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渣。”周景儀說著話,有些哽咽,“我還不夠專一嗎?除了他,我喜歡過誰啊?”
那人甘拜下風:“行行行,我渣,我渣。姑,你可別哭,回頭遲喻知道了,肯定要劈死我。”
宋芳菲看出有心事,拍拍的後背說:“月月,你還是和謝津渡好好說說吧,他看著擔心你的。”
周景儀不不願地翻出手機,給謝津渡回了通電話:“我在和芳菲一起喝酒,一會兒回來。”
縱使不高興,也沒立即和他撕破臉,適當保留了些面和理智。
再者,想查清楚他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是誤會,還是真的眼瞎。
掛完電話,周景儀上櫃臺結賬,風風火火出了門。
*
二十分鐘後,代駕司機把車子開到家門口停下。
遠遠地,看到謝津渡立在門廊下——
天冷風大,男人沒穿外套,上只著一件薄薄的圓領,眉眼清俊,鼻尖往外冒著白汽。他似乎在那裏站了很久,似一塊冰冷的石雕。
男人的樣子和氣質,自然是沒有變的。但是此刻的心境變了,覺得他既悉又陌生,像是隔著千山萬水。
周景儀手指發抖,甚至,忍不住猜疑,他此刻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果然,心裏的那道裂口,一但撕開,就再也合不上了。
見跑車停下,男人邁著長過來接,“今天晚上為什麽一直不接我電話?”
周景儀抿抿,找借口:“酒吧裏太吵,沒聽見。”想不到和枕邊人,還要玩虛與委蛇這一套,有點很累。
“晚飯吃了嗎?”他溫笑著,主過來牽的手。
下意識避開他的,說:“還沒,太冷了,先回家吧。”
平常回家,他們都會先擁抱接吻。
謝津渡敏銳地捕捉到了妻子的冷淡,似乎在生氣。
因為什麽生氣呢?
有一瞬間,他懷疑是發現了定位。
可看到的手機上還掛著那枚□□小熊吊墜後,又覺得不是。
看不到定位信息,也許是因為定位沒有電池了。
“我給你熱飯。”他主攬住的腰,親昵地和說話,“今天累不累?”
“是有點累。”
“能抱抱嗎?我好想你。”
撲到他懷裏,抱了他一下。
餐廳裏很亮,謝津渡給盛了飯菜,還有一盅醒酒湯,之後坐在對面看吃飯。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說:“這個□□小熊,你掛了久了,明天給你換個新的吧。”
周景儀握著筷子的手僵在半空,片刻後,微笑著說:“好啊,那就換一個,剛好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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