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進東接連好幾天晚上在玉蘭別墅,今天是老夫人問了他,他這才回來的。
剛把車停穩,從車里下來,迎面就被一些金彩帶類的東西噴了一。
是盈和姣的惡作劇。
陸進東自然拿們沒辦法的,也不好生氣,只好先上樓洗澡。
進屋前拿出了手機給了盈,他在外面抖了抖大,之后上樓洗澡,手機就一直在盈那里。
洗完澡,沖掉了頭上和上那些七八糟的東西后,他換了一服,下樓。
拿了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沒有傅時錦的消息和未接來電,他就直接將手機裝到了兜里。
陸進東的通訊錄里,未接來電和已接來電是分開顯示的,陸進東不知道傅時錦已經打過電話,還被盈接了,也就沒看已接來電那邊的電話,他只是看了一眼未接來電,沒有傅時錦的電話,就想著傅時錦沒給他打過電話,他也就沒主聯系傅時錦。
陸進東今天工作忙,回來的就晚,他回來之后陸公館才吃晚飯,吃的比較晚,吃完都九點多了。
盈、姣、蘇茉們已經買了一部分元旦用的品,非要拉著他去布置,他想著不能自己一個人遭罪,就又把時墨占和霍元令喊來了。
這兩個人一來,玩的時間就更久了,除了布置那些元旦品,后來還又吃了夜宵,打了幾個小時的牌。
陸進東不玩牌,在陪老夫人說話,老夫人困了,去睡了,陸進東這才讓打牌的人散了。
他喊了時墨占去書房,跟時墨占說,讓他可以把玉靈翡翠公司的那份貿易境申請給批了。
時墨占咦一聲:“怎麼就批了?不是說要拖到傅時錦的工作室開業嗎?”
陸進東說:“當初扣押那份貿易境申請,是為了轉移席延鶴的注意力,但席延鶴是聰明人,他請了云不凡,但云不凡沒起到作用,那麼席延鶴就能猜測針對他的人遠在云不凡之上。”
“他沒得罪過我們,我們卻針對他,他肯定會覺得蹊蹺,然后會去找原因,我不能給他時間讓他去找原因。”
“這個時候你把貿易境申請給批了,再讓人傳話,說中間辦事的人掉了玉靈翡翠公司的貿易境申請,云不凡打電話過來問這件事,那些辦事的人才發現了疏忽,然后趕批了申請,這樣也算給席延鶴一個待,然后這件事就算圓過去了。”
“玉靈翡翠的貿易境申請通過之后,席延鶴最先理的是玉靈翡翠那邊的事,就算他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暫時也沒時間來查什麼。”
“等他想查的時候,夷國那邊會有更重要的事讓他無暇分,到時候他會著急理夷國那邊的事,再沒心思來查這件事,那麼這件事就會石沉大海,再不被人提起。”
時墨占挑眉,問道:“你查清了席延鶴在夷國的事?”
陸進東點頭:“嗯,稍后我會把相關郵件發給你,你也看一下。”
時墨占蠢蠢,但沒打聽,只好奇道:“你在夷國做了什麼?”
陸進東肯定在夷國做了什麼,還是專門針對席延鶴的,不然不會放行了貿易境申請,本來貿易境申請也不能一直拖著,時墨占原本的打算是一張一張的下去,趕著元旦和過年,玉靈翡翠公司的貿易境申請絕不止這一個,而傅時錦工作室那邊要裝修,還要開業,這中間也不知道得多長時間,一張扣押單肯定不夠,拖不到那麼長時間,那就每一張都拖。
只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時墨占還想著能不能換個方法呢,陸進東就解了他的困擾。
陸進東沒瞞時墨占,把他給古昭慶打過電話,以及跟古昭慶談的生意說給了時墨占聽。
時墨占驚的睜大眼睛,明白陸進東打的算盤之后,又嘖一聲:“我以為古昭慶是商,原來你比他還,這招真是高明,既拖住了席延鶴,也打進了夷國礦山市場,還變相的為古昭慶的盟友,另外也幫到了傅時錦,這真是一舉四得啊。”
說完,看了陸進東一眼,恭維道:“傅時錦旺你的,如果不是因著傅時錦,我們也不會去查席延鶴,不查席延鶴,也不會知道他在夷國有個小礦山,不知道他在夷國有個小礦山,你也沒辦法制定這個一舉四得的計劃。”
“我知道你一直想打進夷國礦山市場,占據夷國七大礦山之一,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你看,傅時錦一出現,你的機會就來了。”
陸進東勾了勾,很喜歡聽時墨占夸傅時錦的話,他面帶笑容,說道:“你知道很好就行了。”
時墨占:“……”
我就那麼一夸,你還真的不客氣,都不知道謙虛一下嗎?
是,你的人很好,好的很!
時墨占說:“那我給喬猛打電話,讓他理玉靈翡翠公司的那張貿易境申請單。”
陸進東嗯一聲,時墨占立馬掏了手機出來,當著陸進東的面,給喬猛打電話。
很快喬猛就批準了玉靈翡翠公司的貿易境申請。
然后王萬就收到了信息,也接到了電話。
王萬正在席延鶴的書房,最近因為玉靈翡翠公司貿易境申請被扣,王萬急的不得了,席延鶴也著急。
想要賺大錢,就要抓時機。
現在正趕上元旦和過年,翡翠在這個時候進市場,才能大賺。
再晚一些,該收翡翠的商家都收夠了翡翠,他再去賣,那就賣不到什麼高價錢了。
當然了,翡翠這種東西,不貶值,也不會砸在手上,今年賣不,明年還能賣,但誰知道明年是什麼市場,價格又怎麼樣呢?
席延鶴做這麼久的生意了,也知道一年一個行,不能寄希在未來不確定的事上。
今年能賺錢,為什麼要等到明年?
當然是先把今年的錢賺到手上了,那才能踏實。
但是無緣無故的,玉靈翡翠公司的貿易境申請被扣住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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