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進東也沒指唐麥能把朱老板的底細說個清楚,他向唐麥詢問朱老板,只是想知道唐麥對朱老板了解多,也是想看看唐麥會不會如實相告。
如今看來,唐麥對朱老板的了解并不多,而唐麥說話坦誠,目前看來,是個可靠的人,不像是故意接近傅時錦。
陸進東說道:“我剛跟阿錦說了,這件事我來解決,朱老板那邊,你們都不要接了,阿錦想看溫城的鐘表市場,你就陪著,如果再遇到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他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報給了唐麥,讓唐麥存起來。
唐麥去拿了自己的手機,把陸進東的電話存進手機,又加了陸進東的微信。
陸進東對傅時錦說:“我去打個電話,你和唐麥自己找事做。”
陸進東去了書房,給楚南打電話。
陸進東剛來溫城,他的人都不在溫城,溫城這里的人都是員工,不能幫他做什麼事。
而唐麥提及了夏家人,楚南剛好和夏家人的關系好,陸進東打算讓楚南幫他查一查這件事。
電話接通,楚南打趣道:“怎麼了?這個時候你應該在陪傅小姐啊,怎麼會給我打電話,出什麼事了嗎?”
陸進東說:“有件事,要請你幫個忙。”
楚南嘖道:“你跟我客氣什麼,說什麼幫忙啊,有什麼事就直接說。”
陸進東把朱老板的事說了,也把唐麥的猜測說了一遍,又說道:“如果朱老板真的聽命于夏家人,那只要夏家人出面,這件事就解決了,我知道你和夏家人的關系好,這件事,你去弄清楚。”
又強調一遍:“先弄清楚,不要向夏家人什麼信息,弄清楚之后,你給我回電話,后面要怎麼做,我來決定。”
楚南皺眉,問道:“傅小姐沒事吧?”
陸進東說:“沒事,唐麥保護了。”
楚南松口氣:“那就好。”
以陸進東對傅時錦的寵程度,如果傅時錦真出了什麼事,楚南真擔心陸進東會在溫城大開殺戒。
楚南說道:“我馬上去查,查清楚之后再給你回電話。”
說完就掛斷,立馬讓項實去查這個朱老板。
項實的作也快,畢竟家在溫城也確實很有勢力。
不到半個小時,朱老板的所有信息就都發給了楚南。
楚南看了一眼。
這個朱老板,名字朱有通,以前是做手表倒賣生意的,后來接到了夏家人,就開始為夏家人做事。
再后來,他變了夏昊虞的人,專門為夏昊虞收集名表,多數都是以低廉的價格買。
那些名表到了他的手之后,確實沒再賣出,想必是給了夏昊虞了。
夏昊虞是這一代的夏家掌權人,夏氏鐘表的總裁,為人狠辣,在商場上素有鐵面閻王的稱號。
當然了,每個行業都有代表的英,鐘表業當屬夏昊虞是首屈一指的人了。
而酒店行業,家是龍頭。
孟家做的行業多,剛開始是以制造業為主,后來進軍餐飲業,在餐飲業占據一席之地,可以說是餐飲業的龍頭老大了。
孟援朝野心大,想壟斷餐飲和酒店行業,而剛好家是做酒店的,孟援朝就向家人下手。
如今在家人上了壁,孟援朝把矛頭投向了付家,付家也是做餐飲的。
拿下付家之后,孟家算是真正的餐飲一霸了。
孟援朝也是虎狼之人,比起夏昊虞,不遑多讓。
楚南和夏家人的關系好,也只是跟夏子騰和夏貝貝的關系好,跟這個夏昊虞沒什麼太大的集。
只是同為溫城上流人,自然認識的,也打過道。
楚南總覺得夏昊虞上有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不好接,又加上不是同一行業,也就沒深往,表面上的關系有,里子里的關系卻沒有。
楚南把朱老板的信息發給了陸進東。
陸進東知道了朱老板是夏吳虞的人之后,說道:“這件事,我來理。”
楚南說道:“我雖然跟夏昊虞沒什麼太深的,但我和夏子騰以及夏貝貝的關系好,我可以請夏子騰和夏貝貝吃頓飯,讓他們幫個忙的,夏昊虞不給我什麼面子,但怎麼著也會給自己弟弟和妹妹面子的。”
陸進東說道:“這件事我能解決,為什麼要讓你去欠夏家人的人呢?人好欠卻不好還,能不欠人,盡量不要欠,好了,你不要管這件事了,我能理好。”
陸進東既說了不讓楚南管,楚南就不管了。
楚南說道:“那些保鏢應該也是夏昊虞的人。”
陸進東不慌不忙道:“一些小人,我還沒放在眼里。”
夏昊虞是做鐘表的,也是夏氏鐘表的總裁,他要帶著夏氏企業走向更高更遠,就不會局限于一個小小的溫城,而川城是鐘表之都,全世界有一半以上的經銷商會跑到川城批發手表,對夏昊虞來說,川城是一個巨大的市場。
陸進東記得在他來溫城之前,聽見時墨占提及過夏昊虞。
之所以會提夏昊虞,是因為夏昊虞是溫城鐘表行業的代表人,年紀不大,卻極有本事。
時墨占還佩服夏昊虞的,就多說了一些,夏昊虞想在川城建廠,找時墨占批地。
時墨占還問過陸進東,要不要批給夏昊虞。
這件事還沒敲定下來,如今正是機會。
陸進東給時墨占打電話,說了這件事。
時墨占聽的嘖嘖稱奇:“傅時錦居然去了溫城,看來也很喜歡你嘛,你前腳去,后腳就追,不過還能惹事的,一去就惹了這麼一樁麻煩事。”
陸進東是站在傅時錦這邊的:“什麼能惹事,那是惹的事嗎?分明是害者。”
時墨占翻白眼:“看你急的,我也就是那麼一說,又沒真的怪。”
“你也怪不著。”
“好好好,怪不著,真是你的寶貝疙瘩,說一下都不行。”
“知道說一下都不行,那就不要說。”
“……”
時墨占無語極了,男人一旦有了,也變得有些不可理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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