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與解解饞后,抬起的琥珀眼眸像是有鉤子盯著,手上也沒老實,骨節勻稱的手攥:“我傅香香?”
謝音樓沒想到他憋著勁兒,在這算賬呢。
選擇放棄掙扎,任由男人時重時輕的熱息拂過臉頰,閉了卷翹眼睫說:“你要這樣……我就當免費嫖了一次夜店頭牌了,反正我也喜歡技爛的,傅總是吧。”
“技爛?”
傅容與準的抓住關鍵詞,這下薄連笑都著危險。
謝音樓看了眼他,又閉上:“我還喜歡暴的,把我在桌上的……”
真是字字,都在說反話。
傅容與卻說:“嗯,看出來了,滿臉都寫著好喜歡。”
“……”
第18章
一段如水的玉綢緞墜落在地上,謝音樓從案桌突然坐起來,將散的烏錦長發挽起,細小的汗珠淌到脖子里,浸了指尖。
作極快地將領口整理好,擋住了那一小片雪白,又撈起了旁邊的手機。
窗外不知不覺夜暗了下來,亮著點點迷蒙的燈,謝音樓指尖剛翻出客戶的資料,腰間被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摟,后背上了傅容與的膛,他襯衫紐扣全解,灼人的溫度都清晰了過來。
謝音樓沒良心地想躲,反倒是讓傅容與低首一寸寸的從耳朵移到白的后脖,嗓音微微泛啞地笑:“你好冷漠啊。”
“別鬧。”
謝音樓拿到云清梨的資料,就對他沒什麼興趣了。
斜坐在案桌,極的臉蛋被手機屏幕的照著,表很認真地往下看:“原來周太太喜歡的是海棠花啊……”
傅容與的這份資料很,不如周序之那重重的一疊,卻像是把云清梨不為人知的底細給調查清楚了。
謝音樓逐字看完,才有空搭理后的男人:“你知道海棠花語是什麼嗎?”
傅容與將襯穿上,長指正不不慢地從下擺開始系紐扣,逐漸擋住了的人魚線,順勢地問了句:“嗯?”
謝音樓傾過了些,擋住了模糊的燈影,在這夜深人靜下連尾音也慢慢拉長:“海棠花又名斷腸花……有個古老傳說它是一位癡的人在苦中死去變的。”
提到這,含水似的眼眸在暗亮,故意在男人耳邊吹氣:“所以老一輩的人都說海棠花招鬼呢。”
前一秒還是故事,下一秒就恐怖故事了。
傅容與看向,眸里映著外面寂靜的夜,薄扯問:“你后面紅的是什麼?”
謝音樓倏地直了背,回過頭看到被微風吹起的一排致裳。
白日不覺得什麼,夜晚燈下看,想嚇人反而把自己嚇到,白皙的手指抓住了男人腕骨,聲音變得格外溫說:“傅總,我們都這麼了,就別客氣睡酒店了……今晚睡我家吧。”
傅容與盯著眨不停的濃翹眼睫,忍笑意考慮著:“會不會打擾謝小姐了?”
謝音樓主替他平領,到那修長的頸線時,男人溫度也順著指尖一點點蔓延,指尖微蜷了下:“傅總還怕打擾我啊?”
傅容與角無聲地勾起弧度,笑意終于散了下來:“我是怕你今晚要流很多汗,睡不好覺。”
*
庭院里的燈徹底關了,謝音樓拉著傅容與回到天府公寓,沒有領過陌生關系的男人來住的緣故,鞋柜里找不到一雙男士的棉鞋,只好去帽間翻,最終找到舊式淺灰的。
“我爸爸的。”
謝音樓怕他有潔癖,又說:“就穿過一次,被我洗干凈收起來了。”
傅容與倒是很自然換了鞋進來,視線注意到客廳布置,偏白,地毯和窗簾都是這樣,落地燈的暈環繞著墻壁,角落都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就在謝音樓覺得失策了,應該先拉他去趟超市時,就被傅容與再次摟住了腰,繼續在旗袍店里沒有做完最后一步的事。
跟掛鉤的這事上,兩人都意外的契合。
謝音樓被抱到墨綠絨沙發上,曾經在這,還夢見過男人的梵文刺青,那時怎麼也沒想到,才多久?就真的跟人滾在這里了。
傅容與解襯衫時,視線不由地往線條漂亮的手臂看,問出一個好奇問題:“這個,你什麼時候紋的?”
看得出又興趣上了,傅容與握著指尖,輕輕著修長腕骨的神刺青,往上到個,就說一句紋的日期時間。
“我覺得好有緣分……”謝音樓盯著那塊梵文為音的刺青,說:“你這里,是音的意思,我名字也帶有這一個字。”
偏偏,還興趣的很。
傅容與膛了下來,連帶著他越發濃郁的雪松氣息:“先做再說。”
他早就有反應了,只是謝音樓沒好意思把視線從手臂刺青移開,往他子盯,想手去把落地燈關了,卻被男人修長的手指嚴合地扣住。
“開著燈,我想看看你。”
“……沒看過人麼?”謝音樓微側頭,到了他俊的下顎。
傅容與不想再拖,去把袋里的東西拿出來,拆開,薄抑的聲線更有蠱:“看謝小姐是沒看過幾回。”
謝音樓被他溫度著,覺得膝蓋都有點發,正想懟回去,泛著細碎淚意的眼角,先一步睹見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正在拆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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