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恰好拍全家福,才留下照片。
微博上那個設計師還沒有出聲,熱度已經上漲到前十都是這個話題,謝音樓是一個小時后,親自在網上自證了旗袍設計的來源出。
這幅畫,畢竟沒有流到市面上,要是換別人,肯定有網友會質疑真假。
但是謝音樓的份擺在這,眾所周知是師承逢卿的關門弟子,備文壇大佬們關注,不可能偽造畫作。而很快連遲林墨都轉發了的微博:「這幅畫,是小觀音年禮時我祖父為親筆所畫,我就在場。」
人證證俱全,這下吃瓜的網友們都越發好奇那位設計師,是怎麼知道這幅畫的。
「@阮璇嚴重懷疑你是不是了小觀音手稿啊,瞧這初稿像是隨便涂畫上去的,不像一個專業國際設計師之手。」
「我們替你罵了那麼久,回應下吧。」
「謝音樓不愧是被豪門嚴格教養出,澄清自己的聲明里,只字不提被咒罵的委屈,仙只拿證據說話!!!」
「仙跟仙間的母我先磕,給奈奈設計旗袍穿,奈奈也把孤品旗袍送給,羨慕了!」
「謝音樓真的好會傳啊,你看兩個弟弟長得爸爸,就,完復制了奈奈的臉。」
「嗚嗚嗚吃瓜了一整夜,我還沒徹底緩過來,小觀音是,又覺得不是的話,全網能配得上傅容與白月的人幾乎沒有。」
「謝音樓這仙氣質,把隔壁營銷自己是古典第一人的孟詩蕊和舞蹈界皇后的程元汐襯得像山寨貨哈哈哈。」
「突然發現孟詩蕊自從跟謝音樓錄制節目后,就不敢在營銷自己是古偶界的小姜奈了,是不是模仿品撞上正版,被打臉了?」
「隔壁的溫灼更慘,找的第一任友孟詩蕊是山寨貨,第二任什麼非傳人張夢麓,連謝音樓頭發都比不上……得不到清冷自持的白月,就去找替代品麼。」
「拜托,別把溫灼名字拿來跟謝音樓沾邊,我嫌眼睛臟。」
「謝音樓和傅容與名字組在一起多賞心悅目啊,你們這些假!!!別忘記給謝音樓點了數萬盞長明燈的男人。」
「傅容與已經是小觀音的了,我們凡人怎麼配跟仙搶男人,提個小小建議,把全家福里兩個弟弟給我們分了吧。」
「我要站在謝家主邊的那個。」
「我也要!」
……
“站在謝家主邊……”謝忱時將墻壁上的全家福相框取下來,微狹起眼端詳了會照片,順勢問路過的傅容與:“我爸邊站著的,是我吧?”
傅容與視線淡淡掃過去,隨即薄輕啟:“是忱岸。”
“是黑心肝?”謝忱時怎麼看像他多一點,修長的骨節對相框指指點點:“分明是老子。”
全家除了他之外,誰也不關心站在謝闌深邊的兒子是哪個。
謝音樓沿著樓梯走下來,經過沙發那端時,拿了顆媽媽剝好的葡萄吃,略酸,又去討要爸爸的茶,最后才往看報紙的謝忱岸邊一坐,白皙的手輕搭著弟弟肩膀,將微尖的致下也了過去:
“二妹,你本來就沒有小戒尺長得好看呀,全家都知道的事。”
謝忱時放下相框,薄輕嘖出聲笑,想過來掐:“什麼?你說什麼?”
謝音樓往謝忱岸后躲,扯過靠枕去扔他:“謝忱時,你別來啊。”
偏偏謝忱時人來瘋,把玉骨一樣纖細的手腕拽住,作勢就要抱起扔到院子魚池里去,謝忱岸對此穩如泰山,握著報紙的手都不帶抖的,而謝忱時肩膀一沉,側頭看到傅容與站在了后。
“別鬧。”
傅容與將謝音樓解救了過來,手臂輕易就抱到旁邊單人沙發上。
有靠山了。
謝音樓可囂張,看著把手指骨節得作響的謝忱時:“你敢扔姐姐,小心你姐夫把你摁在魚池里泡澡!”
話音剛落,腦袋被傅容與手掌了,帶著笑:“你也別他。”
看有人撐腰,謝忱時先給一記眼神,這筆賬,事后算。
旁邊的姜奈看戲,拿出手機給孩子們抓拍了幾張照片。
水晶燈璀璨的燈下,大家難得都聚集在寬敞的客廳里,忽然有了個想法,把管家喚了過來:“幫我們重新拍一張全家福吧。”
管家聽從吩咐,接過手機。
而謝音樓和謝忱時隔空對視一眼,都搶著要坐在爸爸邊,先一步,手摟著謝闌深的脖子:“我要挨著爸爸。”
謝闌深將白瓷的茶杯放下,輕拍的肩膀:“沒人跟你搶。”
不是人的謝忱時:“……”
他視線掃了下沙發最中間位置,猶豫幾秒沒敢往里。
謝忱岸從不跟這兩人搶什麼,他也跟著放下報紙,沉靜坐在母親的邊,一如年時總是最清冷寡言的那個。
而這種溫馨畫面,是傅容與沒有經歷過的,他只閑閑的站在謝音樓的旁,單手抄著袋。
管家抓咔嚓抓拍了數十張,笑聲彌漫著客廳:“小爺笑一個,不笑很像大爺哦。”
謝忱時一聽像謝忱岸就不能忍,出了他白牙。
管家又提議:“換個位置?”
謝音樓無所謂,提起子坐到媽媽的邊:“好呀。”
于是一調整,傅容與不爭不搶的坐到了謝闌深旁,謝家雙胞胎反而并肩站在了沙發后面,又是一聲咔嚓,這幕被永久的定格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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