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邀請了陸進東,陸進東也來了,陸夫人那邊一定會瞧出端倪。
一個落魄千金,哪有那本事請得陸進東啊。
陸進東如果真的來了,以陸夫人的明,一定會猜測出就是陸進東的朋友。
別說陸進東了,就是傅時錦,也不想現在暴在眾人眼前。
別的男人就算了,可這個人是陸進東,讓別人知道是他的朋友,未必是件好事。
再者,傅時錦其實并不覺得最后能和陸進東在一起。
不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關系,以后分手了,也不會遭到太多的議論。
陸進東說道:“我當然知道不能明著出現,我沒說我要去參與開業剪彩,也沒說去你的工作室,我想著你的初心工作室開業,肯定有宴會的,到時候我去宴會上個臉。”
傅時錦說道:“是有宴會,但你也不能在宴會上臉。”
陸進東:“……”
他有些不高興:“我不讓別人看見。”
說完覺得特別委屈,他堂堂陸氏集團總裁,川城掌控者,現在想要出席一個小小的宴會都不行。
他完全就是不能見嘛!
陸進東越想越不是滋味,看傅時錦的眼神都有了怨言。
傅時錦不敢冒任何風險,哪怕得罪陸進東,還是強調:“你那天不能來,你就好好在溫城理家的事吧,理好了回來了,也不要來宴會上。”
陸進東氣的立馬掛斷了視頻。
傅時錦:“……”
嘆口氣,將手機擱在一邊。
抓起鼠標,繼續畫圖,但擔心陸進東真的生氣了,又拿起手機,給陸進東打電話。
陸進東不接。
傅時錦發信息,陸進東不回。
傅時錦心想,還真的生氣了呢。
傅時錦有些心神不寧,也不畫圖了,去練瑜伽。
練完瑜伽,又給陸進東打電話,陸進東還是不接,信息也是一直沒回復。
陸進東看到傅時錦打的電話和發的信息了,但他確實沒心搭理。
陸進東將手機扔在臥室,他拿了煙去了客廳。
一煙完,這才覺得煩悶的緒消散了一些,他又去書房,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晚上十二點,楚南先回來,之后是吳讓和程吉。
程吉不住這里,他來這里是來匯報一些況的。
楚南很累了,跟陸進東三個人打了招呼,進了自己的臥室,洗洗就睡了。
吳讓和程吉都在客廳匯報事。
匯報完,陸進東讓吳讓去休息。
程吉說道:“陸總,小總是搬到酒店來住了嗎?”
陸進東嗯一聲,還要說什麼,程吉立馬道:“那我也搬過來跟你們一起住。”
陸進東想了想,說道:“可以,不過你今天晚上還是要回公館,你就以收拾東西為由,回去住一晚,明天再搬過來。”
他沖程吉招手,吩咐了他一件事。
程吉眼梢一挑,笑著說道:“還是陸總高明,我知道了,我回去看況。”
“嗯。”
已經十二點多了,公館里很安靜,但客廳的燈在亮著,程吉換了鞋子走進去,左右環視一圈,沒看到人。
程吉一邊想著陸進東的話,一邊慢慢往客房走。
走到一半,看到鄧觀音從樓上下來,手中端著托盤,托盤里放著盤子和碗。
程吉笑著打招呼:“音,又給孟姑娘做夜宵啊。”
鄧觀音笑著說:“程書回來了啊?”
一邊往下走,一邊說道:“孟姑娘懷孕了,晚上非要吃夜宵,也吃習慣了我做的夜宵,這不剛給送上去,也剛吃完。”
程吉說道:“音你辛苦了。”
“不辛苦,我是當傭人的,理應做這些。”又問程吉:“程書要不要吃夜宵?我給你也做一份。”
程吉眼珠轉了轉,他打算明天搬出去,不然楚南不住這里了,他一個外人再住在這里,顯得有些奇怪,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知道了,還以為他在打什麼主意呢。
但在搬出去之前,有些話是要傳達給鄧觀音的。
只有今晚有機會了。
程吉了肚子:“今晚一直在喝酒,也確實沒怎麼吃東西,音不麻煩的話,那就幫我煮碗面條吧?”
鄧觀音說好,拿著托盤去了廚房。
程吉跟著去了廚房。
鄧觀音看到程吉進來,立馬猜到他是要跟自己說什麼,上次就是程吉向孟青喜歡孟援朝,才能借此離間明和孟青的,如今程吉要說的事,必然還是跟明和孟青有關。
其實要害掉孟青肚子里的孩子很簡單,但鄧觀音不想老夫人背上罪孽,自己也有兒子有孫子,也不想背上罪孽,再加上明視孟青如珠如寶,如果孟青和肚子里的孩子出事,明一定會全力調查,不管是下藥還是下毒,都很容易被發現,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明和孟青自己鬧,把孩子鬧掉,那樣明就怪不上別人了。
鄧觀音一直矜矜業業,就是不讓明懷疑到上,進而懷疑到老夫人上去。
上次程吉的信息,給了鄧觀音一個機會。
如今,怕是第二個機會來了。
鄧觀音拿了一些青菜、蛋、、面條等去忙了。
程吉接了一杯水靠在遠的廚臺上喝水。
鄧觀音知道程吉要做什麼后,自然先打開話匣子,引著程吉把他想說的話說出來,一邊洗青菜,一邊嘆道:“大爺今天吃了晚飯就搬出去住了。”
程吉挑挑眉梢,知道鄧觀音要說的不是楚南,只是借著楚南,想要提及明以及孟青。
看來是知道他要跟說些什麼。
他作為外人,不好直接議論家人的事,但若是鄧觀音主提及,他只是跟閑聊,那就沒什麼不妥了。
程吉心想,不愧是跟在老夫人邊的傭,這本事確實不一般。
程吉已經在酒店里見過楚南了,大概也知道楚南為什麼會搬出去住,只是他故意當作不知道,順著鄧觀音的話,吃驚道:“小總搬出去住了啊?為什麼呢?公館不是住的好的嗎?”
鄧觀音還是繼續輕嘆:“你是不知道,今天公館鬧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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