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曼看到霍元令,皺眉問道:“元令,你從哪里弄來的花,還扔在地上,把地毯弄這麼臟?”
陸嘉曼剛剛從曾霓的房間門口離開后,沒去找霍元令。
陸嘉曼先到樓下檢查了一下花瓶里的花,都沒,又打電話喊李阿姨過來,盯著李阿姨把衛生打掃了。
當然了,也不是專門為了盯著李阿姨打掃衛生,而是陸嘉曼也,就接了水,一邊喝,一邊看李阿姨打掃衛生,一邊跟李阿姨聊天。
陸嘉曼并不知道剛剛霍元令并不在他的房間里。
陸嘉曼還以為霍元令剛從他的房間里出來。
霍元令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站在陸嘉曼旁邊垂眸喝著杯子里的水的曾霓,笑著說道:“媽,這花是別人送的,我不喜歡,就給扔了,是曾霓不小心踩著了,這才弄臟地毯的。”
陸嘉曼眼睛一亮,激道:“難道你也談朋友了?這花是你朋友送你的?”
霍元令額頭了,說道:“沒有朋友,如果真是朋友送的,我怎麼可能不喜歡?”
陸嘉曼想想也是,嘆道:“進東都談朋友了,你也要加快腳步了,你們三個人,就你和進東太過講究,你看時墨占,朋友一個接一個。”
霍元令笑了笑,說道:“媽,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習慣也不一樣,我和進東不喜歡隨便找個人應付。”
陸嘉曼不贊同這話:“怎麼就應付了?不談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歡?”
霍元令說道:“時墨占確實談了很多朋友,但他的那些朋友,都只是隨便玩玩的,他喜歡花力在人上,我卻不喜歡,好了媽,不說這個了,我還有事呢,先出去了。”
陸嘉曼看了一眼時間,說道:“這麼晚了,還出去干什麼呀?”
霍元令穿上大,朝門口走:“有點事。”
陸嘉曼沒喊他,曾霓則是在看到霍元令朝門口走的時候松了一口氣,他走了,今晚就安全了。
不過就算他不走,如今陸嘉曼回來了,他也不敢對做什麼的。
曾霓將杯子里的水喝完,說道:“干媽,我上樓睡覺了,干媽你也早些睡。”
陸嘉曼點頭,放下杯子,跟曾霓一起上樓。
曾霓進了臥室,將床邊的羽絨服撿起來,扔在沙發里,有些臟了,打算明天拿去干洗,再將里里扔在洗臉池里,站在那里手洗,洗完直接將服晾在了洗澡間。
重新洗了個臉,再洗了個澡,又換了床單和被單,曾霓這才上床。
坐在床上,想到那一捧鮮花,還是覺得可惜。
再想到剛剛霍元令說那花是別人送給他的,他不喜歡,扔了,是不小心踩爛,臟了地毯的,就忍不住嗤之以鼻。
以前真沒發現,這位大爺這麼會睜眼說瞎話,顛倒是非。
分明一切都是他弄的,卻怪到頭上來。
陸嘉曼當然不會因為臟了地毯而怪罪曾霓,霍元令也不是故意用這麼一件小事讓陸嘉曼去爭對曾霓,霍元令只是非得拉上曾霓跟他淌一趟渾水。
畢竟那花是帶回來的,而他知道那花是陸進東送給傅時錦的后,確實很不高興。
他不高興,也得跟著遭一遭殃才行。
商月今天給新橙彩印公司的銷售主管伊寧打了電話,兩個人約了在新橙彩印公司見。
會議室里,伊寧笑著說道:“商小姐,我昨天出差了,不在公司,今天上班后聽銷售部門的同事說你昨天來我們公司看了一些樣品,商小姐,你是代表商氏集團來采購包裝用品的嗎?”
商月笑著搖頭:“我不是代表商氏集團,我是代表初心工作室。”
伊寧微微挑眉:“初心工作室?”
想了想,說道:“有點印象,是不是傅氏鐘表家傳的那個工作室,專門做鐘表的?”
商月點頭:“是的。”
既來談生意了,當然不會藏著掖著,而現在,哪怕席延鶴那邊知道了傅時錦得到了初心工作室,想要手做些什麼,也不怕了,一來席延鶴不在川城,二來傅時錦的后是陸進東。
整個川城,還沒有誰能和陸進東抗衡的。
當然了,就算傅時錦沒有陸進東,商月也絕不會讓席延鶴再次欺負了傅時錦的。
別說商月不會,商霆也不會。
伊寧有些驚訝:“我聽說初心工作室被封了,如今是解封了嗎?”
商月笑著說:“早就解封了。”
伊寧好奇道:“初心工作室解封了,不歸席延鶴所有嗎?商小姐你是把初心工作室買下來了嗎?”
商月笑了笑,說道:“主管,我是來跟你談生意的,不是來跟你聊這些八卦的,我們能進正題了嗎?”
伊寧笑著說:“商小姐別生氣,生意肯定是要談的,但我得知道我談生意的這家公司的底細,我要知道我在跟誰做生意,這生意能不能長久,你也知道,我們是小本生意,圖的就是長久的合作和利益,單做一筆小買賣,掙不到什麼錢,一次訂單的數量太,也掙不到什麼錢,我問你初心工作室的況,就是在評估,這也關系到我們一會兒要談的單價問題,如果商小姐覺得我冒犯了,我很抱歉。”
商月想了想,說道:“主管既這樣說了,那我就如實相告好了,初心工作室是傅氏鐘表的發源地,雖然傅氏鐘表不存在了,但初心工作室還在,它的繼承人還在,這間初心工作室是傅時錦的,如今也是傅時錦在經營,馬上初心工作室要開業了,我們需要訂購一批的包裝盒和的手提袋,之所以看中新橙彩印公司,就是因為你們公司產品的種類多,時尚新穎,多數都是做包裝盒和手提袋,我看得出來,你們擅長這一塊,能不能合作,還要看主管你是不是看得上我們初心工作室了。”
伊寧笑著說:“來談生意的,都是朋友,就算做不生意,也能做朋友的。”
這都是場面話,商月笑了一聲,沒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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