吵架,那豈不是非死即傷?”
秦卓拍了拍肖慎肩膀,覺得他多慮了,“盛謹言舍不得的。”
說完,他打了個電話,人過來收拾這群人。
顯然,這群人是沖著盛謹言來的,至于是誰指派的就不言而喻了。
盛謹言看到開車撞人的容琳角嵌著笑,他快步走了過去,容琳已經打開車門下來了。
腳步有點不穩,盛謹言快步上前抱住了,“容容...”
肖慎見盛謹言抱著容琳,一瞬間想到他剛抱了時蔓。
秦卓看了眼直直盯著兩人的肖慎,冷嗤,“你還有這癖好?走了,別耽誤阿言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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