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通玩偶的音在寂靜的夜晚響起,鉆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都看向了阮梨。
江肆言眸沉,“這是怎麼回事?”
阮梨搖搖頭,無措解釋:“阿肆,這不是我的聲音。”
“這當然不是姐姐的聲音。”阮寶珠開口,“這是錄音玩偶,無論是男是,是老是,錄下的聲音在播放時都會變統一的卡通聲線。姐姐,你也是的,楠楠都和你解釋了,和阿肆哥哥之間什麼也沒有,你為什麼還要推下水啊!”
阮梨眼中浮著淚,語氣有些急,“不是我。”
“夠了,這是你做的事,難道還不能讓寶珠說嗎?”阮博護在阮寶珠,不悅地盯著阮梨。
阮梨眼睫一,向后踉蹌了半步,“哥,你也不信我?”
的影搖搖墜,臉慘白如紙。
一旁,傅時郁站在幾步之遙的位置,眸幽暗。
兩句話,他便明白了阮梨在阮家的地位。
那就是毫無地位。
連一個養都能騎在頭上。
拙劣的陷害。
拙劣的證據。
可在場的人就像是被下了降頭,竟然無一人相信。
哪怕是的未婚夫和的脈至親。
窩囊死了。
是沒長嗎。
傅時郁線抿,轉離開。
阮梨潤的眼角瞥見了離開的背影,眼睫低垂,斂過了眸底的浮。
早在一開始,就注意到了這個玩偶。
——錄音玩偶。
那時就知道,安盛楠一早就偽造了兩個人的對話,只等事發生后,再放出來。
吃一塹,長一智,安盛楠學聰明了。
彈幕也在夸。
【啊!妹寶太聰明了,提前用玩偶錄了音頻!】
【惡妹寶,太颯了!get不到的人有難咯!】
【而且用玩偶錄音還有一個好——降低目的!】
【沒錯,妹寶不是有目的錄音的,是“不小心”按下了錄音鍵,“不小心”錄到證據的啦~】
【嘻嘻,就算配想深究,妹寶也可以“不小心”重置覆蓋掉這段錄音!】
……
【?一群偽人彈幕】
【我接惡主,為了錢,為了地位,為了復仇,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達自己的目的。但唯獨不能接爭男人的“惡”。】
【+1,已經放棄了主男主這對low公low婆了,只想看配和傅家太子爺這條線。】
……
阮梨斂眸。
視線落在了自己領口,那枚偽裝項鏈的針孔4K攝像頭上。
很謝彈幕。
雖然彈幕大多數不喜歡,發言也都偽人。
但至提前提醒了。
實際上,只要拿出了錄像,安盛楠的謊言就不攻自破了,江肆言也會相信自己才是無辜的。
但江肆言信不信任,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
目看向了傅時郁離開的方向。
要賭傅時郁的心。
*
就像是彈幕說的。
江肆言抱著安盛楠進了帳篷,幫涂藥。
阮梨要跟進去,“我也幫忙。”
安盛楠卻了肩膀,躲在了江肆言的懷里。
江肆言眸沉下,“你別跟進來。”
說著,將阮梨擋在了帳篷之外。
帳篷里亮著,著兩個人的影子,傳來了安盛楠的聲音。
“好痛。”
“阿肆,你輕點。”
“唔,不要……”
帳篷外,茍俊俊聽得目瞪狗呆,“這是上藥?”
趙慎沒說話。
茍俊俊小聲嘀咕,“唉,我總覺得,錄音里的話不像是阮梨說的,不是那種人……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慎:沉默是金。
帳篷里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聽得人臉紅。
茍俊俊只想快點離開這里,干脆指著地圖隨便一個地方道:“這附近有一個最佳觀測點,我們去那看流星吧。”
大家紛紛響應。
他們早就想離開了。
經過阮梨邊時,茍俊俊開口道:“阮梨,一起去吧,對流星許愿很靈的。”
阮梨搖搖頭。
茍俊俊還想說什麼,被趙慎拉走了。
茍俊俊小聲抗議,“不是,趙慎,你有沒有人啊,留一個小姑娘自己在那?”
趙慎:“會有人來找的。”
茍俊俊:“你是說……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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