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有圣旨給二嫂?”裴思靜好奇。
“難道是因為多嘉公主?”江照月猜測。
“二嫂救了多嘉公主!”裴衡雖然小,但二嫂和姐姐們說京水河的事,他都聽懂了。
“沒錯。”孫嬤嬤高興道:“皇上親封二為曦夫人。”
曦夫人?!
江照月剛剛還和香巧說,說不定皇上念在救多嘉公主的份上,給一個份,沒想到現在就來了。
高興地問:“曦夫人是幾品?”
孫嬤嬤也不知道。
裴思靜和裴衡年紀尚小,還不懂。
裴思雅不確定地問:“五品?”
“應該是五品的。”秦悠接話。
五品小了點兒,比不上王氏的一品誥命夫人!
不過!
好歹也是皇上親封的!
江照月還是很高興,問:“那現在我要去接旨嗎?”
孫嬤嬤笑著道:“皇上知道二傷嚴重,所以讓二爺代領圣旨。”
江照月驚訝:“二爺這麼早就回來了?”
“嗯,和宣旨太監一起進府的,一會兒就過來了。”
“二,恭喜你呀。”秦悠道。
“二嫂,恭喜你!”裴思雅姐弟三人一起說。
江照月開心接,并道:“過幾日我在臨華院擺個小宴,請你們來吃吃喝喝啊。”
“就我們幾個人嗎?”裴思靜問。
“反正就我們關系好的幾人。”江照月道。
裴衡立馬接話:“好耶!”
“五弟,你也要來嗎?”裴思雅問。
“要來要來要來的!”裴衡連連點頭。
江照月向秦悠:“秦三姑娘,到時候你也要來啊。”
秦悠溫聲道:“我悠姐兒就行了,只要二不嫌棄,我就來。”
“好,到時候我把四弟也過來。”江照月道。
秦悠聞言臉頰通紅地低下頭:“裴二爺也要回來了,我們就不耽誤你們了。”
“悠姐姐和四姐姐一起去我那里吧。”裴思靜道。
秦悠和裴思雅點點頭。
裴衡卻道:“我要留下來和二哥、二嫂用飯。”
“五弟,園子里除了櫻桃外,應該還有別的果子吧,我們去看看。”裴思靜昨日看到二哥多麼在意二嫂的,現下又早早回府,肯定是想和二嫂待在一起的,識趣地拽著裴衡的領走。
裴衡回頭道:“二嫂,我下次再來你這兒用飯。”
“好。”江照月答應。
裴衡幾人離開。
裴景舟握著圣旨走進來。
“二爺!”江照月眼睛亮晶晶的。
裴景舟冷峻的眉眼瞬間和:“右腳覺如何?”
“你怎麼不我曦夫人啊?”江照月微微抬起下。
裴景舟問:“已經知道了?”
江照月點頭。
裴景舟走到跟前問:“右腳有沒有不適?”
江照月堅持:“我曦夫人啊!”
“這就擺上譜了?”裴景舟無奈道。
“嗯。”江照月兩輩子擔任最高的就是項目小組組長,現下好不容易掙來一個兒,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但也是有份有俸祿的,必須擺擺譜。
裴景舟好笑道:“曦夫人,右腳有沒有不適?”
“剛崴腳肯定會不適,過些日子就好了。”江照月現下本不關心自己的腳,的目都在裴景舟手上的圣旨上,忙手:“快,圣旨給我看看。”
裴景舟正:“注意禮數。”
“反正皇上也看不到。”江照月道。
裴景舟慎重道:“雙手接。”
江照月白了裴景舟一眼,老老實實地出雙手。
裴景舟將圣旨放到江照月手中。
江照月展開便看,不由得驚嘆:“這字真好看。”
“皇上親筆。”
“不是說,很多圣旨都是皇上口述,他人代寫嗎?”
“嗯,有時候皇上會親自寫。”裴景舟低聲道。
江照月沒發現他的異樣,盯著圣旨低聲念:“今有江照月,出名門,嫁于吏部驗封司裴景舟,率真誠,品德高尚,聰慧過人。
“春游之日,許愿橋坍塌,接連救助四人,其中一人為多嘉公主,后又摧毀京水河拐賣團伙,助多人團圓。
“特封曦夫人,以表其功,以揚其名。
“江照月繼續發揚德,為大晉效力,為百姓謀福。
“欽此。”
裴景舟地認真聽著。
江照月抬眼向他:“二爺,皇上夸我呢。”
裴景舟點頭:“你值得夸。”
江照月開心地問:“這就是多嘉公主的報答?”
裴景舟搖頭。
江照月詫異:“不是?”
“是我和皇上說了春游之日發生的事,皇上想要獎賞你。”
“啊,那這個曦字,不會是你取的吧?”
裴景舟點頭:“意為破曉,亮,希。”
“你真會取。”江照月喜歡這個字,將圣旨卷上,高興道:“皇上,待你真好啊。”
沒想到裴景舟會接一句:“從小他就待我很好。”
“你小時候就認識皇上了?”江照月驚訝。
裴景舟微微愣了一下,道:“嗯,元后是我親……姨母。”
元后是皇上的原配皇后的意思。
江照月書沒有看完,不知道男配裴景舟還有這層份,原主居然也不知道,驚訝地問:“那皇上是你姨父了?”
裴景舟點頭。
江照月驚嘆:“你姨母居然能當皇后,好厲害啊!”
“嗯,很厲害。”
江照月好奇:“是不是比母親厲害多了?”
“姨母心地善良,待人寬厚,心系家族和天下,一直是母親的榜樣。”
意思就是說王氏心地不夠善良,待人刻薄,小家子氣咯……江照月聽了心里暗爽,但莫名地到裴景舟提到元后時,整個人都低落,輕聲問:“你很喜歡姨母?”
裴景舟猶豫片刻,道:“我……和太子在邊長到六歲。”
“怪不得,那一定非常疼你。”
裴景舟難得陷悲傷中:“嗯,可是去世十多年了。”
江照月手握住他的手:“不要難過。”
裴景舟轉眸向。
“姨母若是看到你如今這般優秀,會非常開心的。”
“會嗎?”裴景舟小心翼翼地問。
“當然會,我爺爺……我祖父和祖母也去世了,可他們活著的時候,看到我會跳繩、我會寫字、我會背一首詩,他們都高興的不得了,你姨母肯定也這樣對過你。”
裴景舟微微轉眸,向窗外旺盛的春意,仿佛看到那個麗溫的人一直在夸獎自己,他肯定地點頭。
“所以啊,他們我們,只要我們快樂長,他們就滿足了。”江照月著他道:“可我們不能滿足,我們要盡力吸收這份的養分,用自己的能力,不怕風雨,不怕挫折,長的更好更強大,傳遞他們的意,才不枉來人間一趟。”
裴景舟定定地著江照月。
“我說得對不對?”江照月問。
“對。”裴景舟回。
“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不僅長得好看,又有涵?”江照月驕傲極了。
裴景舟卻問:“你剛剛吃了什麼?”
“怎麼了?”江照月問。
“角都是點心渣。”裴景舟手下來,給看。
江照月小拳頭往他肩膀上捶:“你怎麼不早說,怎麼不早說,害我整段高時刻都垮掉,一點都不帥氣了!”
裴景舟笑著握住的兩只手:“我剛剛以為是痣。”
江照月埋怨:“你的痣一夜之間長出來這麼多顆?”
“不是有子在臉上畫顆痣?”
“你養二了?不是,你養外室啦?”江照月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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