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皎下班后,去了江邊,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看日落。
“怎麼一個人坐在這里?司宴沒有陪你?”
一道男聲從頭頂傳來。
白皎皎抬頭一看,來人正是江澤修。
“江醫生。”
“嗯,心不好?”江澤修在白皎皎邊坐下來,語氣溫。
“沒有。”搖頭。
“還說沒有,眼睛都紅了。”江澤修看了眼小姑娘,“是不是生活上遇到什麼困難了?還是……?”
“都不是。”
“那是和司宴吵架了?”
“我只是他的書,哪敢和他吵架啊。”
“是嗎?”江澤修眉梢一挑,目落在的通紅的眼眶上,“要真因為司宴,你和我說,我幫你修理他。”
白皎皎,“怎麼修理?”
“把他拖到小黑巷子里,頭上套個麻袋,胖揍一頓,再送到鴨子店。”
“可,司宴和你不是好兄弟嗎?”
“誰讓惹你生氣了。”江澤修笑了笑,“你這麼可,他也欺負得下去?我不打他打誰?”
白皎皎抿了抿、沉默片刻,“還是算了吧,我和他之間的事,我們自己解決。”
“為什麼?”
白皎皎,“我怕你打不過他,你太瘦了。”
江澤修,“……”
我謝謝你啊。
白皎皎的擔心并無道理,畢竟司宴凈高就一米八五,還會格斗。
說話間,江澤修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很快接起來,“喂,怎麼了?想吃蛋糕,好,哥哥給你買。”
江澤修語氣寵溺,白皎皎就坐在他的旁邊,聽得出對方是個和差不多年齡的孩。
再看江澤修臉上掛著笑,心里忍不住羨慕,從小就爹不疼媽不,現在連親生父母是誰也不知道,要是江澤修是自己哥哥就好了…
掛斷電話后。
白皎皎問,“是你妹妹嗎?”
“嗯。”江澤修點點頭,“太下山了,要不要和我一起走,我送你回家。”
白皎皎搖頭,“我還想再坐一會。”
…
白皎皎才回家,期間,手機響了好幾次。
拿出來一看,看到司宴來電,直接掛斷。
到家時,已經晚上9點多。
走出電梯,和住在對面的鄰居上。
“白小姐,這麼晚下班啊。”男生打招呼。
“呵,是啊。”白皎皎點頭。
“我今天去鄉下采草莓,采多了,吃不完,想著給你送一些。”男生遞過來一個小筐筐,里面放著鮮紅的草莓。
“謝謝。”白皎皎寵若驚,連忙接過。
等男生走后,白皎皎拿了顆草莓放進里,往家走去。
突然,聞到一濃重的煙味。
皺了皺眉,一抬頭,就看到走廊上的司宴。
男人站在他門口煙,旁邊的煙灰缸里都是煙頭,他黑眸深沉,像一團汪泉,薄抿一條直線。
襯衫的扣子解開兩顆,另一只手拿著領帶,看到白皎皎,二話不說,大步流星朝走來。
白皎皎嚇了一大跳,轉就要走。
司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的手腕,“要去哪里?我給你打了這麼多電話,你為什麼不接?”
“我不想接。”白皎皎皺了皺眉心,“你放開我,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
“我有話想和你說。”
“可是我沒話和你說,你快放開我,不然許小姐看到要誤會了。”白皎皎想把手回來。
“我不放,你什麼時候愿意和我說話,我再放開。”司宴另一只手摟過白皎皎,一只手拿過手里的草莓扔進垃圾桶。
“司宴,你這臭病什麼時候能夠改改,你憑什麼扔我的東西。”白皎皎氣呼呼。
“不許你吃別的送的東西。”司宴語氣帶著強勢,“下次再不接我電話,把你打斷。”
“神經病。”白皎皎氣憤不已,轉就要走。
司宴一把拉住的手,“剛才那男的是誰?他怎麼送草莓給你,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他只是我的鄰居而已!”白皎皎一把推開他。
司宴見要走,連忙從后抱住,悶悶道,“對不起,我錯了,你今天不理我,我好難,乖寶。”
“你不要臉,誰是你乖寶。”
“當然是你啊。”司宴輕笑一聲,想要親。
白皎皎一掌糊在他的上,“再對我手腳,我就不客氣了。”
“一點也不疼。”司宴薄微勾,側過臉,“這邊要不要打一掌?”
“你是有傾向嘛?我才懶得打你,等會把我手都打疼了。”
司宴拿起白皎皎的手了,“乖寶細皮的,可不打疼了麼?不過你家老男人皮糙厚,一點也不疼。”
“你才不是我男人呢。”
司宴咳嗽一聲,“我和你在一起之前,白紙一張,你是我第一個人,自然,我也是你第一個男人。”
“我怎麼就不是你男人了。”
白皎皎說不過,干脆把頭別開,肚子傳來咕嚕嚕的聲音。
司宴笑道,“把門打開,我進去給你做飯。”
“太晚了,我點個外賣就好。”
“外賣不干凈,還是我給你做。”司宴點了點的腦袋,“快開門。”
白皎皎咬了咬,輸指紋,把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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