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晉不知道傅家和席延鶴部的事,他只當是安阮侮辱了傅中平和傅時錦,陸進東看不下去。
他對程吉的話,沒任何懷疑。
權晉說道:“既是陸總吩咐的,那我自然會照做的,你回去告訴陸總,安阮會停止一切活,什麼時候陸總讓出來了,才能再活。”
“嗯。”程吉說:“陸總還待了,不許安阮跟外界有任何聯系。”
權晉微微一驚,這不僅僅是雪藏安阮,而是要徹底把關在小黑屋里啊。
安阮雖然有天賦,但卻是一個極蠢的人。
不過也不能怪,并不知道陸進東和傅時錦的關系。
如果知道,哪敢得罪傅時錦。
不過也說不準,一個愚蠢的人,要做蠢事的時候,是不可能帶腦子的。
權晉說道:“我明白了,告訴陸總,我會安排好。”
程吉點點頭,離開了。
很快權晉就把安阮喊到了辦公室。
最近安阮小有名氣,再加上權晉重點培養,讓有些飄飄仙,尤其看到傅時錦倒霉,更加開心。
清純的臉上帶著笑,往權晉的辦公室去了。
同一時刻,曾霓也去了權晉辦公室,自己錄了幾首歌,想讓權晉幫看看。
曾霓因為霍家人的關系,認識很多人,也包括三人傳的三個總裁。
在權晉三人中,曾霓跟霍詩詩一樣,都是霍家的小姐,雖然曾霓從來不以霍家小姐自居,但權晉三人對還是格外的尊敬。
曾霓來之前給權晉打了電話。
兩人約在權晉的辦公室見面。
當然了,這也因為是曾霓,如果是別人,斷不可能約在辦公室見面的。
曾霓比安阮先到。
曾霓見到權晉,把自己創作的歌詞以及曲譜,還有自己唱的錄音,都給了權晉。
親切說道:“權晉哥哥,你幫我看看,看哪里需要修改,我自己覺得還可以,但你是專業的,你指點之后,我才能更有自信。”
權晉先看歌詞,再看曲譜,又點開曾霓唱的錄音,聽了一段。
他關上錄音,說道:“你打算往歌手方面發展?我聽說你在舞蹈團里申請了演員候補,我以為你想進軍演藝圈,當個演員呢!”
曾霓在舞蹈團的事,圈子里的人基本都知道,又加上權晉是從事娛樂圈的,曾霓所在的舞蹈團又非常出名,權晉就知道了一些消息。
曾霓笑著說:“我是想突破一下,總不能一輩子都在舞蹈團里,當個舞員,就算以后當老師,我也覺得會有些憾,總想嘗試嘗試別的,演員是我的夢想,歌手也是我的夢想。”
說完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太貪心了?”
又解釋:“我并不是非要做到頂尖,我就是想嘗試一些不同的行業,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權晉打趣道:“你喜歡的事多。”
喜歡跳舞,又喜歡唱歌,還喜歡演戲。
說好聽點,是興趣好多。
說難聽點,就是不夠專業。
曾霓吐了吐舌,說道:“我當權晉哥哥你是在夸我了。”
權晉哈哈笑道:“是在夸你。”
曾霓問道:“我的歌怎麼樣?”
權晉如實說道:“還不錯,就你新手的水平來說,這已經很好了,但想要賣錢,還差太遠,你自己隨便唱唱沒事。”
想到安阮要被雪藏了,權晉給安阮準備的所有東西以及一些安排都將擱置,他看著曾霓,有些蠢蠢:“曾霓,你要不要簽約三人傳?我給你全面包裝,你的音質很好,也有天賦,假以時日,你一定能出名的。”
曾霓當然想。
想的不是出名,想的是有自己的事業,徹底離霍家自己站穩腳跟的事業。
可擔心霍元令使壞。
曾霓小聲問道:“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
曾霓躊躇道:“可干爸和干媽那邊,或許不會同意。”
權晉說:“只是當歌手,又不是拋頭面去演戲,他們應該會同意的。”
說完也怕霍宗毅和陸嘉曼干涉,又出主意:“你如果愿意,我出面跟陸總說一說這件事,到時候讓陸總跟你干爸和干媽說,有陸總出面,你干爸和干媽應該就不會反對了。”
權晉手下有很多歌手,但每個人的風格不同,氣場不同,安排的歌曲以及團隊就不一樣。
安阮雪藏之后,給安排的所有東西都用不上了,那都是花了錢的。
雖然三人傳很賺錢,陸進東也有錢,但也不能那麼浪費。
曾霓的風格跟安阮不一樣,但二人的音質差不多,都是那種的,綿綿的音質,適合唱歌,也適合唱摧人心的歌。
誠然,溫的音質是多數人都擁有的,但哪怕是溫的音質,也有特別不一樣的。
曾霓就屬于那種特別不一樣的。
的聲音,溫中又著微微的沙啞,歌聲有力量,也著一人心的意味。
權晉閱人無數,他看得出來,曾霓只要稍加培養,一定能出名,自然也能為三人傳賺取很多錢財。
曾霓坐在那里猶豫。
就在還沒定下來的時候,辦公室門被敲響了。
權晉想著應該是安阮來了,對曾霓道:“你先回去想想,想好了給我打電話。”
曾霓知道權晉有事,也不打擾他了,站起,說道:“那我先回去了,等我考慮好,我給權晉哥哥打電話。”
權晉點頭,起親自送曾霓出門。
打開辦公室的門,果然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安阮。
安阮笑著打招呼:“權總。”
喊完目落在曾霓上。
權晉沖安阮說:“你去會議室等我。”
又對曾霓說:“我送你下樓。”
曾霓連忙道:“不用了,我自己能下樓的,權晉哥哥你忙。”
安阮原本是轉往會議室去的,但忽然聽見‘權晉哥哥’這四個字,安阮忽的轉,往后面看,看到權晉推了曾霓一把,兩個人一同去了總裁專用的電梯。
安阮知道權晉沒有妹妹,那這個妹妹,就有點讓人耐人尋味了。
是權晉的人?
現在的有錢人,就玩哥哥妹妹那一套。
安阮心里不齒,把曾霓定義在了爬床的人那一欄里,很是輕視。
而在輕視別人時候,沒想一下自己,又何嘗不是爬了席延鶴的床。
不輕視自己,反倒只輕視別人,當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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