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來的比送花的人快,傅時錦打開門,看到戴著墨鏡,蒙著口罩,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商月,愣了一下。
問道:“這大冬天的,又沒什麼太,怎麼還戴墨鏡了?你也不戴口罩的啊。”
商月摘掉墨鏡,取下口罩,傅時錦看到了商月臉上的抓痕,左側眼睛下面也有一條紅痕。
大驚失,問道:“怎麼回事?”
商月進來換鞋子,一邊換鞋子,一邊把在蔡家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傅時錦氣道:“蔡家人都是什麼人啊,居然這樣對你,還是長輩,你的親舅媽們呢,居然聯合起來想把你推下游泳池,為老不尊。”
商月換好鞋子走進來,哼道:“什麼舅媽,從我父母去世之后,們就不再是我的舅媽了,我也不會承認們。”
傅時錦輕輕拍了一下:“你看我,說錯話了,們確實沒資格當你的舅媽。”
去給商月泡了一杯熱茶,端給商月喝,又把林夢艷和馬艾珍罵了一通。
傅時錦并不知道林夢艷和馬艾珍的全名,這年頭誰會對別人家的親戚指名道姓的,傅時錦只稱蔡家的那兩個媳婦。
罵完,說道:“蔡瑞馨和蔡瑞琪也不懂事,你在他們家作客,他們理應好好的招待你。”
“先不說蔡家的那兩個媳婦想推你下水,蔡瑞馨和蔡瑞琪可能也知,就算們不知,看到們的大伯母和母親掉到了游泳池里,第一件事是喊人來救人,而不是去撕扯你。”
“還有,蔡老夫人不惜要下跪也要把你哥哥請到蔡家去,必然有所圖謀,把你和你哥哥惹急了,他們想圖謀的事就圖謀不了啊,們想不到這一點兒嗎?”
商月冷哼道:“們如果能想到,能這麼大了還無所事事,什麼都要靠長輩們來為們爭嗎?”
傅時錦覺得也是,不過蔡家人和沒關系,如今和商月也沒關系了。
傅時錦知道,出了這麼一件事之后,商月會更加的厭惡蔡家,那是不可能再去蔡家了,哪怕蔡老夫人當街下跪,也不會再去了。
商霆最疼商月,商月這次在蔡家了這麼大的委屈,商霆也不會再給蔡家人任何面了。
蔡老夫人之所以能請到商霆,是商霆到底還是念在蔡荷葉是蔡老夫人兒的份上,給了一份薄面,如今這份薄面被蔡家的兩個媳婦以及蔡瑞馨和蔡瑞琪作沒了,商霆也不會再去蔡家了,不管蔡家使用什麼手段,都不會再管用。
傅時錦說道:“好了,不想那些糟粕人和糟粕事了,你這臉上的傷上藥了沒有?雖然看著不是很嚴重,但這些傷痕,也很毀容啊。”
商月回答說:“上藥了,但不會那麼快好。”
傅時錦說:“那你這段時間就出門。”
商月擱下水杯,雙手撐在腦后,靠在了沙發上,嘟囔一句:“煩死了,本來元旦我還想拉你去玩的。”
傅時錦笑著說:“不急的,這個元旦不能一起出去玩,下個元旦再去。”
說著話,送花的人過來了。
傅時錦打開門,簽字接下花,回來后喊商月一起剪花。
商月快速跳起來,跑到餐廳,拉開椅子坐下,盯著傅時錦懷里的花,嘖嘖:“你可真幸福,每天都能收到這麼漂亮的花,說真的,看著這樣漂亮的花,再糟糕的心也會變好。”
傅時錦笑著說:“不然我也給你每天訂捧花?我沒有陸總富有,不能訂太好的花,也支撐不起每天三捧的力,不過每天送一捧,送些尋常的花,我應該還能支撐的起。”
商月瞪著:“你顯擺啊你,我讓你送什麼花?就算真送,也是我的真命天子送,你可不許搶我男人的活干。”
傅時錦去拿了剪刀和手套過來,和商月一起剪花,又低聲問道:“找到那個男人了嗎?”
商月眉梢一挑,知道傅時錦問的誰,是那天晚上在樂酒吧遇到的那個男人。
商月搖頭:“沒找,我找他干什麼?如果我們有緣,自會再見。”
傅時錦咦了一聲:“你最開始好像不是這種想法啊。”
商月說道:“我一開始是覺得憾,只看到了他的長相,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也沒想過一定得找到他,如果下次再遇見,我會問一問他的名字的。”
商月喜歡浪漫,相信如同話,覺得如果真的和那個男人有緣分,真的會再相見的,不著急,等著,如果再也見不著,那也證明他們無緣。
商月確實喜歡孟援朝,對孟援朝一見鐘,但一見鐘的力量并不能左右了的理智。
只見過一面的男人,如果這一生再也沒有相遇,那再喜歡,也沒實形,商月會把那一場相遇放在心底,和別的男人結婚生子。
傅時錦見商月想得開,不再說什麼。
商月在傅時錦這里待到晚上,花瓶里的花換了新的,傅時錦給劉香發信息,讓劉香過來做晚飯。
商月陪傅時錦一起吃的晚飯,吃完劉香收拾,之后就走了。
商月窩在沙發里看電視,傅時錦拿了一些零食出來,之后看了商月一眼,去了臥室。
傅時錦關上臥室門,給周達昌打電話,下午那會兒沒打,現在要問問那個壁鐘的況。
剛翻出周達昌的手機號,還沒撥出去,陸進東的視頻進來了。
傅時錦猶豫半秒,先接陸進東的視頻。
視頻接通,陸進東看到了傅時錦的背景,傅時錦也看到了陸進東的背景。
陸進東坐在車里,旁邊有沒有人不知道。
陸進東問道:“在臥室?”
傅時錦嗯一聲,說道:“你在車里,吃過晚飯了嗎?”
“吃過了,你呢?”
“我也吃過了。”
“我去接你。”
“好,阿月在我這里呢。”
陸進東頓了頓,說道:“晚上我只帶你出去。”
意思就是讓把商月打發走。
傅時錦無奈,說道:“我知道了,你開車小心些,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
兩個人掛斷,傅時錦快速撥了周達昌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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