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頭一次見到這種離間男主的招數。】
【白蓮花天生克漢子茶!】
【我竟然看爽了?】
【爽個屁!喜歡配的,都三觀不正吧?等傅家太子爺知道他被配耍了,一定會弄死配!】
【氣死我了!男主竟然這麼對妹寶?哼!等著追妻火葬場吧!】
【放心,男二的戲份快到了,等妹寶被男主傷到了,男二就會來給妹寶撐腰!】
【支持男二上位!】
阮梨注意到了彈幕。
一直想知道,男二是誰。
上次在“云闕”時。
就是這位“深男二”給下的藥。
后來彈幕也提了幾次,但都沒有指名道姓。
阮梨暗中也調查了那天在包廂里江肆言的兄弟們。
可沒見誰對安盛楠有別樣的心思。
一想到這個男二像是毒蛇一樣,潛伏在周圍,阮梨就想盡快把人揪出來。
等江肆言下山后。
阮梨笑著同安盛楠講話,回憶著和江肆言的“甜”往事。
哪怕安盛楠臉越來越難看,也沒停下來。
仿佛真把對方當了好朋友。
阮梨紅著臉,“學妹,你是阿肆的好兄弟,你說我要是今晚和他住一間帳篷,會不會不矜持……但我如果主提出來,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果然。
在聽到這番話后,安盛楠再也沒辦法維持平靜。
倏地站起,聲音著藏不住的煩躁,“阿肆喜歡矜持的生,不喜歡浪的人。”
阮梨眨了眨眼睛,“可剛才他親我的時候……很用力。”
陡然,安盛楠的聲音變得尖銳,“你們親了?”
“嗯,就在剛才。”
阮梨紅著臉,揚起了頭。
安盛楠瞳仁驟。
在夜下沒注意看,如今借著月,清楚看到了阮梨的畔著不自然的紅。
像是被猛的牙齒抵著,狠狠磨、撕咬。
那絕對不是自己咬出來的。
山林里的泥土清香混著妒火,在安盛楠的心口灼灼燃燒,泛青的手指抓了擺。
這一幕,被阮梨盡收眼底。
重要劇雖不可更改,但不代表要由來推。
原著里,是嫉妒主,推主下水的。
而如今,要倒安盛楠,讓嫉妒,讓不安,讓自編自導一場落水戲碼。
*
山腳下,江肆言回到了營地。
瞧見傅時郁也回來了,還坐在岸邊釣魚,他不由得打趣道,“郁哥,你怎麼沒把嫂子帶回來?”
“一會兒來。”
“哦豁。”
江肆言來了興趣,單手撐地,坐在時郁邊上,“郁哥,你和嫂子怎麼認識的?”
“在云闕。”
江肆言有些意外。
云闕是海城頂級的私人會所,不但是會員制,還需要驗資。
難道時郁在云闕兼職?
江肆言更好奇了。
又問:“嫂子是哪家千金?”
“普通人。”
江肆言悟了。
時郁和朋友是在云闕打工認識的。
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喜歡時郁的生很多,不乏豪門千金,以及政圈大佬的兒。
甚至就連校長,為了撮合自家兒和時郁,還專門做東,請時郁吃飯。
可時郁理也不理,連飯局都沒去。
江肆言一直認為,時郁是有更大的野心。
沒想到,他竟然會和一個普通孩往。
江肆言想了想,只有一個可能,“嫂子很漂亮?”
傅時郁點頭,“嗯。”
“能有多漂亮,有照片嗎?”江肆言挑眉,“我不信能有我朋友好看。”
說著,江肆言就拿出手機,“我給你看照片。”
“……”
聞言,茍俊俊已經僵了。
他不應該釣魚,而應該在河里。
哪怕冷靜如趙慎,此刻也算不上淡定。
就在江肆言翻到了阮梨的照片,要拿給傅時郁看的時候。
平靜的湖面忽然泛起了波瀾。
浮漂了。
有魚上鉤了。
傅時郁手中的魚竿一沉。
魚竿彎了月牙,魚線繃,割裂了湖面。
平靜的水波下,一條大魚咬著魚鉤,用力掙扎。
傅時郁當機立斷,揚桿收線。
隨著魚出水面,驚呼聲響起!
“我去!這得有十斤吧!”
茍俊俊湊了上來,全然忘記了剛剛修羅場的前奏。
“郁哥你也太厲害了!”
“是啊,你才坐下一會兒,竟然就釣上來了!”
“吃烤魚嗎,我帶了調料。”
秋夜下的山林格外靜謐,因為幾個年輕人的加而生機。
橙黃的星星燈穿了串,綁在了米白的帳篷上,投影儀放著老電影,散發出暖的,在靜謐的秋夜充滿了煙火氣。
江肆言拿出了烤魚的調料,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阮梨喜歡吃什麼口味。”
傅時郁摘魚鉤的手指一頓。
“阮梨?”
“對。”江肆言道,“我未婚妻,阮梨,咱們寢室的人都見過,只有你這個大忙人一直沒見著——不對,你認識,也在傅氏工作,上次你還和一起來了江氏。”
傅時郁瞳仁一。
腦海中仿佛千萬只蜂振翅,嗡嗡作響。
原本沉浸在釣上大魚喜悅中的茍俊俊也猛地一僵。
他悄悄瞥了一眼傅時郁,見到他仿佛被寒冰凍住的表后,他心跳都停了半拍,手中的燒烤架一個沒拿穩,摔在了地上,發出了刺耳的噪音。
江肆言毫沒有察覺到氣氛的不對。
他余瞥見從山上走下來的兩道影,當即坐了起來。
“來了。”
聞言,傅時郁僵地轉視線。
冷淡的目凝固在阮梨的臉上后,陡然寒冷。
江肆言沒有察覺到后的冷芒,他主地幫阮梨摘下了筐,不小心到了阮梨的指尖,發現上涼得像是薄荷酒里的冰塊。
“你手好涼。”
江肆言心地下了黑的外套,披在了阮梨的上,順勢將人摟在了懷里。
他笑著道,“剛剛我們釣到魚了,你想吃什麼口味,我來烤。”
阮梨乖巧,邊漾著淺淺的梨渦,“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
話音落下。
就聽到了岸邊響起了撲通一聲。
接著,是茍俊俊的一聲高喊:
“郁哥,你咋把魚扔回湖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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